翌日破晓时分,雾气缭绕之中,楚冷轩渊身着银色铠甲,面容冷峻,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他轻轻一挥手中的长剑。
五万大军仿佛夜色中的幽灵,无声无息地穿越了薄雾,每一步都踏在落叶与露水之上,却未惊起一丝声响。
月光下,刀光剑影若隐若现,楚军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只待一声令下,便如潮水般涌向承国大营,营寨的轮廓在晨曦中渐渐清晰,一场悄无声息却又惊心动魄的夜袭,即将拉开序幕。
一支暗箭划破夜空,钉在了承军大营的北营门(鹤山红镇守)上,箭尾羽毛轻轻摇曳,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寒光,仿佛是夜之使者,无声地宣告着战争的临近。
箭身深深嵌入木门,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只余箭羽轻微的颤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承军哨兵愕然抬头,目光顺着箭杆滑向漆黑的天际,心中警铃大作,却还未来得及示警,四周已被楚军的影子悄然包围。
一场无声的杀戮——开始了!
哨兵大喊道:“敌袭!敌袭!”
一声声呼唤环绕大营,陈影也被惊醒,出门一看,鹤山红正召集北营门守卫军,迎战!
陈影和鹤山红并肩立于营门之上,夜风拂面,他们目光如炬,紧盯着下方。
楚军如黑色洪流,携着云梯汹涌而来,盾牌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光芒,长枪如林,寒光闪烁。
士兵们动作迅捷,配合默契,云梯搭上营墙的瞬间,一名楚将跃上梯首,手持长刀,气势汹汹。
鹤山红心弦紧绷,箭矢已在弦上,他瞄准那楚将,一松弓弦,“嗖”地一声,箭矢划破空气,带着凌厉风声直击楚将,楚将身形一顿,险之又险地躲过这一击,战斗的号角,在这一瞬间彻底吹响。
楚冷轩渊一声令下,勇士们如同离弦之箭,瞬间冲破薄雾的束缚,扑向承营的薄弱之处。
北营门守军猝不及防,火把在混乱中被撞翻,火光四溅,照亮了一张张惊慌失措的脸。
夜色如墨,军营的一角,鹤山红身着一袭紧身战甲,立于一队士气低落的士兵前。
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他坚毅的脸庞上,映照出一抹不容置疑的坚决。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面前这群面露怯色的士兵,声音穿透寒风,直击人心。
“你们的前身是禁军啊!难道要给禁军丢脸吗?”鹤山红的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寂静的营地中。
他猛地拔出腰间长剑,剑尖直指苍穹,寒光凛冽,映照着周围士兵震惊又逐渐坚定的眼神。
一阵风吹过,战旗猎猎作响,仿佛在为他的言辞助威。士兵们面面相觑,随后,胸中燃起熊熊斗志,齐声高呼:“不!誓死守护!”
承军殊死抵抗,但在楚军猛烈的攻势下,箭矢如雨,盾牌被撞得吱嘎作响,靠着冷兵器筑起的防线在人数的绝对优势前摇摇欲坠。
营门在激烈的交锋中轰然洞开,楚军如潮水般涌入,喊杀声、金属碰撞声响彻夜空,北营门,在不知不觉中,竟已落入敌手。
很快攻下营门的消息被传入楚天雄的耳边,楚天雄望着战场大笑道:“哈哈哈,陈影,看到了吧,我的军队比你的强,有你也没用!”
杨晓看到陈影从北营门退回来,心里一惊:“陛下,你这……怎么会?”
陈影笑笑说:“先让他高兴高兴。朕的坦克准备好了没?”
杨晓点了点头,陈影兴高采烈的转身喊道:“都让开,该朕的坦克军团出场了! Show time!”
身后的鹤山红忙招呼着士兵们为坦克让路。
一辆辆由绿衬衫开着的坦克从四个营门(西:姜禅、北:鹤山红、南:韦德、东:东风)后缓缓驶出,钢铁巨兽的轰鸣声瞬间打破了战场的沉寂,履带在地面上碾压过,扬起阵阵尘土。
炮塔缓缓转动,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前方的楚军,寒光毕露。
火光照在坦克厚重的装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来自未来的战神,降临在这片古老的战场上。
士兵们纷纷让路,目光中满是震撼与敬畏,这些钢铁怪物无疑是战场上的新主宰。
一声声炮响,震颤着古老的战场,硝烟四起,遮天蔽日。
坦克的炮口喷吐着火焰,炮弹如流星划破长空,精准地击中楚军阵营,爆炸声此起彼伏。
楚军将士在炮火中挣扎,昔日的英勇与不屈,在这钢铁洪流的冲击下显得脆弱不堪。
刚反应过来的楚冷轩渊招呼着传令兵:“快!快!让右翼军周逸风,左翼军苏云浩,后路大军白宇轩,撤退!快!”
看着坦克压在士兵的尸体上前行,无数士兵冲在坦克前,却被机枪扫射成马蜂窝。
鲜血淋漓,给我们的坦克洗了个血水澡。钢铁巨兽的履带下,楚军的尸体被无情地碾压,骨肉分离,血花四溅。
坦克的机枪口喷吐着火舌,将试图靠近的楚军士兵扫射成筛子,他们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无力地坠落,砸在满是泥泞与鲜血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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