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艳把黑色网纱袜往上提了提,指尖在二娃的手背上画圈。基地车库里,五辆改装车并排停着,四娃正拿着激光测距仪量车位间距,三娃蹲在地上用粉笔画路线图,粉笔灰沾了满裤腿。
小炎上,姐姐的吊带是不是太松了?慕容艳故意往二娃怀里靠,黑色蕾丝吊带裙的领口滑到肩膀,露出半片雪白的胸脯。二娃手里的火炬枪砸在改装滑板车上,枪管磕出个坑。
艳姐!你...你再这样,我怕走火!二娃的脸红得像被火炬烤过,三娃突然把谷穗往地上一戳,粉笔画的路线图突然发光:注意影响!根据战术部署,我们分三队进入游乐园——
我要跟艳姐一队!二娃抢话时,滑板车的自动驾驶系统突然启动,差点撞翻旁边的工具箱。四娃拿着扳手敲他的头盔:根据《战术手册》第17条,行动时必须服从分组,你跟我一组,负责左翼警戒。
凭什么?二娃扒开四娃的手,红紫衣摆扫过工具箱,螺丝刀滚了一地,上次去KTV你非要按会员等级点歌,结果把麦霸老太太惹急了,被追着用话筒砸——
那是她不懂乐理!四娃掏出手机点开歌单,我点的《欢乐颂》是贝多芬的经典之作,她非要唱《爱情买卖》,这是对艺术的亵渎。
大娃举着新芽在改装车引擎盖上画画,青绿颜料滴在慕容艳的高跟鞋上:艳姐,你看我画的旋转木马,像不像上周去游乐场看见的?慕容艳弯腰擦鞋跟,网纱袜的蕾丝边蹭过大娃的手背:傻小子,画得真好,就是马尾巴画反了。
五娃抱着书卷蹲在车底查线路,黑蓝袍的裙摆拖在地上沾了灰:根据游乐园的建筑图纸,1953年建成时,旋转木马的电机是苏联进口的,功率3.5千瓦,现在改成太阳能供电的话,需要...她突然探出头,头发上沾着根螺丝,对了,胡媚媚的爷爷以前是这游乐园的股东,据说旋转木马下面藏着密室,民国时用来藏鸦片——
藏鸦片?二娃突然凑近慕容艳的脖颈,那是不是也藏过像艳姐这样的美人?慕容艳笑着拧他的胳膊,指尖故意往他的咯吱窝钻:再贫嘴,今晚就让你跟四娃睡一个帐篷,听他讲《民法典》。
四娃突然把银甲外套扔到副驾驶座,露出里面绣着遵纪守法的紧身衣:我已经订好了游乐园周边的民宿,距离目标地点1.2公里,符合安全距离标准。他掏出房卡摆在引擎盖上,大床房两间,标间三间,按性别分房——
我要跟艳姐睡大床房!二娃的话刚出口,就被三娃的谷穗勒住脖子:闭嘴!胡媚媚还在美杜莎手里,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谷穗突然收紧,二娃的脸涨成猪肝色。
慕容艳笑着拉开谷穗,指尖在二娃的喉结上轻轻一点:小色狼,等救出人,姐姐单独陪你坐旋转木马好不好?二娃的眼睛瞬间亮了,火炬枪的保险栓响了三下。
五娃突然把书卷往地上一摔:我还没决定穿什么衣服!穿作战服太笨重,穿旗袍跑不动,要不——
穿我的皮衣。慕容艳脱下黑色皮衣往五娃身上披,拉链卡在五娃的卷发里,去年在米兰买的,防水防火,还能藏暗器。她低头解拉链时,网纱袜的蕾丝边扫过五娃的脸颊,五娃突然脸红:可...可是这皮衣的腰带是蛇皮的,会不会引来美杜莎的蛇?
那正好,让它们认亲。四娃突然把战术背包扔到车上,我在里面放了驱蛇粉,成分是硫磺和雄黄,符合《野生动物保护法》的驱避标准。
三娃突然用谷穗把粉笔画的路线图圈起来:现在确认分工:大娃和我带圣物从正门进,吸引美杜莎注意力;二娃和四娃从侧门潜入,破坏监控系统;五娃负责远程支援,用无人机侦查;艳姐...
我去旋转木马找胡媚媚。慕容艳把网纱袜卷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的小腿,美杜莎最喜欢在显眼的地方设陷阱,旋转木马那么扎眼,肯定藏着猫腻。
二娃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不行!太危险了!我跟你一起去!慕容艳笑着捏他的脸,指尖划过他的唇:小傻瓜,姐姐有护身符。她从 cleavage里掏出个玉佩,上面刻着五行八卦图,这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能挡三次妖法。
四娃突然用激光笔照玉佩:根据文物鉴定标准,这玉佩是民国仿品,玉质是和田青白玉,市场价大概三千块——
你懂个屁!慕容艳把玉佩塞回衣服里,网纱裙的裙摆扫过四娃的皮鞋,这是心意,不是价钱能衡量的。四娃的脸突然红了,激光笔掉在地上。
大娃突然把新芽往引擎盖上一戳,青绿藤蔓从颜料里长出来,缠成个花环:艳姐,戴上这个,能隐身三分钟。慕容艳笑着戴在头上,藤蔓的清香混着她的香水味飘进二娃鼻子里:还是曲直最贴心。
三娃突然看了眼手表:七点五十了,该出发了。他把谷穗缠在胳膊上,粉笔画的路线图突然消失,记住,八点准时在旋转木马集合,谁也不许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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