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地道里的诡异发现
嘿,你知道吗?荒岛地道的深处,潮气裹着腐土味往鼻子里钻,那叫一个阴森。油灯绳晃得厉害,昏黄的光打在赵铁柱的尸体上,硬邦邦的轮廓竟像尊蒙了灰的青铜像。马飞飞蹲在旁边,手指轻轻碰了碰赵铁柱太阳穴上的小口子——你说邪门不邪门?那缝儿细得快要看不见,里头却是空的,像被掏走了什么东西。
陈智戴着白手套,指尖捏着个米粒大的黑玩意儿从那空处钻出来,凑到煤油灯底下转了转,声音沉得很:“这不是炸弹,是芯片。能录脑电波,还能远程触发。佐久间那家伙,搞的是‘活体傀儡’实验。”
马飞飞一听,眼神立马沉了,跟海啸来前压得低低的夜空似的。“所以赵铁柱活着回来,根本不是实验失败,是他们故意的。”他攥了攥拳,“他们要借赵铁柱的脑子,录下我的反应模式,再复制给其他‘影武者’——搞不好,还想控我呢!”
真子在旁边咬着牙,声音里都带了恨:“更吓人的是,赵铁柱临死前还说‘别信任何影武者’,可现在,他自己都成了‘影’的一部分。”
地道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只有远处海浪拍着岩壁,“轰隆、轰隆”的,像口埋在深海里的钟,一下下敲着,跟给谁倒计时似的。
赵铁柱的遗言
“飞哥,你可得小心……他们要是能控我,那太可怕了。”赵铁柱的声音还在马飞飞耳边绕,可眼前的人早就成了冰冷的实验品。马飞飞胸口堵得慌,抬头看向陈智和真子,语气硬得像铁:“得想办法拦他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陈智皱着眉琢磨半天,摇了摇头:“得先找着佐久间的研究基地,把芯片全毁了才行。可现在,咱们连他藏在哪儿都不知道。”
真子也跟着点头,声音里带了急:“而且他们已经拿到你的反应模式了,接下来的行动,难了。”
马飞飞站起身,膝盖磕在石头上都没觉出疼,眼神亮得很:“再难也得试。赵铁柱不能白死。”
血月计划启动
镜头转去东京,海军军令部地下七层,冷得像冰窖。佐久间站在巨大的玻璃幕墙前,屏幕上一串串脑波数据流跳得飞快——那是赵铁柱死前最后十分钟的神经活动记录。
他盯着屏幕,嘴角勾了勾,声音轻得像飘着:“完美。恐惧、忠诚、愤怒、决断……马飞飞的所有情绪反应,全抓着了。”
旁边站着原731军医山田,弯腰鞠了个躬,声音恭恭敬敬:“‘血月计划’已经准备妥了。马飞飞的‘人格模组’,我们已经植入十二名‘影武者’的大脑。只要他们离目标五百米内,芯片会自动激活,让他们的行为、语言,连潜意识里的习惯,都跟真的马飞飞一模一样。”
佐久间手指敲了敲幕墙,眼里闪着冷光:“这一次,我不要他们‘像’马飞飞。我要他们——就是马飞飞。”
他按下墙上的按钮,十二具培养舱“嗤”地喷了阵白雾,缓缓打开。里面的人同时睁开眼,动作齐得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齐声低语:“我是马飞飞。我是抵抗之火,我是荒岛之魂。”
声音分毫不差,连呼吸的节奏都一模一样。
佐久间笑出了声,声音里满是得意:“现在,该轮到重庆了。”
重庆,毛鸡觉醒
再看重庆,防空洞深处,空气里满是霉味。戴笠亲手撕开封存了二十年的密函,火漆印上是只展翅的孔雀,羽纹还清晰得很。可等他把信封翻过来,一行小字刺得人眼疼:“孔雀已死,毛鸡代鸣。”
“‘毛鸡’……代号‘夜枭’,原本是孔雀的副线,当年身份暴露,被迫转入地下,在日本军部的情报网里藏了二十年,一动没动过。”戴笠的声音压得很低,“启用的条件只有一个——当‘影子’成群,连真身都辨不清的时候。”
他亲自坐在发报机前,指尖敲出三组摩斯密码,电波像条看不见的蛇,钻过夜空,最后落在东京一间老旧公寓的收音机里。
收音机“滋滋”响了两声,突然飘出段童谣:“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歌声戛然而止,换成一声轻轻的叹息。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字字清楚:“毛鸡归巢。血月要升了,我已经看见十二只乌鸦,往南方飞了。”
电波断了,公寓里,一位穿和服的中年女人缓缓摘下眼镜,手指推开书架的暗格,取出一台巴掌大的微型发报机。
她是谁?是日本军部档案科里那个没人敢惹的“老处女”科员?还是二十年前突然失踪的黄埔女特工——林晚照?
没人知道。
但她什么都知道。
指尖在发报键上轻点,三短两长——毛鸡上线,猎网已经张开。
荒岛,真假难分
三天后,荒岛外围的海面上,突然飘来艘破渔船,船板都裂着缝,像是随时会散架。船上就一个人,光着上身,浑身是伤,却咧着嘴大笑,冲岸边挥手:“飞哥!我赵铁柱又活过来了!日本专家没骗我,海里真有暗流能把人带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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