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州分舵的舵主李达附和道:“王舵主说得对!您搞的什么学堂、破蒙军,都是花架子,能顶得住蒙古人的铁骑吗?依我看,还是应该接受朝廷的粮饷,编入官军序列,这样才有保障。”
鄂州分舵的舵主张顺也跟着说:“是啊,林帮主,您太年轻了,不懂丐帮的规矩,也不懂打仗的凶险。听我们一句劝,赶紧把破蒙军解散,让弟子们各司其职,或许还能保住丐帮的根基。”
我听着他们的话,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还在纠结祖训、规矩,还想着投靠朝廷,简直是鼠目寸光。
我猛地一拍桌案,站起身,眼神凌厉地看着他们:“三位舵主,现在蒙古大军都快打到家门口了,你们不想着怎么抗敌,反而在这里阻挠调遣,散布谣言,居心何在?”
王坤脸色一变,反驳道:“林帮主,我们也是为了丐帮着想,不想让弟子们白白牺牲!”
“为了丐帮着想?”我冷笑一声,“你们所谓的为丐帮着想,就是让弟子们继续乞讨,眼睁睁看着蒙古人占领襄阳,屠杀百姓?就是让丐帮放弃抵抗,投靠朝廷,成为朝廷的鹰犬?告诉你们,这绝不可能!”
我顿了顿,语气加重了几分:“丐帮的祖训是‘护民抗外’,不是让你们守着规矩等死!这两年的改革,你们也看到了,学堂让弟子们有了文化,不再被人欺负;情报网让我们提前掌握蒙古人的动向,占尽先机;破蒙军更是在四川立下了大功,击退了蒙古人的进攻!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成效,不是你们口中的花架子!”
“至于投靠朝廷,”我盯着李达,“你们忘了净衣派的下场吗?柳长风投靠蒙古,最后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沈文轩勾结主和派,被朝廷当作弃子,死无葬身之地!朝廷是靠不住的,主和派更是卖国求荣的奸贼,想要保住丐帮,保住南宋,只能靠我们自己!”
我的话像一记记重锤,砸在三位舵主的心上。他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了。
“现在我以丐帮帮主的身份下令,”我拿出打狗棒,重重地顿在地上,“荆州、黄州、鄂州分舵,限你们三天之内,各选出两百名身强力壮的弟子,赶赴襄阳总部报到,编入破蒙军序列,准备参战。如果逾期不办,别怪我按照丐帮门规,撤销你们的舵主之位,严惩不贷!”
王坤还想争辩,耶律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脸色严肃地说:“王舵主、李舵主、张舵主,林帮主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现在是丐帮生死存亡的关头,谁要是敢拖后腿,就是丐帮的罪人,休怪我不念旧情!”
看到耶律齐出面,三位舵主不敢再说话了。他们知道耶律齐的脾气,虽然退居幕后,但威望还在,真要是惹恼了他,他们的舵主之位确实保不住。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不情愿地站起身,拱了拱手:“是,我们遵令。”
看着他们悻悻离去的背影,赵虎忍不住说道:“帮主,这三个老顽固,就该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现在不是教训他们的时候,”我摇了摇头,“只要他们能按时派弟子来,就暂时先放过他们。等打完这一仗,再慢慢整顿内部。”
耶律齐拍了拍我的肩膀:“林越,你做得对。对待这些守旧派,不能太软弱,该强硬的时候就得强硬。丐帮现在需要的是团结,不是内耗。”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只是没想到,都这时候了,还有人看不清形势。”
“慢慢来,”耶律齐叹了口气,“丐帮这么大的摊子,难免会有不同的声音。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整合大部分力量,已经很不容易了。”
接下来的三天,三个分舵的弟子陆续赶到了襄阳。虽然他们大多没经过正规训练,但一个个都眼神坚定,没有丝毫退缩。我让赵虎把他们编入破蒙军的补充营,由经验丰富的老兵带着训练,重点教他们基本的格斗技巧、武器使用和战场纪律。
同时,我也没闲着,亲自去各个防御工事检查。襄阳城的城墙已经加固完毕,马面加宽了不少,城墙上布满了箭楼和投石机;城外挖了三道反坦克壕沟雏形,里面埋了尖木和炸药;城门口设置了拒马和鹿角,还准备了大量的滚石和火油。
丐帮的情报堂也传来了好消息:蒙古中路军的粮草营设在营寨的东侧,防守相对薄弱;蒙古军的回回炮工坊在营寨的西侧,由两百名士兵守卫;蒙哥的中军大帐在营寨的中央,周围有精锐骑兵护卫。
我心里有了计较,决定在蒙古军发起总攻之前,先派一支突击队夜袭蒙古军的粮草营和回回炮工坊,烧了他们的粮草,毁了他们的回回炮,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也能减轻守城的压力。
我挑选了一百名破蒙军的精锐弟子,由我亲自带队。赵虎想要跟着去,被我拦住了:“赵虎,你留在城里,负责指挥守城。我不在的时候,襄阳城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守住,不能出任何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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