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冰海的沉船残骸里,碎冰在船板间咯吱作响,红山文化的玉璧嵌在船舵上,璧孔里穿着三燕古国的铜链,链尾拴着孤竹国的陶罐,罐口飘出南天门计划的保温棉,被海风吹得像团白毛怪。慕容艳的银白色作战服裤脚冻成了冰壳,紧贴着小腿,右肩的破口处,灵血混着海水往下淌,在船板上积成小小的血珠,踩上去咯吱响,像踩碎了冻红的樱桃。
“别碰那些晃悠的船板。”云霄的机械义眼闪着蓝光,扫过船舱里的黑影,“是‘混沌水怪’,混沌之影用冰海的海水、南天门计划的防水布,再掺了点白狼山的骨灰——就像你上次在海鲜市场,非要用干冰冻皮皮虾,结果把人家的电子秤冻短路了。”他的左手虚搭在慕容艳腰上,指尖故意蹭了蹭她被冰碴划破的衣摆,那里露出的肉皮在冷光下泛着红。
慕容艳的作战靴在湿滑的船板上打滑,靴跟卡在块嵌着鱼纹的木板缝里,整个人撞进云霄怀里。作战裤大腿处被水怪的爪子划了道口子,露出的肉上沾着冰碴,灵血在上面晕开,像朵冻住的小红花:“是‘噬灵水傀儡’!《辽史·冰海志》里写的,沉船上淹死的水手怨气化的,专吸漂亮姑娘的精气——你看二娃那货被追得跟丧家犬似的,估计是长得太磕碜,水怪都懒得叼他。”
“放屁!小爷我是纯爷们!”二娃举着个铜盆挡脸,从船舱拐角跑出来,红紫衣摆被水怪的爪子勾出好几个洞,背后追着三个浑身滴水的怪物,“艳姐救命!再被它们舔两口,我就得变成冻带鱼了!”他被地上的缆绳绊倒,铜盆飞出去扣在水怪头上,那水怪原地转圈找眼睛,“哎哟喂这玩意儿还认脸呢!”
四娃提着激光剑冲过来,剑光在冰光里闪,劈开水怪时溅了满身冰碴:“根据《船舶安全规范》,海水冰点-1.8℃,这些水怪体温-10℃,二娃用你的火焰枪给它们‘解冻’!”他踹开扑向慕容艳的水怪,“小心!它们的牙是鲨鱼牙粘的合金,能咬碎啤酒瓶!”
大娃的藤蔓从船顶垂下来,缠上水怪的胳膊:“这水疙瘩比冰妖滑溜!”藤蔓突然被水怪的黏液冻成冰棍,他急得直跺脚,“我的青藤藤啊!昨天刚跟隔壁岛的海带处上对象!”
三娃蹲在船底写写画画,黄褐袖子沾着冰碴:“检测到水怪肚子里有‘混沌水核’,含汞超标!违反《海洋环境保护法》——二娃离远点,你那破枪要是打炸了,咱们都得变成水银冰棍!”
慕容艳突然脚下一滑,作战服的拉链崩开大半,露出里面黑色的保暖衣,领口被水怪的爪子勾住,硬生生扯开道口子,露出的锁骨窝里积着海水,晃悠晃悠的。云霄伸手帮她拉拉链,指尖故意在她胸口蹭了蹭,惹得她抬手就拧他胳膊:“再耍流氓把你这机械臂卸下来当船锚!”
“冤枉啊!”云霄咧嘴笑,反手搂住她的腰往船尾躲,“你左腰上沾着块冰碴,再冻下去该留疤了。”他低头时,鼻尖差点碰到她敞开的领口,“上次在温泉溶洞,你可不是这么凶的。”
“上次是上次!”慕容艳的脚往他腿间蹭了蹭,故意用鞋跟碾他的脚踝,“孤竹国的老渔民说,处男血混着海水,能让水怪结冰——你信不?”
船板突然咯吱作响,水怪的嘶吼从四面八方涌来。云霄打横抱起慕容艳往船舱跑,机械臂托着她的大腿,她作战裤的破口处,肉皮贴着他的手腕,凉得像块冰:“先找个地方躲躲,你这小身板别冻成冰雕。”
两人钻进船长室,里面的景象能笑死人——红山文化的玉猪龙摆件旁边扔着南天门计划的保温杯,三燕古国的铜灯里插着LED灯管,墙角的木箱里装着方便面,箱盖上还写着“地质队2023年留”。
慕容艳坐在破沙发上脱靴子,袜子被血浸透,贴在脚弓上,露出的脚踝细得像冰雕的,被冻得发红。云霄蹲下来,用机械臂蘸了点保温杯里的热水,轻轻擦她小腿的伤口,金属的凉意让她猛地缩腿:“痒!”
“怕痒还乱动?”云霄抬头,鼻尖碰到她的膝盖,“刚才在冰窟里,你可不是这样。”他的机械臂突然往上滑,挑开她作战服的腰带,“这地方沾着冰碴,得赶紧弄掉。”
慕容艳没推他,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呼吸烫得他耳根发红:“你机械臂里的热水够不够?不够用我的血焐焐?”她的手摸着他胸口的旧伤,那里的疤痕在冷光下泛着白,“你这疤,比上次在火山口深了。”
“想心疼我?”云霄的指尖划过她敞开的领口,“那得亲一下才管用。”他低头要吻,船长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二娃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背后跟着个半人高的水怪。
“救命啊!这玩意儿会开门!”二娃一头撞在书架上,震得上面的铜器哗啦啦掉下来,砸在水怪头上,把那怪物砸得原地转圈。
慕容艳拽着云霄躲到书桌后,作战服的裙摆扫过地上的铜剑,剑身在冷光里闪:“是‘沉船水君’!《金史·海事》里写的,是这些水怪的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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