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艳儿选了离陶贺川学校很近的酒店住下。
胡艳儿一边预定,一边在那儿遗憾感叹,“有时候你分化成Alpha也不方便,你看,原本咱俩只需要订一间房,现在可好,得两间了。”
“多少是有点不方便,但……但不碍事的”,我安慰了一下胡艳儿。
她在那儿有些遗憾地想着,“要是你也分化成Omega或者我也分化成Alpha,那该多好,咱俩晚上就可以一起闺蜜夜话了。”
“现在也一样呀”,我觉得问题不大。
“那不一样,我希望咱俩盖着一床被子,啊不,盖同一床被子不好,我怕你会抢我的,一人一个被子,然后关了灯,最好亮个小夜灯,然后咱俩,哦不,差点忘了陶贺川。这么一想,要是咱仨都分化成Beta也行,那样就可以的订一个超大的大床,咱们仨如果懒的话,还可以端个那种的小床桌,在床上吃吃喝喝,再一起看电视剧,看电影,别提有多惬意了。”
胡艳儿总是希望我们还能像未分化前那样亲密无间,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总还是忍不住怀念那些更加青葱的岁月。
和好朋友一起长大,隐隐的会有一些失落感,总觉得好友可能会在某一天与自己渐行渐远,失去联系,失去踪迹。最后偶然再相见时,好友的身边站着一个陌生人,言笑晏晏。
如果说人的姻缘是千里姻缘一线牵,那么友情就好像是一根会逐渐崩断的线,需要彼此用力的握住它,维系它,免得有一天它会因时间、空间和各人成长的不同而渐渐消散,恍若大梦一场。
——
酒店餐厅里
“陶贺川怎么还没来啊?我特意挑的冰淇淋蛋糕,她再不来就要化了。”
胡艳儿几乎是捧着她的联络器在看了,抬起头来,想抱怨句什么,又说不出口,“她有没有联系你啊?是不是我说下次不要选在她学校附近,她不高兴了?哎,早知道不那么说了,韶茹,你说我是不是说的有些过分了,我要不要跟她道歉?”
“她也没回我,说不定是在忙吧”,我这么猜着,然后伸手请餐厅的工作人员把我们的蛋糕先收起来,冷藏好,免得真化了。
胡艳儿撅着嘴,捧着腮,整个人心情有些低落,“明明说好要一起吃蛋糕了嘛,她不来,咱们两个过算什么?算孤立她吗?什么嘛,我跟你讲,陶贺川来的时候,咱俩一定要一起生气,一起不理她,好不好?”
呃……
一起生气是可以的,但我怕你开心的第一个冲过去哎。
胡艳儿泄气的朝着酒店餐厅外的落地大窗户看过去,“生日,生日不准时,下次是不是一起聚会也不准时了?糟糕的陶贺川……哎!!陶贺川!这儿!这儿!!!”
我一看那快要从座位上蹦起来摇着手的胡艳儿就知道,陶贺川那家伙妥妥的赶过来了。
陶贺川整个人都累的跟要崩溃了一样,往胡艳儿帮她拉好的座位上一摊,“哎哟,水,水,水,快要渴死了。”
我刚准备把水递给陶贺川,胡艳儿已经抢先把水杯端了过去,就离陶贺川的嘴巴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刚刚好她喝不到。
“哎?”
陶贺川有些不明所以的瞅了一眼水杯和胡艳儿,往前一凑,胡艳儿手里的水杯就往后一躲,似乎在等她说什么话。
瞬间领悟的陶贺川双手合十,“好姐妹,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啦,先让我喝口水,我再跟你俩讲原因,好不好?”
“嗯”,胡艳儿欣然的把水杯递给了陶贺川,陶贺川喝了个透底,“还有吗?”
我把我的水杯也递给了她,她接过去又喝了半杯,往桌上一放,才开始解释起来,“我跟你俩讲,今天别提了,就我之前跟你俩说那个白毛,还记得吗?”
“嗯”,我点了点头,招手让餐厅的工作人员再拎着水壶过来帮忙续一下水。
“我不是说有什么Omega来么?我跟你俩讲,我可没白迟到,我是带着八卦来的!”
听陶贺川这么一说,胡艳儿原本气势汹汹的架势瞬间消散了,两眼放光,“哎?说说,说说,说一下,是有什么曲折离奇的感情吗?”
“咳咳”,陶贺川轻了轻嗓,胡艳儿赶紧装模作样的帮忙捶了捶肩膀,便开启了我们仨人的小小八卦时间,“那个Omega跟白毛,俩人是青梅竹马。我跟你俩讲,你俩要是不听我说,都不知道这事有多离谱。那个Omega,女生,据说原本寄予厚望的是分化成Alpha,但是……但是!但是她喜欢的男生,就是这个白毛,据说小时候体弱多病,一直被养在温室里。”
“哦,难怪这么好看呢,是当成……就那种电视上演的……什么养在温室里的娇花吗?”胡艳儿在那儿发散思维,忍不住猜测起来。
“等一下,该不会是这个女生用了什么药物,强行分化成Omega了吧?”八卦面前,是个人都忍不住要猜测一番,啊不,是我就忍不住要猜测一番。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