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吴川说,“小姑娘在大树上面经历生死博弈游戏时的情况跟我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
“那只瘦骨嶙峋的飞鹰除了引导我战胜生死博弈游戏,也明确地告诉我,只有在我限定的时间内挣脱掉束缚身体的铁链,成功地挣脱掉束缚,才能战胜游戏,获得自由和生机,同时也能够带给他自由和生机。”
孟云飞是第四个游戏参与者,之前他跟那个女子在上面的空间中遇到的时候,虽然也说到过大树上面经历生死博弈的事情,但是在他们上面,毕竟还有一个游戏参与者正沉睡着,游戏的见证者和经历者也不会跟她们提到这个事情。
所以她们对此一无所知。
“那你们挣脱掉铁链的束缚之后,它们是怎么摆脱掉铁链束缚的?”他总觉得游戏的见证者和经历者脚上的铁链分别悬吊着两个大铁球,要挣脱掉真的不太容易。
小结巴回应道:“它们……根本……不用……做什么,束缚住……它们的……铁链……会自动……脱落……下来。”
单娉婷想到束缚游戏见证者和经历者的铁链上面分别悬挂着大铁球,恰好在她们头顶上方一定的距离,这样忽然掉落下来,搞不好会砸到她们,问道:“你们当时没有被铁球砸到么?”
虽然看到她们并没有发生意外,但是事情毕竟发生了很长时间,就算被砸到了,说不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让她们重新恢复了过来。
“当时那条铁链脱落下来,还带着两个大铁球,声势确实有些吓人。”吴川说,“我当时自然会害怕,担心它们落下来砸到我头上或者身上,正试图往树干上靠过去,这个时候忽然看到那只重获自由的飞鹰俯冲下来,然后用它的利嘴叼住了铁链,顺着声势往前面俯冲了一段,然后转而往上飞去。”
粗犷汉子说道:“没有想到是这样,看起来那只飞鹰虽然已经瘦弱不堪,但是重获自由身之后,它并没有失去行动能力,不然的话,它也不会俯冲下来,叼住铁链,带着铁链和大铁球重新飞了上去。”
孟云飞说道:“我觉得它及时飞下来叼住铁链和铁链上的大铁球,也是担心铁链上的大铁球砸到她们,若是她们发生意外的话,估计游戏的结果会出现变数,它们的命运怕是也会跟着改变。”
吴川认为有这种可能,但是当时虽然情势看起来凶险,但是他还是有反应时间来应对的,不至于发生被砸到的意外。
“也许……它确实……有这种……考虑,”小结巴说,“但是……事后……来看,它做出……那种……举动,更多的是……不想让……束缚它……的铁链……和大铁球……不要……掉落到……水流之中。”
“你们在……大树……上面……经历……生死博弈……游戏时,挣脱掉……铁链的……束缚,铁链……自然而然地……从身上……滑落……下去,肯定都……掉进……水流……里面。”
“这时候……水流……自然……停止了……往上……蔓延,一切都……恢复了……平静,铁链也……淹没到了……水流……里面。”
“可是……出乎……大家……意料的是,过了……一会儿,在大家……在大树上面……不知所措……的时候,铁链……再一次……从水中……漂浮了……上来,并且……一分……为二,每条……铁链的……一端……都自动……缠绕在了……树干上面,另外……一端……不停地……往前……延伸,跟着……枝蔓……疯长……出来也……相互……交织在……铁链上面,形成了……一座浮桥,让我们……从桥上……走到了……石岸上,这才……来到……岛屿上面,从山体……缝隙中……进到……空间……里面。”
“在我们……上到……石岸的……那一刻,铁链……又重新……恢复……在一起,跟着还……变成了……不同的……饰物,自动……戴在……我们……身上。”
这种让人乍看起来惊讶不已的事情,她们都遇到过,所以现在听来,并不会太过于惊讶了。
“可是这跟飞鹰俯冲下来叼走铁链,有什么关系吗?”粗犷汉子问道。
孟云飞也有些纳闷,说道:“现在看来,我们上到岛屿上来,是需要铁链作为浮桥的支撑的。要是你遇到的游戏见证者和经历者飞鹰不把束缚它的铁链叼走,跟束缚你的铁链一样,掉入到水流里面,最后应该会一起浮上来,变化成浮桥的支撑。”
“要是有两条铁链变化成浮桥的支撑,肯定比一条要牢固可靠得多。它干嘛非得把铁链叼走呢?”
吴川之前在空间中找寻出路的时候,听到过小结巴铁链扮演着三种不同的角色,分别是束缚者,拯救者和陪伴者。
“她的意思是铁链其实都有专有属性,”他替小结巴进行回应,“你们想想,束缚我们的铁链,掉进水里之后,又自动漂浮了上来,还和枝蔓一起架起浮桥将我们送到岛上来,之后还变成饰物戴在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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