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卫生间愣了一会儿,定了定神后,已经感觉到生理正常了,我又检查了一下,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纰漏了,就到水房里去洗了洗手,这才回到了房间里。
小芬正在给我化妆时,我去了卫生间,用了十分钟时间回到房间,我很不好意思,“小芬姐,让你久等了,真的不好意思。”
小芬听我说完,她对我说,“嗨,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咱们女人每个月的这点儿事儿就是麻烦。不过你来月经正是时候,今天你与王经理去赵经理那里办事,就有借口了。”
我听了李小芬说的后,心想,还是真女人有主意,女人来了那个.....,男人一般不会提出其它要求,因为悔气!我只好说,“谁说不是呢?姐姐说的对。”
小芬又开始给我化妆,她一边在我脸上抹着,一边又问,“三丫头,你平时来得还准时吗?”
我从上中学就是女生打扮,已经对女人来月经知道一些。“准啊,这次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提前了两天就来了。”
我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在小饭馆的时候,我听玲子姐她们说过。所以现在自己才敢说。知道这样说是不会出错儿的。
小芬听了后继续说,“叫我看哪,你可能是累的。没关系,只要是注意休息就没事了,我有的时候也不准。”
李小芬把最后的一点儿妆给我化完了:“行啦,三丫头,你看看姐姐的技术怎样?”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真的不错!要说李小芬还真有两下子,她给我化的这是生活妆,称得上是不浓不淡,恰到好处。这些日子因为在家里干农活儿,我的皮肤比以前黑了许多,也粗糙了不少,擦上粉之后,我的脸又变得白皙了,淡淡的腮红,淡蓝色的眼影,两条弯弯的娥眉,红艳的嘴唇,显示出女人所特有的妩媚,你还别说,我觉得还真是挺好看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漂亮了许多,不禁都有些自恋了。
我看了后,又夸奖了一下她,“小芬姐,你的手艺真好!给我的妆化的真好看。”
小芬听我夸她,她说,“这是生活妆,不能化太重了。等到演出的时候,你再看看我给你化的舞台妆,那才叫漂亮呢。”
“那我就等着啦,好好领教领教你的手艺。”我对她说。
我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妆容,觉得她给我化的妆和我的这条大辫子有点儿不太和谐,应该像李美美那样给我做一个什么发型,那就更好看了。也不知道她做头发的技术怎么样。对啦,她说她在美发厅里干过啊,那么来说她还是懂的一些做头发的技术的,但愿她做头发的手艺也和她化妆的手艺一样好。
“小芬姐,你看我的头发怎么弄一下啊?”
“怎么弄啊?咱们这儿什么工具也没有啊!连一瓶摩丝都没有。叫我说啊,你的大辫子就挺好看的,我看也就不用再做什么发型了,我给你稍微的整理一下就行啦。”
可能是李小芬觉得我的辫子梳得太溜光了,似乎有些土气,她在我前面揪出几缕碎发来,用梳子拢了拢。蓬松地搭在了额头和两颊上,这真是点睛之笔,这样似乎使我又增添了一点儿“妩媚”的味道。
小芬面带微笑,好奇地看着我,继续问道:“三丫头,你有没有耳环呀?你看,女人要是不戴耳环的话,就好像缺了一大块似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呢!要不这样吧,你先戴着我的耳环,等你有自己的了再还给我就行啦。”
话音未落,只见小芬已经迅速伸出手去,准备摘下自己的耳环递给我。我见状,连忙伸出双手拦住了她,急忙解释道:“小芬姐,谢谢你的好意哈,但其实我是有耳环的哦!只是昨天坐火车的时候,我担心会把耳环弄丢,所以就没戴出来。我还是戴我自己的耳环比较好啦,这样也更习惯些。”
我从自己的小坤包里拿出了一个小手绢包,这里面包着我的耳环和奶奶留给我的一副银手镯,还有李美美送我的长耳环。
我这次带着四副耳环,其中一付是普通的耳圈儿,一付是一寸长的耳坠子,这两付都是纯银的。耳圈是我从小的时候就戴在耳朵上的,耳坠子是奶奶珍藏的,在我去上中学的时候奶奶送给了我。
李美美送了我两对耳环,其中一对是金光闪闪的金耳环,另一对则是洁白如雪的银耳环,还有一对耳钉也是银质的。
当我从县城返回老家时,特意戴上了那对金耳环,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与家人的团聚。然而,命运却在我到家的那一刻给了我沉重的一击——奶奶已经离开了人世。
葬礼结束后,我决定留下来帮助父亲耕种土地。从此,我不再佩戴耳环,因为它们让我想起了奶奶,也让我意识到生命的脆弱和无常。
昨天从家里走时,因为我穿的男装,没有戴耳环和项链。现在我从包中取出了一对带耳坠子的长耳环,这是李美美送我的,虽然半年没有戴耳环,耳环眼还通着,耳环很容易的我就戴上了。我又戴上了李美美送我的一条比较细的金项链,不知道是真金的还是镀金的。我戴好首饰后对着镜子看了看,感觉还行,我摇晃了几下脑袋,尽情的享受着戴耳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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