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神殿————
至于那个男人。南生说,我们两人,一日没和好,一日不放他出来。
我问:“那我去看看他,行吗?”
南生答:“行,但不许对他心软,我跟了妈妈这么多天,妈妈都没心软呢!”
我不认可道:“你们俩能一样吗?你对我多重要。算了……先看看再说吧!”
南生抬手一挥,立方体的屏障变得透明,可以里外互看互传声音。
里面的人适应一下光线后,开始吼:“要死了要死了,这不见天日的小地方,手脚都伸不开,又不能玩光脑,又不能用法术,精神要崩啊!什么时候才让我出来啊,上次说打我一顿放我走,还算数吗?”
我看着他咋咋呼呼精神小伙的样子,似乎也没遭什么罪,当即放松下来呢喃:“好像也没什么大事。”
南生牵着我早就不疼的手帮我揉,语气随意:“是呀,要不别理他了吧!”
对方慌了:“别啊,二位大哥,这里没光没声音没灵气,我要疯了,求打,求放过。”
南生:“可是,你让我的牛哥至今还在生我的气,我怎么放过?”
对方不解,看着我俩交握的手,质疑道:“不是吧,你们这情况还不算和好?”
我猛地抽回手,别过脸:“没呢。哎!不想和好怎么办。”
“哎,不是,我跪下求求了,赶紧好吧,牛大哥,看在我真的很可怜的份上,赶紧和好吧!”对方还真双膝下跪,动作有点滑稽和儿戏,像马戏团表演喜剧。
被人跪,我不好意思,但想着对方也许是想耍赖皮逃避责罚,心又硬了起来:“可我没见你很惨啊。你好像才被南生打了一下,我数数,我被南生责难了多少回……”我开始掰手指,其实我记性不行,只是最记得他打了我一巴掌,纯属在那里瞎掰。
对方急了,一膝盖起来了,小手臂压在膝盖处,身体向前倾:“你被打多少下,十倍打回来行不?”
南生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护短的骄傲:“当然不行,我牛哥如此金贵,十倍?想什么呢?”
对方急忙改口:“那百倍,百倍行了吧?”
我不解,感觉他的提议完全打动不了我:“打你有什么用?能补偿我什么?我能多块肉吗?”
南生提议:“要不,我把他的修为送给牛哥,牛哥不是觉得修为不够,打我的时候不够爽吗?他本也是为了修为而犯的错,就让他失去修为,正好气死他。”
我嘴角抽抽,心想南生够狠的,不会是认真的吧!我,也没那么想打你啊!
男人求饶:“别啊!万事好商量啊!这样夺人修为会产生业力,影响修行的呀!”
听到这个我就不高兴,说得他自己这个加害者很无辜似的,我俯身前倾,有点调皮地说:“啊!可我听说,撒谎,坑蒙拐骗人家的财产,打人,也会产生业力,影响修行的呢!”
男人不敢辩驳,只说:“我……错了。”
我暗搓搓传音王良:“要不你劝劝,就别夺人修为了吧!”
王良传音:“圣母大人,我不敢啊,你自己劝,现在肯定您说啥,神主都听。”
我不满传音:“不是,你叫我圣母干嘛?我们源世界这个词有带贬义的啊!”
王良传音:“哎呀,莫怪莫怪,我不知道啊,这词真那么不好吗?”
我解释传音:“也不是,在网文里不好,但是在正经宗教里就是好的。总之你别叫就是了。”
王良传音:“知道了,李同学。”
我传音南生:“南生,别这样,我……我不想。”
南生宠溺地摸摸我的头,传音道:“好好好,都听你的。”
王良出声建议:“神主大人,李同学,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
我说:“说来听听。”
王良说:“咱们南神教,神使只有我与李同学,有点少了。要不,给神主大人多招揽一位炼虚做信徒,如何?”
我说:“有理是有理,就是这信徒也要看人品,也要看人家是否自愿,强迫的没意思哈!”
王良对那人做思想工作:“这位道友,你想想,只要好好信奉我主,忠诚替主办事,不用坑蒙拐骗,生活稳定啊!就能得慷慨仁善的神主赏赐,岂不乐哉?”
男子说:“不是,我炼虚,他炼虚,我给他做信徒?”
王良劝:“我也是炼虚,这波不亏,你看我跟神主混得多好。”
男子说:“不见得吧!那天他才打了你。我看你日子也不好过。”
王良说:“吾神就喜欢这样时不时测试信徒的忠诚度,打打又不会死,我们炼虚,受什么伤不是很快好,难道你一个男子汉,怕疼,要哭?”
男子说:“那自然不会,我可不会像面前这位,碰一下肩膀也哭,打一鞭子又哭。”
我气愤地传音南生:“不是,南生,他居然落我面子,帮我打他。”
王良赶紧小声提醒那男子:“咳咳,道友,注意说话。”
“好,肯定得打,放心。”南生传音打包票,心里却偷笑,伤了牛哥他未必会真生气,但牵扯到面子问题,很容易一点就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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