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极了的人们抢过水碗就想猛灌。
“等等!”妇女连忙阻止,指了指盆里漂浮的一些黑色小颗粒,“加了这个,羊粪蛋子,解沙毒,喝太快,肚子痛死。”
“羊粪?!”黎簇一看,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恶心得直摆手。
但渴到极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很多人捏着鼻子,小口小口地喝着那味道怪异的水。
吴邪也喝了,但他更加警惕地观察着这户人家和周围环境。这里人烟极其稀少,几百公里恐怕只有这一户。这对母子,出现的太过蹊跷。
喝了水,吃了点东西后,众人并没有感到舒畅,反而觉得身上隐隐作痛,有些乏力。
吴邪悄悄拉过黎簇,低声道:“小心点,这户人家不简单。那水可能有问题。”
黎簇心中一凛,点了点头。
晚上,女主人表现得异常热情,不停地给他们送热水,嘘寒问暖。但这一夜没人睡得好。吴邪一伙谨慎提防,基本没睡;苏难的一个手下发起高烧,胡言乱语;剧组成员因为恐惧和不适发生了内讧;杨红露更是哭哭啼啼,不停地打退堂鼓。
夜深人静,黎簇因为心事和身体不适难以入睡,起身想到屋外透透气。他蹑手蹑脚地穿过院子,忽然听到角落里传来轻微的水声。
他好奇地探头望去——只见那个女主人正在月光下用木桶冲洗身体!而更让黎簇震惊的是,在她裸露的后背上,竟然纹着一个极其古怪、从未见过的深色图案!
就在这时,女主人冲洗的动作突然停住。她没有回头,却冷冷地开口,声音与白天的憨厚截然不同:“看够了吗?”
黎簇吓得魂飞魄散,猛地缩回头,心脏狂跳,连滚爬爬地跑回了屋里。
北京,医院
梁湾还沉浸在对黎簇的愧疚和迷茫中,工作时都有些心神不宁。这天晚上她值班,接待了一个特殊的病人。
一个穿着考究、气质冷峻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手臂上有一道明显的刀伤,还在渗血。但他似乎毫不在意,只是目光锐利地扫了一眼梁湾的胸牌。
“梁医生?”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啊,是…是我。您请坐。”梁湾被对方的气场和英俊的容貌晃了一下神,赶紧请他坐下处理伤口。
处理过程中,男人——张日山——看似随意地问道:“梁医生这么漂亮,男朋友不心疼你值夜班?”
梁湾脸一红,支吾道:“啊…我,我还没男朋友呢。”
“哦?像梁医生这么好的条件,真是可惜了。”张日山语气平淡,却让梁湾心跳加速。
他似乎是故意让她处理得慢一些,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眼神却始终带着一种审视的味道。
伤口处理完毕(梁湾注意到这伤口似乎有些奇怪,不像普通的刀伤,但她没多想),该结账了。
张日山摸了摸口袋,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抱歉表情:“不好意思,梁医生,出来的急,没带钱包。你看…”
梁湾正愁没机会跟这位帅哥多接触,立刻借坡下驴:“没关系没关系!没多少钱,我先帮您垫上吧!您…您方便留个电话吗?以后…以后方便还…”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脸更红了。
张日山看着她,嘴角似乎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流畅地报出了一串号码:“那就多谢梁医生了。我会联系你的。”说完,便起身离开,留下梁湾一个人对着那串号码心潮澎湃。
她却不知道,这场“邂逅”,从伤口到没带钱,都是张日山精心设计的剧本。他需要一个合理的方式接近她,因为梁湾的资料和近期与黎簇、以及新月饭店隐隐的关联,已经引起了他的高度注意。而这个看似花痴的女医生,很可能是一个关键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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