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是我的小快给力吧?”
余珉敷衍的应了声,打开手机把信息发布在群里,顺便把之前的一些监控视频发在里面。
没一会儿,那边的施里便回了句:收到。
周澧枫看到他的动作,也拿出手机在群里发消息:组长,和你分开的第40分钟,想你。
正打算退出聊天的余珉抬头看向他,周澧枫装作一脸懵地问:“珉哥,你看我干嘛?难道是因为我最近帅得冒泡?”
他顺势打开手机自带的镜子给自己照相,嘴里不忘说:“呀,还真被你给发现了!不愧是队长,这眼神,这判断力,除了你我还能膜拜谁呢?”
余珉低下头,表示不想回答。
周澧枫正乐呵着,有消息铃响了一下。他忙点进去,看到了一个大字。
滚!
对方是那个女汉子!
他气得复制了一百个滚发进群里。
很快,就在他刚想表达点正能量的东西时,发现自己发不出去消息,上面提示被群主禁言。
他抬头看着已经背过身去的男人,气得抬手竖了个中指。
……
沈芝兰盯着群里发来的监控看了近一个小时,随后,她放下手机,走进了这家牌匾上写着怀旧会馆的店。和前台打了个招呼,前台给馆主打了电话。
没一会儿,一个扎着小辫,戴着瓜皮帽,身着长衫的中年男人迎了过来。
前台说这位就是馆主。
沈芝兰和他道明缘由,馆主先是一愣,随后带着两人往贵宾室走。
“红鬃烈马十三场
梅花庵下雨疏窗
千秋万世写风霜
琴曲和鸣诉情长
……”
耳边传来悦耳的腔调,沈芝兰忍不住驻足,感受其美妙的音乐。馆主见她喜欢听,没说话打扰。
直到一曲毕,她挪动脚步时,对方才朗声解释:“这首曲目是我们馆最火的曲目之一。要是警官您有时间,可以告诉我一声,我给你打半折。”
施里跟着沈芝兰的步调,嘿了一声,“我说馆主你真是天生的商业奇才,我们是来办正事的你都能讲到生意上来,真牛。”
馆主略低着身陪笑:“哪里哪里,都是顺手的事。警官您想知道的,但凡我知道的,我也会全部交代。大家这是行个方便,互利共赢。”
他瞅着沈芝兰笑了一下,身体更是低了些,“请!”
贵宾室装潢很复古,全是些上等瓷器搭配木制用具,墙上挂着些古画,或山水清幽,或亭台楼阁,或古人游景,阖家团圆。
馆主注意到她们的动作,很贴心地说:“没事,你们喜欢看的话,先欣赏完也不迟,我现在先给你泡茶。”
沈芝兰看着他动作麻利又潇洒地摆弄那套精美的茶具,身上的长袍都点上茶香。
男人见她们看过来,开始口上陈述。
“泡茶的话首先要温杯,像这样将沸水浇在碗盖上,看,碗盖发出声响了。
倒出温水后投入干茶,上下摇动碰撞激发茶香,这叫干茶摇香。
再来一个回旋高冲,沿45°夹角注水,带动茶叶旋转……”
这一套流程她很熟。
毕竟韩松也算是她的半个老师。
沈芝兰等对方将茶端到自己面前,道了谢才问:“馆主,请问一下贺居这人在你们这里怎么样?”
馆主脸上带着笑,颇有耐心地陈述:“贺居平时表演能力非常强,他有一个绝活——僵尸躺,简直炉火纯青。
我敢说,在井市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和他媲美的,业务能力非常强。平时为人也低调,会来事,是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
沈芝兰看着施里记录好了,又问:“那你们知道他的婚姻状况吗?”
馆主脸有笑意,接着说:“当然知道。他和张淑景是公认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从他们到这里学习后,认识应该应该有五六年了。后面日久生情,去年才结的婚。当时我们都非常看好他们,希望他们以后能过上美满的生活。没想到……”
沈芝兰见他沉浸在感伤之间,话语顿了顿,停了几秒才问:“张淑婉和她妹妹张淑景的关系怎么样?”
馆主摸着杯沿,略微思索:“张淑婉和张淑景是双胞胎,而且是传说中的同卵双胞胎,长相一模一样,外人几乎分不出她们来。唯一有区别的是,性格。
张淑婉名字听上去是温婉的,实际上脾气比较火爆,是个直性子。张淑景恰恰与她相反,性格温柔,比较文静。两姊妹的关系非常好。
自从进了我们戏班学习后,都是刀马旦,且功底都相当好。两个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们还签了三十年的合同。”
施里有些讶然,“刀马旦?”
刀马旦,女英雄,人中豪杰。
她只是感到惊讶,馆主以为她不知晓,遂从头解释:
“刀马旦是戏剧里“旦”的角色之一,专门负责表演戏剧里需要武打的角色,属于武旦中的一种,即长靠武旦。
刀马旦通常扮演巾帼英雄,提刀骑马、武艺高强的女性,身份大多是元帅或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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