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的火尖枪离桃酥只剩三寸,火苗 “噼啪” 舔着空气,把供桌的木纹都烤得发焦,像块被晒裂的老树皮,还冒出股淡淡的松香味,像在熏腊肉。突然从人群里挤出个矮胖身影,是卖糖葫芦的小贩,他举着串山楂喊:“慢着!这桃酥我买了!给我家狗当点心!我家狗昨天还啃了块石头,这点心肯定吃得惯!” 话音未落就被黑熊精的大掌按住脑袋,熊掌毛茸茸的,把小贩的脸都埋进去了:“你家狗比太白金星还金贵?这玩意儿沾了妖气,吃了怕是要笑到把狗窝拆了,到时候你就得跟狗一起睡大街!”
“就是!” 孙悟空的苍蝇分身突然在小贩耳边炸响,声音像根针戳进耳朵,吓得他一哆嗦,糖葫芦 “啪嗒” 掉在蜂蜜里,山楂裹着金闪闪的蜜,像串玛瑙球,还滚了两圈,撞在老鼋的背甲上,发出 “叮咚” 的响声。“这桃酥比白骨精的面膜还毒,吃了能让你笑到祖坟冒烟!上次有个妖精吃了,笑到现原形,把自己的尾巴都笑断了,现在成了只没尾巴的狐狸,天天戴条红绳冒充尾巴!” 苍蝇版大圣说着,故意往小贩鼻子上爬,六条腿在他鼻尖上蹭来蹭去,吓得他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连喊 “绿头苍蝇成精啦,还会说人话,要统治地球啦”。
哪吒趁机将火尖枪往前一送,“腾” 的火苗窜起半尺高,把整盘桃酥裹在里面。奇怪的是,本该焦黑的桃酥竟在火里 “咯咯” 笑起来,酥皮裂开的纹路像张张小嘴,笑得最欢的那块还蹦出颗芝麻,正好粘在哪吒的鼻尖上,像颗小黑痣,还是颗会反光的黑痣。“这玩意儿成精了?比我家的火轮还能闹腾!” 哪吒伸手去抠芝麻,结果被火星燎到指尖,疼得 “嘶嘶” 吸气,却又忍不住笑 —— 那芝麻烫得他指尖发红,像戴了枚小红戒指,还是限量版的。
【系统实时转播:桃酥燃烧产生的烟雾带着甜味,飘到醉汉们脸上,原本趴在门板上的醉汉突然蹦起来,抱着柱子狂笑不止,把柱子上的对联都蹭掉了,露出底下 “生意兴隆” 的旧字,是唐笙开业时写的,歪得像蚯蚓,其中 “隆” 字的最后一笔还拐了个弯,像条小尾巴。有个醉汉笑得太用力,把假牙笑飞了,掉进蜂蜜里,假牙上还沾着片韭菜叶,像艘带帆的小船。】
“还笑!” 孙悟空 “噗” 地变回原形,金箍棒在掌心转得像风车,带起的风把火星吹向那瘦高个。小妖正笑得在地上打滚,像个陀螺,被火星烫到屁股,“嗷” 地蹦起来三尺高,裤子上烧出个小洞,露出片灰毛 —— 原来他是只没褪干净毛的黄鼠狼精,毛还没长齐,像块斑秃的地毯。“你这弼马温…… 哎哟!” 话没说完又被金箍棒的影子吓得缩成团,像块被踩扁的柿饼,还是块灰扑扑的柿饼。
“敢在俺老孙面前耍花样!” 孙悟空揪着小妖的后颈把他提起来,这姿势像拎着只偷鸡的黄鼠狼(虽然他本来就是)。小妖的脚离地面半尺高,鞋底板对着众人,能看见磨穿的洞和里面露出的灰毛,像团发霉的棉花,还沾着点草屑,像是刚从垃圾堆里钻出来。“说!是不是偷了老君的狂笑散?上次他的青牛笑歪了角,是不是你干的?那老牛现在犁地都走 S 形,把老君的药田犁得像迷宫,老君找了三天才走出来,出来时胡子都被草缠住了,像个老刺猬!”
小妖被勒得直翻白眼,舌头都吐出来了,却还在笑,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像块化了的泥巴,还是块会抖动的泥巴。“是又怎样…… 哈哈哈…… 你们都得笑…… 笑到肚子疼…… 哈哈哈……” 他的笑声突然卡住 —— 哪吒用火尖枪的枪尖挑着块烧剩的桃酥凑到他嘴边,焦糊味呛得他直咳嗽,笑声变成了 “咳咳” 的破锣声,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鸭。
“这些东西留着也没用。” 哪吒把枪尖往地上一戳,烧黑的桃酥渣掉下来,正好落在哮天犬鼻子前。狗鼻子嗅了嗅,突然 “汪” 地笑起来,笑得前爪打颤,把沾着蜂蜜的灵瓜干甩了满地,像撒了把绿色的星星,星星上还沾着狗毛。“连狗都笑了!” 哪吒笑得直拍大腿,混天绫滑到地上,被蜂蜜粘成条红带子,像条挣扎的小蛇,蛇身上还沾着几颗瓜籽,像它的鳞片。
二郎神举着天眼追拍这混乱场面,镜头先对准醉汉抱着柱子的傻样,那醉汉把柱子抱得太紧,勒出几道红印,像给柱子戴了串红镯子;再切到哮天犬笑抽的蠢态,狗笑得四脚朝天,露出雪白的肚皮,上面还沾着块灵瓜皮,像贴了块膏药;最后定格在小妖被熏得直翻白眼的丑脸,小妖的眼睛白得像涂了粉,舌头还伸在外面,像个吊死鬼。“各位看好了,” 他突然把天眼对准人群,屏幕上的画面投在茶馆的白墙上,像块露天电影幕布,“这就是捣乱的下场,比被雷公劈还难看,雷公劈了至少不笑,这玩意儿能让你笑到祖坟都跟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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