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王有俊当着李佳佳的面打电话叫人拖车给她出气。
随后一番甜言蜜语把她哄倒。
10分钟后,觉得她的新皮肤手感也还不错。
衣服里的手机发出嗡嗡震动声,王有俊怀抱佳人,随手拿起放在耳边接听。
应该是自己吩咐的事手下已经办妥。
片刻后他脸色惨白,额头渗出密集的细汗。
嘴唇微微抖动两眼无神,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哪还有刚才玩马超的劲头。
“怎么了王哥?”李佳佳注意到他的异常。
“怎么了,完了。完了。”王有俊此刻已无丝毫欲望,完全沉浸在将被约谈的惶恐中。
那个部门,他清楚得很,如今也是每个季度有任务的啊。
如今上面有人发话,明宁县这些同仁,谁敢帮他讲话?再者说,自己的事自己清楚。
很多时候,同样一件事,因不同的人参与会发展成不同的结果。
姜佑在马家跟小马探讨即将恢复正常上班的事宜,门外传来响亮的喇叭声。
两人走出门外,发现是先前那辆皮卡和拖车,他们边给姜佑两人赔笑,边温柔地卸车。
“老板,没好意思,车给你拉回来了。你检查一下。”
“收保管费停车费吗?”
“老板讲笑,哪有什么保管费停车费。”
姜佑没有为难对方。
皮卡和拖车离开片刻又来辆警车。
下来四名帽子蜀黍,对小马一家进行重新的做笔录。
告诉他们县局里将严厉打击李雷等人的犯罪行为。
称等待李雷的将是严厉的法律制裁。
两拨人走后,姜佑再次打电话给章鹏的老战友,跟他道谢。
做好这些他交代小徒弟在家休养几天,陪陪父母等公司那边忙好再回八桂不迟。
“老大,吃过晚饭再走吧?”
“我在县城还有点事,吃完饭没问题啊,忙好我回来。”姜佑说道。
“我在屋杀好鸡等你,我们明宁醉鸡很有名。”
“好啊。”
千秋红砖厂位于城中镇和安寨乡之间。
从小马家开车15分钟,姜佑在山间和村间的相邻地段,村道旁找到了系统给他的这个不起眼的小砖厂。
停好车,仔细打量眼前。
一排老旧红砖垒砌的小平房,最外侧平房侧面墙体上用红色油漆刷写“千秋红砖厂”5个大字。
砖厂布局非常简单,远望是制砖区。
左侧是晒粗胚的晒场,右侧是窑洞。
烤制粗坯的砖窑,如今因为无人干活,显得很安静。
砖窑外堆砌十几方烧制完的成品红砖,上任老板跑路后无人打理,也无人售卖,存放在露天下风吹雨淋。
姜佑摸了摸下巴轻笑出声,站在制砖区堆砌的土堆顶部向远处观望。
对面好像是采泥取土的区域,一般是租周边没有砂石的黏土制砖最好。
他走下土堆加快脚步,沿拉土的拖拉机道前行,一直走到尽头,在取土的田里土层发现了异常。
蹲下抠出小撮泥土放在眼前观看,再打量四周的土层。
姜佑沉思少许后掏出真龙点燃,轻轻吸了一口。心中大致有个初步的猜测。
把小撮泥土捏成团揣进烟盒内。
记起资料写着,砖厂跟村里签的合同还有十年才到期。
租金已付。
看厂和保洁两人的工资每个月加起来3600块,大概是厂子目前唯一需要他掏钱的费用。
表面上,场地设备加成品红砖,估计卖不到2万块。
这是什么神仙产业!
“年轻人,你是干什么的?”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姜佑转身,对面站着一位60岁左右的老头。
下身黑色长裤,上身灰色T恤外套着件20块钱就能在地摊上买到的绿军装。
半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粗看他眼神浑浊,可眼底微微透着精光。
一双手布满老茧,粗糙有力此刻手里正拎个酒瓶,看样子是某品牌的二锅头。
“这里是废弃的砖厂有什么好看?如果你是来买砖盖房子,那你找错地方了。”见他没有搭话,老头继续说道。
“伯爷,我是这个厂的新老板。现在这个砖厂由我接手了。您是看厂子的季伯吧?”
老头眼底精光一闪,愣怔片刻后开口:“你是新老板?真的是老板?莫哄我老人家。”
“没会哄你,我的确是新老板。这个厂没什么搞头。不是老板哪个来这里转。你讲是吧。”
姜佑原路返回来到他跟前,掏出烟盒散了根给他,“季伯抽烟。”
“哦,谢谢老板。老板你贵姓啊?”
“我姓姜,我记得砖厂还有个阿姨帮忙扫地,没见她。她还做吗?”
彼此身体接触,姜佑眼眸微动。心底闪过少许疑惑,或许是自己的错觉。
“做的,到附近村里买菜去了,一会就回。姜老板这次来,是有什么安排?”季伯盯着他问道。
姜佑环视周围,扯动嘴角道:“主要是看看情况,您在厂子做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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