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屋里,四周安静得吓人,安静得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只能听见他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呼哧呼哧”的,就像头受伤的野兽。
他脸色阴沉得像能滴出水来,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凸起,跟扭曲的蚯蚓似的,指关节都泛白了,仿佛要把这世间的一切都捏碎。
这次行动失败,对他来说,就像在他本就扭曲的心上又狠狠插了一刀,疼得他几乎要发狂。
心里那股怒火“轰”地一下就喷出来了,就像火山爆发,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着,那声音就跟从十八层地狱里传出来似的,全是怨毒和不甘,仿佛要把这世界都诅咒个遍。
可他还没完,在心里又琢磨起更恶毒、更阴险的计划了,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凶狠,就像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明家来个致命一击,让明家为他所说的“过错”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头小明和明宇领了命,那可是一刻都不敢耽搁,立马就开始乔装打扮。
小明把自己扮成个普通商贩,头戴一顶破毡帽,那帽子破得都能看见里面的头发了,穿着满是补丁的粗布衣服,那补丁摞补丁,就像一幅抽象画。
肩上扛着个装满杂物的褡裢,那褡裢看起来沉甸甸的,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物品。
脸上还抹了些灰尘,黑乎乎的,看上去可沧桑了,就像个在江湖上漂泊了几十年的老江湖。
明宇呢,则扮成个江湖郎中,背着个破旧的药箱,那药箱的漆都掉得差不多了,手里拿着面写着“妙手回春”的幡旗,那幡旗的字都有些褪色了。
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还真有那么点医者仁心的样子,仿佛真能妙手回春,救死扶伤。
两人就像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怀揣着坚定的信念,踏上了这充满未知的探寻之路。
他们可真是跑遍了江湖的各个角落,不管是热闹得像开锅一样的城镇市集,还是偏僻得连鸟都不拉屎的山村小道,都有他们的足迹。
每到一处,他们就小心翼翼地向百姓、江湖人士打听消息,那态度,就像在寻找失散多年的亲人,一点儿线索都不放过。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俩脚都磨出泡了,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就像走在刀尖上一样。
终于啊,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偏僻的小村落里,他们碰到了一位隐居的江湖老者。
这老者啊,白发苍苍,那头发白得就像冬天的雪,满脸皱纹,那皱纹多得就像干涸的河床。
可眼神里透着股历经沧桑的睿智,仿佛能看穿这世间的一切。
他们一番诚恳询问后,老者缓缓开口,那声音就像古老的钟声,沉稳而有力,说这“千面公子”好像和一处神秘山谷有关系。
那山谷在城外百里之外,四周都是悬崖峭壁,陡峭得像刀削斧劈似的,高得都快把天给撕裂了,地势险要得很,就像大自然故意设了道难以逾越的屏障,把山谷和外界隔开了,一般人根本进不去,进去了也得脱层皮。
这消息太重要了,小明和明宇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刻不敢停,马不停蹄地往回赶,一路上快马加鞭,那马蹄扬起的尘土,就像一条黄色的巨龙在身后翻滚。
汗水湿透了衣服,顺着脸往下流,他们都没感觉,就想着赶紧把消息告诉明楼,晚一秒都觉得心里不踏实。
回到家,他俩直奔大厅,气喘吁吁地,那呼吸就像拉风箱似的,把消息说了出来。
明楼一听,眼中“唰”地闪过惊喜和决然的光芒,就像黑暗里突然亮起了一盏明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他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必须马上行动。
于是,他立刻在府上挑了一群武艺高强、忠诚可靠的家丁。
这些家丁个顶个的身材魁梧,那肌肉鼓鼓的,就像一座座小山。
眼神里透着坚毅和忠诚,那对明家可是忠心耿耿,愿意为明家赴汤蹈火。
明楼和张遮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地就朝着那神秘山谷去了,那队伍就像一条长龙,气势汹汹,仿佛要踏平一切阻碍。
等他们到了山谷入口,一股阴森刺骨的气息“呼”地就扑过来了,就像有只无形的手,一下子就穿透了众人的衣服,直往骨头缝里钻,让人忍不住打寒颤,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您再看那山谷两侧的悬崖,陡峭得简直让人望而生畏,就像两把巨大的利剑,直插云霄,高得都快把天给撕裂了。
怪石嶙峋的,有的像张牙舞爪的怪兽,仿佛要从悬崖上扑下来吃人;有的像面目狰狞的恶鬼,在那昏暗的光线下,别提多惊悚了,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一条狭窄的小路在山谷里蜿蜒着,路面坑坑洼洼的,全是尖锐的石头,就像一个个隐藏的陷阱,一看就知道危险得很,一不小心就可能摔得粉身碎骨。
众人小心翼翼地沿着小路走,眼睛像猎鹰一样,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耳朵也竖得高高的,就像雷达一样,一点儿动静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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