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总价值现在已经是暴涨!林枫赢定了!”
“缅甸人,你还叫啊!你继续叫啊!”
嘲讽波岩吞的声音,此起彼伏。
波岩吞感觉脑子里都是晕的,他身影晃了晃,差点头重脚轻晕了过去。
这时,人群中有个缅甸商人道:
“我们开始赌的是垮的多还是涨的多。现在八块料子,涨了四块,垮了两块,还剩下两块料子没有切呢!”
波岩吞瞬间反应过来,这句话就像是一剂强心剂,注入到他的身体内,他赶紧接话道:
“没错,万一剩下的两块料子都垮了呢?再不济也是平手,谁也没有赢!“
周围的华夏翡翠商,鄙夷的看着波岩吞,嘲讽道:
“还在做梦呢?四块大涨的料子摆在这,你当是玻璃球啊?”
“输不起就别玩!滚回你的缅甸去吧!”
“真给我们赌石人丢脸!”
剩下的两块翡翠料子,同属于一个人。
那人听到波岩吞这么说,顿时不乐意了。
“妈的,这两块料子,我花了将近三百万拍下来的,要是被你这乌鸦嘴弄的都垮了,我他么的找人在缅甸把你做了!”
“你料子垮了,应该怪你眼睛不行,关我毛事!”
“你他妈的再说一句!”那人是个暴脾气,挥着拳头就要打,还好被人及时拉开,这才让波岩吞免了一顿皮肉之苦。
林枫这时说道:
“是垮是涨,切了后才知道。波岩吞,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
就在这时,第七块料子被解开了。
那是一块品相极差的南齐场口原石,皮壳上泛着绿,但行家都知道,南齐的料子,最是“会骗人”,表面的绿,十有八九进不去。
林枫走了过去。
这一次,他没有让师傅把料子切开,而是让师傅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开了一个小小的“窗”。
水流冲去石粉,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窗面上,一片灰白。
“唉,垮了……”
“我就说南齐的料子信不过。”
这块料子的主人,用着吃人一般的目光,怒视着波岩吞。
要不是这个乌鸦嘴,吊长在脸上乱说话,这块料子包涨的!
波岩吞此时可没有功夫去管别人怎么看,他看着这个窗,脸上露出惊喜。
垮了垮了!
六块里面垮了两块,现在第七块也垮了!
只剩最后一块!只要最后一块也垮掉,四涨四垮,怎么说也是平手,自己不算输!
并且要是切出来的总价值,没有付出的总价值高,这场赌局,他就还有翻盘的希望!
说不定,自己能赢!
林枫对着那个窗仔细的又研究了一遍,用透视眼又核对一下,随后说道:
“各位,稍安勿躁。这块南齐的料子有些特殊,所以我就开窗先看看情况。现在情况差不多了,我也能放手一搏了。”
林枫转头对解石师傅道:
“师傅,换砂轮,顺着这个方向,往里再擦三公分。”
南齐的料子,大多出精品小件,林枫的这种要求,解石师傅点点头并没有多说,换上砂轮准备开始擦。
周围的人,都屏着呼吸开始观望。
就连不远处的洛小姐,都情不自禁的起身向前走了两步,这样她也能看的更清。
这一次,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三公分。
解石师傅估摸着距离,将砂轮拿出来,舀了一勺清水泼上去,将上面的石浆和粉尘全部冲走。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那不足四公分的窗口上。
只见,刚刚还是灰白的皮壳之下,出现了一抹浓郁的暗色。
林枫立马起步向前,拿出强束灯,抵在这窗口上。
灯光一打,一抹粉紫色邹然展示在众人眼前!
在清水的浸润之下,这抹粉紫色格外的水润通透,像是刚开苞的花,又像是少女的羞涩。
“我的天!粉紫色紫罗兰!”
“种水好足!看着是冰糯底往上!粉紫冰糯!”
“稀罕!太稀罕了!南齐出高货,但这粉紫罗兰十年都未必见得一块!”
“大涨了!这颜色,这水头,做个镯子或者蛋面,价值很高啊!”
众人很激动,尤其是那料子的主人。
他的两块料子,竞拍下来花了三百万。
单单就这一块粉紫罗兰,就价值三百万了!
可以说,就单单这个切面,他就把今天的成本给赚回来了。
他立马指着波岩吞笑骂道:
“妈的!老子就知道!南齐出奇迹!粉紫罗兰!哈哈哈!老子发达了!波岩吞,老子看你个乌鸦嘴还放不放屁!”
“还叫嚣垮垮垮?脸疼吗缅甸佬?!”
波岩吞的脸色很难看,这块料子大涨,就代表着他输了。
无论最后一块,是垮是涨,这场赌石,他都已经输了!
林枫则是怒视着波岩吞道:
“波岩吞,现在切开了七块料子,五涨两垮,最后一块即便不切,你也输了。你之前说我们华夏公盘造假,污蔑我们华夏翡翠商的信誉,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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