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犯事儿!”
两人提着哀嚎的人上了楼。
这边,余珉的工作已经干完。看着坐在对面的周经理,余珉质问:“说说你们这监控的事情吧?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对监控进行处理?”
“我怎么知道?”周经理坐在沙发上,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面上闪烁着不甘。
“我又不是老板,这些事情我没有资格管的好吧。”
“还说谎!”
余珉拿出户籍刚调出来的信息,对着他说:“你根本不姓周,哪里来的周经理。你本名元庆,年龄35岁,初中文凭,井省坛市坛县人。那你自称的周,是哪个周!还不老实说来!”
元庆的身体不自觉地抖动起来,眼里出现惊骇。他没有想到这些人的速度那么快,竟然查到了他的身份。
要是说出来……
“我不知道!我喜欢叫周怎么了?饭店没有规定必须用真名,我就喜欢周这个姓,有福气。”
见他还是死死咬住不说,一旁的沈芝兰直接说道:“这位——元经理,你可以选择一直狡辩,但你也应该清楚,你先说和我们调查出来,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发现你有违法行为,你知道有什么后果的。”
元庆还是抵死不说:“你们想吓我,想屈打成招是吧?这才是违法的!我就是一个本本分分的老百姓,即便你们想诱我上套也是没门。”
眼见他已经没救了,余珉拿出户籍里的信息,念道:“元美,坛市坛县人,现为井市小衫区住建局局长周进国的妻子。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的这个周,就是这个住建局局长的周字吧?”
原本还抱有挣扎意思的元庆一听这话,差点瘫在了沙发上。
这些人的调查速度也太快了,居然能查到他姐夫的信息。想想背后那些大人物的背景,他开始冷静下来,紧张的情绪被趾高气昂所取代。
“是啊,周进国周局长是我姐夫,怎么了?你们以为面前坐的是谁啊,坐的是周局长的小舅子!你们识相点的话就放我走,我既往不咎。如果你们还是执迷不悟的话,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记仇。”
“呵!”边上的施里冷嘲:“哟,还没看出你居然是关系户!难怪能当上这家酒店的经理。”
这下,元庆直接把这话当成是恭维,面色上也带了几分得意,“是啊!所以你们知道惹到我的后果的。”
他开始翘起二郎腿,扫着对面的沈芝兰,已然让自己和对方平起平坐,甚至还觉得自己略高一筹,“我说这位美女警官,大家都不容易。就算了,我也不追究你们虐待我这个事,咱们就好好吃一顿饭,我请客,好吃好喝的,我把你们伺候好了。
你们就也乖乖的,出门去,回家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就开始新的一天,大家开开心心的,也不耍这些心眼子,红红火火把自己过了,相安无事,岂不是大家都满意了?也不用闹得不愉快是不是?”
俨然一副当家主人的做派。
余珉看着这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赌徒,提高音调道:“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周进国涉嫌违法,身为他的小舅子的你,你觉得自己能够置身事外吗?”
闻言,原本还趾高气昂的人瞬间垮了脸。
“唉,我说你们真的是……真的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啊,我就是一普通良民我——”
“还在狡辩!”余珉加重音调道:“你现在涉嫌行贿,我们将依法请你去调查,还请你这位良民好好配合!”
元庆的脸彻底灰败下来。
……
二十分钟后,四人坐在安静的凉亭里,开始讨论案情。
“目前已知的情况是,元庆是周进国的小舅子,文炫向周进国行贿,周进国利用职务之便将自己的小舅子送进疯狂炫大饭店当经理。
而这帮人,则利用疯狂炫大饭店作为长期交流据点,大吃大喝,进行钱色交易、钱权交易。”
余珉先总结疯狂炫大饭店的情况。
沈芝兰若有所思,继续道:“那个被打的女孩说什么王局,我想,她应该是听错了,她公公那些说的应该是汪勉。
据元庆的交代,许肖,汪勉,周进国,章正华,文炫,以及其他涉事一干人等,经常会去文炫家聚会。对面那个老人说了假话,很可能就是因为想要包庇文炫。
这世上的关系,除了用感情捆绑的,那么就是用利益。那位老人和文炫也没有血缘关系,除了这种,剩下的就只有利益,有可能是那位清洁工老人收了文炫的钱,所以选择帮忙隐瞒。
我和施里去的时候,当时发现了一个细节,就是那位老人说话的时候,眼睛喜欢往对面屋子看。如今想来,她是在权衡利弊。”
余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眼底有着笑意。
他理了理思路,将电脑监控页面拿给大家看。
“从监控里面看,这些人隔三差五就会在这里聚餐,文炫还专门留了一个包间给他们,房间的隔音也是加强了。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段里,还特地保留了这个低层建筑的设置,可见关系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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