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艳的旗袍下摆还沾着朝阳洞的泥土,显然她刚刚经历了一番奔波。她匆匆忙忙地坐进云霄开的二手越野车副驾驶座,甚至都来不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然而,刚一落座,云霄的手就伸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扯了扯她的领口,嘴里还嘟囔着:“我说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啊?领口都歪到肩膀了,一会儿去凤凰山,可别被人当成山里的狐狸精给逮了。”
慕容艳对云霄的举动显然有些不满,她猛地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要你管!”接着,她像是故意要气一气云霄似的,把腿往旁边伸了伸,旗袍的开叉直接露到了大腿根,春光乍泄。
“我乐意这么穿,你要是眼馋就直说,别拐弯抹角找借口碰我。”慕容艳挑衅地看着云霄,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容。
就在这时,驾驶座后的火娃突然探出头来,嘴里还咬着半根烤肠。他笑嘻嘻地说:“哎哟喂!云霄你可别不知足啊,艳姐这身材,那可是一等一的好,搁古代那是能让帝王不早朝的主儿呢!你倒好,还嫌东嫌西的。”
“就是就是!”木娃一边从后备箱翻出个菠萝,一边用指甲抠着皮,嘴里还嘟囔着,“上次我在朝阳博物馆看见辽代的壁画,上面的仕女都没艳姐一半好看呢,云霄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云霄听了这话,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他俩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们俩别在这儿瞎起哄了,一会儿到了凤凰山,要是遇见美杜莎的人,你们俩就负责打头阵吧!”
“别啊!”火娃一听这话,立马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缩回了脑袋,“美杜莎那金头发可是能导电的,我这一喷火,岂不是直接就变成电烤串了?要去也得让金娃去啊,他皮糙肉厚的,比较抗揍。”
“凭啥是我啊?”金娃抱着他那把铁耙子,从后座上探出个头来,一脸不情愿地反驳道,“我那铁耙子上次被美杜莎的头发缠得都快变形了,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
就在几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土娃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指着窗外,兴奋地大喊一声:“快看!那是不是莱特宁?”
他的声音仿佛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车内的喧闹。众人被他这一嗓子吸引,纷纷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路边的槐树下,一个身影正蹲在地上,鬼鬼祟祟的。仔细一看,那是一个戴着圆顶小礼帽的人,他的尾巴尖儿还在偷偷地勾路过小姑娘的裙摆,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嘿,还真是莱特宁那家伙!”有人认出了这个身影,立刻叫了出来。
“这色蝎子,都背叛美杜莎了,还改不了这臭毛病!”慕容艳愤愤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推开车门,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朝莱特宁走去。
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要去兴师问罪一般。走到莱特宁身后,她停下脚步,弯腰,将头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莱特宁显然被吓了一大跳,身体猛地一抖,连头上的礼帽都掉落在地。他惊慌失措地回过头,当看到是慕容艳时,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槐树长得好看,跟我们老家的橡树一样……”
“是吗?”慕容艳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莱特宁,同时右手缓缓抬起,将食指轻轻放在他的礼帽檐上,然后稍稍用力,将帽子往下压了压,使得莱特宁的视线被遮住了一部分。
莱特宁的尾巴尖儿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瞬间就耷拉下来,无精打采的,活像一只做错事的小狗,可怜巴巴地望着慕容艳,嘴里嘟囔着:“我错了艳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其实我刚才只是在等你们,美杜莎说要去凤凰山的五行泉设陷阱,我担心你们会吃亏,所以才一直在那里等着……”
“算你还有点良心。”这时,云霄迈步走了过来,他伸出右手,自然而然地搭在慕容艳的肩膀上,还故意往莱特宁那边挤了挤,似乎是在宣示主权一般。接着,他面带微笑地对莱特宁说:“不过你这毛病可得好好改改,总是这么色眯眯的,小心哪天我让土娃把你埋在土里,只露出个脑袋,就像盆栽一样。”
土娃一听,立刻兴奋地叫起来:“好啊好啊!我肯定能把他埋得稳稳当当的,然后再在他脑袋旁边种点向日葵,这样既好看又能帮他挡太阳,多贴心呐!”
莱特宁吓得赶紧摆手:“别别别!我一定改,我以后只看艳姐穿旗袍,不看别人了!”
“你还说!”慕容艳伸手拍了他一下,却不小心拍到了他的尾巴尖儿,莱特宁瞬间浑身一颤,脸更红了:“艳姐……你轻点,我尾巴敏感……”
“呸!流氓!”慕容艳脸一红,转身就往车那边走,云霄赶紧跟上,还不忘回头对莱特宁说:“赶紧上车,再磨蹭一会儿,美杜莎都把陷阱挖好了。”
几人上车后,越野车一路颠簸往凤凰山开。慕容艳靠在副驾上,翻着手里的朝阳地区志,突然念出声:“凤凰山古称龙山,辽代的时候建有龙翔佛寺,传说寺下有五行泉,泉水能滋养万物,还能增强五行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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