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急眼了之后,潜力是真的无穷。
我的机甲直接放弃锁脖,翻身骑了上去,一腚锁住了方芝蓬机甲的腰腹部,两腿分跪在了方芝蓬机甲的两个臂膀上,死死的压住,一手强压住方芝蓬机甲的胸,另一只手就在那儿疯狂猛锤,恨不能立马把机甲的脑袋给锤爆。
赛场外的看台上是一片替我尴尬的平静。
甚至有人默默地吐槽说,“这……这不雅观吧?虽然都是Alpha,但……但上面那个不也还是个女的吗?”
“以前有过这种打法吗?方芝蓬是不是看黎韶茹是女的,故意让她的?”
“对啊,还真能被个女Alpha给控住了?不可能吧?”
“这种打法,也太粗俗了点吧?一个女Alpha,用这种打法?”
……
梁雨落的耳朵里能听得到这些议论,她转过身去,那些原本恨不能把我贡起来的男Alpha们,居然因为比赛的战斗方式和他们心目中“不雅”的姿势,而动摇了。
不过,我并不知道这些,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在晚上画小圈圈咒他们的。
但当时,我也有顾虑,我,去,骑,一个人,大庭广众之下。
不过,还好是机甲,幸好是机甲!
如果真是人,我……就算现在是Alpha,多少也是会害臊的。
但,为什么在打架的时候,我会对某些动作感到害臊呢?
打架不就是为了赢吗?
为什么我的思维中还在限制我的某些打架动作?
好奇怪。
好奇怪的我。
但也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因为方芝蓬翻身把我制在了他的机甲之下,以牙还牙。
该死的挨了几下之后,左躲右闪之后,我又占了上风,带着方芝蓬的机甲翻了个身,打个滚,换我再继续揍他的机甲。
……
裁判长、赛事组、带队老师们、参赛学生们和其他一些来观看决赛的人就这么看着我和方芝蓬在地上滚来、滚去,滚去、滚来。
这没办法,因为一开始我占了点上风,把方芝蓬的战力给拉了下来,后续方芝蓬确实也比我强点,但没治,这就是个拉锯战,就……双方的机甲从里到外,除了驾驶的人员,全都是一模一样的,一条产线上出来的!!
大家的基本功能都是一样的!!
就这么滚了一个小时,又滚了一个小时,还想再滚的时候,裁判长吹哨了。
我和方芝蓬都没听,我俩都想把对方给耗死!
既然都已经皮糙肉厚、没脸没皮的打出这么接地气的战斗了,谁先体力和精神力耗尽,谁就输。
“别滚啦!!!”
裁判长拿着不知道谁递给他的大喇叭,石破天惊的疯狂的呐喊着,“我宣布!决赛,停!!!!”
真停?假停?
我看着根本不停手的方芝蓬,心想,果然是一种战术,然后又继续滚回去,死死的在那儿跟方芝蓬掐架。
我俩现在的状态就是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然后在地上滚,因为实在是连站的劲都没有了,就想耗死对方!!
——
最后,我们还是停止了。
因为赛事组开来了几个机甲,把我和方芝蓬拆开了。
葛老师、梁雨落和逆鳞赶紧冲了过来,梁雨落扶着虚弱的浑身力竭湿透的我,递我一支她帮我撕开口的营养剂,“喝,葛老师给的,贵价货”。
“嗯”,我接过喝了下去,身子和精神还是有些乏累,但好多了,我左顾右盼了一下,鹤琼乐呵呵的拿着上次给梁雨落用过的大斗篷,杜若玉则拎着一个塑料桶过来了。
裁判长见我这边要收拾一下,便也点了点头,他瞥了一眼旁边的方芝蓬,他直接拿起一瓶水往头上淋,然后痛快的甩了甩头,而后又接过一条毛巾,擦了擦头发,又把外面的衣服脱了,上面留个单衣,手直接带着伸进擦干。
我在大斗篷里把衣服都脱了,用杜玉若特意准备好的温毛巾擦了擦身体,然后拿起了桶里的简便的衣服,穿了上去,连鞋都换成了拖鞋,感觉放松了许多。
裁判长等鹤琼和杜若培她俩把我的东西收起来,才在那儿对我们说,“你看,你们俩打了久,我估计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赛事组商量过了,如果你们两个愿意的话……”
说到这儿,裁判长刻意停下来看了看我们两个的表情。
我没什么表情,我准备裁判长说啥都行,因为再打的话,我这招肯定失灵,这就只能算是……说句自我肯定的话,这只能算是个偷袭成功。
“并列冠军,可以吗?”
裁判长说出了他和全体赛事组给出的最终方案。
我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感觉自己是没有呼吸的,我只轻微而又肯定的点了点头。
方芝蓬同样点了点头,默认了这个答案。
“那……荣誉、奖牌和奖金,一人一份吗?还是平分?”
裁判长原本是容光焕发的准备迎接我这边的人和方芝蓬那边的欢呼和赞扬的,结果葛老师还是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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