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母已听到刚才对话,目的达到,程溪月哼着小曲转身离去。
她发个信息给程渡:
【哥,最近有查到陆炳坤的消息吗?】
程渡回道:【暂时没有,自陆母住院那天起,他再未出现。】
程溪月:【那留意陆氏兄妹,他们或许知道他在哪,如找到了,记得拍下照片或视频。】
程渡:【嗯。】
徐珍珠盯紧面前脸色慌乱的女儿,她气得哆嗦,唇色更加乌紫。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见陆景枝眼神飘忽,面有难色。
徐珍珠猛地一个巴掌,直接甩到陆景枝脸上。
正在公司开会,讨论该如何挽回业务的陆景柏再次接到母亲电话。
头都要炸了。
他致电陆炳坤,对方电话依旧打不通。
会后,陆景柏前往笙悦府小区,直冲八栋25层。
摁响2502门铃。
陆炳坤穿着睡衣来开门,怀中还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女童。
看到门外面若寒霜的大儿子,有些吃惊。
“老公,是谁呀?”
一个身着黑金旗袍,身段妖娆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看上去至多比陆景柏大十来岁。
江秀芝见来人是陆景柏,脸色顿时不悦。
“不是说好井水不犯河水,你来做什么!”
陆景柏并不理会她,他眸色阴郁朝陆炳坤说道:
“爸,近期家中接连出事,程家退婚,妈病情加重,景枝在学校也过得不顺,她被诬告,差点坐牢。你赶紧回家,家人都需要你。”
至于公司业务严重受挫,他并未多提。
那样似乎显得他很无能。
江秀芝连忙扑进陆炳坤怀中,言未至,泪已先流:
“炳坤,我心里真的好难过。为了不让你为难,我答应只有徐珍珠生病的时候你才能来我身边,这本就不公平。”
“现在你儿子却破坏规矩,他们欺人太甚,这是要逼我去死呀。”
陆景柏气急:“你搞清楚,你只是小三,有什么资格占着我爸!”
陆炳坤不舍江秀芝落泪,他心疼不已,忙拥紧她,呵斥大儿子:
“不许对你秀芝阿姨不敬!”
“徐珍珠那个泼妇,我忍她很久了,她哪怕有秀芝十分之一善解人意,我都不会整天想躲着她。”
“是她叫你来的吧,急什么,等她出院了我自然会回去。”
说什么程家退婚、徐珍珠病情加重都是借口,就连景枝差点坐牢都编得出来。
程溪月多爱他儿子他又不是看不到。
订婚几年,她对陆家人恭恭敬敬,无一不从。
上次是抓到他儿子睡别的女人闹退婚,可那又怎样。
她能离得开他儿子?
还不是随便一哄就滚回来了。
再说,程家的医疗团队早就请好,已经花了大价钱的还会遣散不成。
徐珍珠肯定做好了手术。
至于景枝在学校有事,那更是天方夜谭。
她平素在学校多嚣张,有程家罩着,她横着走。
谁敢告她?
眼见江秀芝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陆炳坤不再理会大儿子,直接将他赶出门外。
江秀芝头埋在陆炳坤怀中,眼珠子飞快转着。
她得想办法,不能让陆炳坤回去陪那个黄脸婆。
陆景柏多次摁门铃,不再有人回应。
愤而怒踹大门,依旧毫无动静。
陆炳坤平素贪念外面这女人的柔情也就罢了。
可这都什么时候了,家中鸡飞狗跳,他已焦头烂额。
他作为父亲,一家之主,怎能不管不顾!
陆景柏又气又急,正准备惯恨离去。
电梯叮地一声打开,一道清冷颀长的白色身影走了出来,往对面2501走去。
两人打了照面,季之淮眼皮都没抬一下。
陆景柏盯着他的背影,眼神似乎要喷火。
以前只听说季之淮搬了家,住上了好房子,但不知具体住处。
竟是住在这里?
他家这套房子,是陆炳坤花光所有私房钱,还找儿子女儿分别借了钱,好不容易才得以买下。
三个房间都是套房,还有保姆间,只为给他的小三过上好日子。
01和02室是镜面户型,面积肯定不小。
他明明应该是住贫民窟的下等人,凭什么能住200多平的大房子!
陆景柏眸色阴狠,再次给龙哥打电话:
“季之淮的父亲出狱没有?告诉他,他儿子和前妻住在笙悦府八栋2501室。”
季之淮回到家,打开手机上的监控。
见门外的陆景柏已经离开。
他随同母亲一起用了晚餐,给她按摩腿部,并洗脚。
他不在家时,这些事情皆由家中请的住家阿姨来做。
季母季锦兰年过五十。
她结婚多年未能生育,老公胡文强逐渐不满,后只要喝醉了,便会对她大打出手。
第二天又哭着下跪求原谅。
娘家父母懦弱,只是劝和。弟媳更是扬言如果离婚,哪怕睡大街也不许回她娘家。
在一个深夜,醉酒的胡文强将站街女带回家,季锦兰与他争辩,再次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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