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把她抱进卧室的时候,我的大脑里突然又清醒了起来,我把强烈的欲望硬生生的压制了下去。我回到沙发边,把朱美美放在了沙发上。
我凝视着朱美美的脸,说道:咱们不能这样,我们这样做会影响到很多人。
朱美美依旧搂着我的脖子,眼角却冒出了泪花。歇斯底里的说道:凭什么?凭什么我就不能拥有爱的自由,就为了不影响到别人,我就得舍弃我的挚爱吗?
我从朱美美环绕的胳膊中钻出来,半仰在她旁边的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朱美美换了姿势,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膝盖,头埋在臂弯里委屈的说道:就因为我认识你晚是吗?
我没有回答她,继续的叹气。
朱美美继续说道:有时候我觉得老天爷对我不公平,从小什么事,我都得让着她,就算现在我自己喜欢的人都得让出去,我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我依旧不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
志成,你还记得这件毛衣吗?
我看着天花板,无力的说道: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穿的这件毛衣。
嗯,其实在哈尔滨的那个晚上我就爱上你了,我觉得一个男人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在那种情况下能毫不畏惧的保护一个女人,这个男人就值得我托付一生。等我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我也犹豫过、退缩过,可是当你为了我差点没了命,我就决定不再退缩,我要永远跟着你,即使是给朱丽丽当替代者,甚至是不能公开露面的小三我都愿意,只要看见你快乐,我就很幸福。
我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那灯光温暖柔和。
美美,你这是何必呢?
我也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我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就算你不爱我,你可以把我当成朱丽丽的替代者,也可以把我当成一个随时让你发泄的妓女,我都愿意。
我闭着眼皱着眉说道:别说了……。
不,我就是要说。朱丽丽为你做的我都能为你做,她不能做的我也能做。你说我哪里比不上她,我们长得一样,我身材也比她好,我性格也比她好。
我有些不悦的说道:我说过,我不在乎你说的这些,我跟她之间经历的事你不懂。
我当然懂,因为同样的事,你也为我做过。甚至比为她做的更多、更危险。
朱美美说完这句话,我居然有些恍惚了,我想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我甚至开始犹豫了。我现在必须离开这里,我觉得朱美美的话开始让我心理防线松动。
我站起身拿着大衣就准备走,朱美美看我要走,跑过来从后面抱住我,把脸贴在我的后背上问道:志成,你可以不走吗?今晚留下来陪我?
我闭上眼睛,皱着眉,心里却挣扎着,难以抉择。
最后我压制住欲望,说道:不行,我得回去了。
朱美美慢慢松开了环抱着我的手,志成,如果是我先遇见你,你会爱上我吗?
我愣在原地,想着朱美美的问题,那一刻我觉得空气都是凝固的。
过了几秒,我说道:我不知道。
说完我就捡起地上的大衣,朝门口走去。这次朱美美没有拦我。
我穿好鞋子,回身看了一眼还站在那里的朱美美,她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微笑。我径直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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