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吱呀” 一声开了,徐渭熊身着一身月白劲装,腰间佩着那把道门符剑赤螭,缓步走了出来。她个子高挑,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眼神平静地扫过眼前的众人,没有丝毫慌乱:“此地风景好,适合研学,我用着顺手,为何要让?”
“你!” 李子言被她的态度惹恼,上前一步,指着徐渭熊的鼻子,“上阴学宫的地,是天下士子共有的,岂容你一人独占?今日你若不让,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徐渭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从不喜欢与人争辩,在北凉时,遇到不服气的,直接用剑说话便是。只见她手腕轻轻一翻,赤螭剑 “唰” 地出鞘,一道寒光闪过,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 “咔嚓” 一声 —— 李子言头上的发髻已被一剑斩落,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肩上,模样十分狼狈。
剑刃贴着李子言的头皮划过,带着刺骨的凉意。他吓得浑身一僵,脸色瞬间惨白,再也说不出一句狠话。周围的学子也被这凌厉的剑气震慑住,纷纷往后退了几步,看向徐渭熊的眼神里满是惊恐。
徐渭熊收剑入鞘,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的东西,我想给才给;我占的地,我想让才让。下次再有人来这里闹事,可就不是斩落发髻这么简单了。” 说罢,她转身走进小楼,“砰” 地一声关上了门,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学子,在原地愣了许久。
经此一事,大多数人都不敢再去大意湖招惹徐渭熊,可仍有少数人不信邪 —— 他们觉得徐渭熊只是运气好,靠一把好剑威慑众人,若真论实力,未必能比得上学宫的顶尖学子。
这群人中,以学子王崇文最为激进。他是前任学宫大祭酒齐阳龙的门生,精通兵法谋略,在学宫的 “兵术论辩” 中多次夺魁,心气极高。他认为徐渭熊 “以武压人”,丢了上阴学宫的 “文气”,便四处联络志同道合的学子,准备再次前往大意湖,“讨回公道”。
这一次,他们的阵势比上次更为浩大 —— 足足有五十多人,手里拿着笔墨纸砚,还有人抬着一张书桌,扬言要在大意湖边与徐渭熊 “论辩”,若徐渭熊论辩不过,便要她当众道歉,让出大意湖。
消息传到徐渭熊耳中时,她正在小楼里研究兵书。听到侍女的禀报,她只是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书,再次佩上赤螭剑,走出了小楼。
王崇文见徐渭熊出来,立刻上前一步,摆出一副 “师出有名” 的模样:“徐渭熊,你以武力震慑同窗,坏了学宫‘以文会友’的规矩。今日我们来,是想与你论辩兵法谋略,若你输了,便要遵守学宫规矩,让出大意湖,如何?”
徐渭熊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我没时间跟你们论辩。若是想动手,便直接来;若是不敢,就趁早离开。”
“你!” 王崇文没想到徐渭熊如此不给面子,气得脸色涨红,“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 说罢,他对着身后的学子使了个眼色,一群人立刻围了上来,有的拿着砚台,有的握着毛笔,甚至有人举起了书桌,看样子是想动手。
徐渭熊眼中寒光一闪,不再废话。她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冲到王崇文面前,赤螭剑再次出鞘,这一次,剑刃没有停在头皮上 ——“嗤” 的一声,锋利的剑刃直接划破了王崇文的喉咙,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落在湖边的青石板上,染红了一片。
王崇文瞪大了眼睛,双手捂着脖子,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 “嗬嗬” 的声响,最后重重地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周围的学子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上前?有人甚至吓得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徐渭熊收剑入鞘,看着地上的尸体,眼神依旧平静:“我说过,下次再来闹事,就不是斩落发髻这么简单了。”
此事很快传遍了整个学宫,学宫祭酒得知后,虽对徐渭熊 “当众杀人” 的行为不满,却也知晓此事是王崇文等人先挑事,加上徐渭熊背后有北凉撑腰,最终只下令将徐渭熊禁足一个月,没有再做其他惩罚。
经此一役,再也没人敢去大意湖招惹徐渭熊。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位来自北凉的女子,不仅带剑入学,还真的会杀人 —— 她不是柔弱的江南女子,而是从北凉的风沙里走出来的 “姑奶奶”,惹不得。
禁足结束后,徐渭熊依旧在大意湖的小楼里研学。她没有因为之前的风波而收敛锋芒,反而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学习与创作中。在学宫的岁月里,她的才华如同埋在土里的明珠,渐渐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一日,徐渭熊在湖边对弈时,忽然觉得寻常的围棋棋法太过局限,无法完全展现出兵法中的 “纵横捭阖” 之术。于是,她便开始琢磨着改良棋法 —— 她在围棋的基础上,增加了 “兵种” 的概念,将棋盘分为 “天地人” 三界,每界有不同的规则,棋子的走法也更加灵活,既需要谋略,又需要应变,完美融合了兵法与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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