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站的站台上,我的脚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但当我转身开始往回走时,那种刺痛感却突然袭来,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一边走着,一边心里暗暗叫苦,这可怎么办呢?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在路上一瘸一拐的,实在是太难看了!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于是,我咬着牙,尽量忍着疼痛,努力让自己的步伐显得平稳一些。我慢慢地走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倒在地。
就这样,我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公交车站,坐上了公交车,虽然公交车速度也不快,总比走路好多了,但至少没有让自己太过于狼狈。
公交车终于到了离美美姐不远的一个站,我下了公交车,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着,我终于到了美美姐家的门口。站在门前,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终于平安归来。
然而,当我意识到自己没有她家的房门钥匙时,心情又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无奈之下,我只好摁响了门铃,希望能引起美美的注意。
此时,时间才刚过九点多钟。根据我对美美姐日常生活习惯的了解,这个时间点她通常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犹豫,毕竟打扰别人的美梦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但是,我已经别无选择。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铃,然后静静地等待着。
果然不出所料,我接连不断地摁下门铃,一遍又一遍,仿佛要把这门铃摁坏似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在门外足足等了十来分钟,终于听到屋子里传来些许动静。紧接着,防盗门上的小窗户缓缓打开,露出一张略显困倦的脸庞。
“是瑞华呀,送人回来了?”屋内的人似乎对我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慵懒。
我见状,连忙回应道:“美美姐,我送人回来了。”我的语气有些生硬,毕竟在门外等待这么久,心里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美美姐打开了房门,我进到房间里,只见美美姐果然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头上围着一条毛巾,睡袍的腰带系得很松,胸部敞露着,连乳罩也没有穿,两个雪白的乳房露出来不少。一颤一颤的,脚上趿拉着绣花拖鞋。
回到房间后,我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感觉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疲惫不堪。我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走到床边,然后像一滩烂泥似的,软绵绵地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我甚至连抬起手脱掉高跟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任凭双脚在床边晃荡着。那高跟鞋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疲惫,不再像往常那样紧紧地束缚着我的双脚,而是松松垮垮地挂在我的脚踝上。
我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双眼紧闭,身体完全放松,仿佛整个世界都与我无关。我不想思考,不想动弹,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异常缓慢而沉重。
我心里想,这一次因为我好不容易才和莎莎不期而遇,谁想到刚刚才见面,却又这么快的就又分别了,心里觉得十分的不是滋味儿;二是因为我从来也没有穿着高跟鞋跑过这么远的路,还把脚给崴了,脚腕子疼极了,就连小腿肚子都十分的酸痛,好难受啊!看起来这穿高跟鞋好看是好看,可就是太累人了。况且我的鞋跟还不算太高,要是穿上我在化贵妇妆的时候那双十厘米高跟的鞋,还不知道得有多难受呢!
仰望着天花板,我不禁浮想联翩。特别是想起了昨天莎莎和我说的那些话,心里不禁感到深深的愧疚。我已经二十岁了,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了,现在却整天的梳着一条大辫子,穿着女孩子的衣服,装作女孩子生活和打工,在饭馆里给人家端盘子,自己还觉得挺美的呢,这叫什么事儿啊?刘瑞华呀刘瑞华,你这一辈子就这样荒废了吗?真要像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面,保尔?柯察金在冬尼娅墓前所说的那样,作一条乳酪里的蛆虫吗?那样你就是虚度一生了,你对得起谁呢?对得起父母、老师吗?对得起莎莎吗?不要说是不起别人了,就连你自己都对不起呀!过了青春无少年,现在正是我风华正茂的时候,大好的光阴不能就这么荒废了,不行!我不能再在小饭馆里这么整天的瞎混了,我必须得走!去自己创业,创出一番事业来,实现我改变我们家,改变我们村贫困面貌的理想!
想到这里,我心中已然有了决断,于是我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准备去跟美美姐道别。我小心翼翼地下了地,趿拉着拖鞋,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
每走一步,我的脚都像被针扎一样疼痛难忍,但我还是咬紧牙关,坚持走到了客厅。一进客厅,我就看到美美姐已经穿戴整齐,梳妆打扮得精致而优雅,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夹着香烟,悠然自得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我轻轻地走到美美姐面前,略带歉意地轻声说道:“美美姐,考核已经结束了,我也该离开了。我想今天下午就回去,您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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