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忆居的石桌上,摆着两样特别的东西:一袋黄土村产的小米,颗粒饱满,泛着金黄;
一件苗寨村绣的披肩,针脚细密,绣着靛蓝的苗族图腾。
吴莲抓起一把小米,放在掌心揉搓,小米的清香混着黄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小米能在干旱的黄土坡上种成,不容易;
这披肩能从深山里卖到城里,更不容易。”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李建国和王小龙,“你们俩是西部片区的‘活招牌’,
这次推广,老乡们信你们,你们得多费点心,把水怎么引、绣怎么卖,一五一十讲清楚。”
李建国黝黑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地图,
上面画着黄土村雨水集蓄池的位置和灌溉管道的走向:
“吴姐放心,我把建蓄水池的步骤、怎么省水浇地,都记在这张图上了,保证老乡们一看就懂。”
王小龙则捧着一个平板,里面存着苗族服饰体验馆的运营视频和直播带货的回放:
“我把怎么设计新样式、怎么跟游客互动、怎么在直播间讲文化故事,都剪进视频里了,老乡们跟着学,肯定能上手。”
苏晴将“西部片区推广地图”铺开,地图上以黄土村和苗寨村为中心,
用红色圆点标注着18个待推广的高原山区村庄,每个圆点旁都标着“缺水”“有刺绣手艺”“多竹林”等关键词:
“咱们分两组,我带建国去陇东的石崖村、沙坡村,主打基础补短板和耐旱作物种植;
你带小龙去黔东南的侗寨村、瑶寨村,重点推民族特色产业和文旅融合。
用‘乡业推广令’实时通联,遇到难题随时碰头。”
当天午后,两支推广小队便踩着“巡乡云路”向西而行。
陇东的黄土坡上,土地龟裂,村民们正背着水桶往地里送水;
黔东南的深山里,吊脚楼旁,妇女们坐在火塘边刺绣,绣好的绣品堆在角落无人问津。
看到带着“成功经验”来的推广队,村民们的眼神里先是疑惑,接着燃起了一丝期待——
他们听人说过,山外的村庄靠种小米、绣披肩赚了钱,如今这些“见过世面的老乡”上门,或许真能给他们指条出路。
一、石崖村的“水希望”:雨水集蓄解旱愁
苏晴与李建国的第一站,是陇东县的石崖村。
车子刚进村,就看到几个村民背着沉重的水桶,在陡峭的山坡上艰难地行走,
水桶里的水晃荡着,洒在干裂的土地上,瞬间就没了踪影。
村支书马建国迎上来,黝黑的脸上满是无奈:
“苏同志,李兄弟,你们可来了!我们村就差水,地里的庄稼种了又死,
死了又种,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老人连水都挑不动。”
跟着马建国往村里走,沿途的土地大多荒芜,
只有几亩地里种着稀疏的玉米,玉米苗蔫蔫的,叶子都卷了起来。
“我们村的水井早就干了,只能去几里外的河里挑水,挑一趟水要走一个多小时,根本不够浇地。”
马建国叹了口气,“去年有户人家种了几亩小麦,结果一场干旱,全枯死了,赔了不少钱,现在没人敢种地了。”
李建国蹲在地里,用手摸了摸干裂的土壤,眉头紧锁:
“马书记,我们黄土村之前也缺水,后来建了雨水集蓄池,
又装了智能节水灌溉系统,现在种玉米、谷子都能丰收。
你们村的地形和我们村相似,也能建蓄水池。
”他从包里拿出那张画着蓄水池的地图,铺在地上:
“你看,我们在山坡上建了一个能装500立方米的蓄水池,收集雨水,再用管道把水引到地里,这样就不用挑水浇地了。”
“建蓄水池要花多少钱?我们村没那么多钱啊!”马建国急切地问。
苏晴笑着说:“马书记别担心,我们可以帮你们申请‘西部乡村基础补短板专项资金’,
这笔钱是专门用来帮西部乡村解决水、路等基础问题的,不用村民掏钱。
而且建蓄水池主要靠村民投工投劳,我们来指导技术,花不了多少钱。”
当天下午,李建国就带着村民们在山坡上选址。
他用“乡业推广令”的仙力探测地下水位,确定了蓄水池的位置——
在村后的半山腰,这里地势高,能覆盖全村的土地。
“这里建蓄水池,雨水能自然流进来,而且水可以通过管道自流到地里,省了抽水的电费。”李建国解释道。
村民们听说不用花钱就能建蓄水池,都积极报名投工投劳。
第二天一早,村民们就拿着锄头、铁锹来到半山腰,开始挖蓄水池的地基。
李建国手把手教大家怎么测量、怎么砌墙:
“蓄水池的墙要砌得厚一点,不然容易漏水;底部要铺一层塑料膜,防止水渗透。”
村民们学得认真,虽然累得满头大汗,但脸上都带着笑容——
他们知道,这蓄水池里装的是庄稼的命,是村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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