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驴则在女尸周围打转,目光在她华丽的衣物和首饰上逡巡。他尝试着去摘女尸耳朵上挂着的一对碧玉耳坠,但不知为何,那耳坠仿佛长在了肉上,纹丝不动。他又去撸女尸手腕上的一只白玉镯,同样无法撼动。
“邪了门了!”二驴骂骂咧咧,显得有些焦躁。他同样感到了喉咙干渴,目光落在了玉碗放置的位置,舔了舔嘴唇:“妈的,折腾半天,渴死了。这墓里干净,连点渗水都没有。”
二驴眼尖,忽然指着女尸的嘴唇:“胖头鱼,你看!她嘴里……是不是含着什么?鼓鼓囊囊的!”
胖头鱼凑近一看,女尸那鲜红的嘴唇微微开启一条细缝,里面隐约透出温润的毫光。他眼中贪光大盛:“是口含!肯定是夜明珠之类的宝贝!”
他放下铁钎,从腰间摸出一把小巧而锋利的匕首,又拿出一段细绳。他小心翼翼地将匕首的尖端探入女尸唇间,试图撬开牙关。试了几下,女尸的牙齿咬合得极紧。
“来,帮把手!”胖头鱼对二驴示意。
二驴上前,用手捏住女尸的两颊,用力。胖头鱼看准时机,将匕首猛地一别!
“咔吧”一声轻微的脆响,像是某种东西断裂了。女尸的嘴巴被迫张开了一些。胖头鱼立刻将细绳打了个活结,伸进去套住那枚圆润的物体,小心翼翼地往外拉。
片刻之后,一颗龙眼大小,浑圆无瑕,散发着柔和而明亮光芒的珍珠,被他取了出来。那珠子一出世,整个墓室似乎都亮堂了几分,珠光宝气,一看就知绝非凡品。
“发财了!哈哈!真他娘的发财了!”胖头鱼将珠子紧紧攥在手里,激动得满脸通红。
二驴看得眼热,但好东西被胖头鱼先得了,他心有不甘,目光在女尸身上逡巡,最终落在了女尸腰腹以下的位置。他脸上露出一丝猥琐而残忍的笑意:“胖头鱼,好东西可不能独吞。这娘们身上肯定还有别的……我听说,有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入殓的时候,为了保持容颜不朽,会用玉塞住……嘿嘿,‘九窍玉’听说过没?下面那个,叫‘屁塞’,也是好玉!”
胖头鱼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有些恶心,但也没阻止:“你他娘的真不挑!赶紧的!”
二驴得到默许,更加兴奋。他竟直接上手,去解女尸的裙带。那华丽的宫装看似繁复,但年代久远,丝帛早已脆弱。他粗暴地扯开外层衣裙,露出里面素色的衬裤。
陈岁安躺在地上,看得心惊肉跳,同时也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这些盗墓贼,为了钱财,真是毫无底线!
二驴掏出自己的匕首,比划了一下,似乎觉得不方便,竟直接伸手去扯那衬裤。就在这时,他的动作顿住了。他似乎在女尸的腰臀部位摸索到了什么硬物。
“找到了!”他低呼一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力一抠!
一枚长约三寸,通体莹白,形制古朴,两端略粗中间稍细的玉质柱状物,被他从女尸身后取了出来。那玉质极佳,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透着温润的光泽。
“嘿嘿,屁塞!果然是上等货色!”二驴将那玉塞在衣服上擦了擦,得意地炫耀。
二驴拿到屁塞,意犹未尽,刚才和这女尸亲密接触,身体竟然起了反应。
二驴一双三角眼死死黏在石台女尸身上,目光如同带着钩子,从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滑到纤细白皙的脖颈,再往下,便是宫装下那起伏有致的玲珑身段。他只觉得一股邪火“噌”地从小腹窜起,直冲天灵盖,口干舌燥,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这女子,不,这女尸,比他这辈子在窑子里见过的、梦里想过的所有娘们加起来还要勾人!
“胖…胖头鱼,”二驴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因欲望而沙哑,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你…你说,这娘们儿,死了几百年,还跟活人似的,这皮肉……摸上去是啥滋味?”
胖头鱼正忙着用匕首撬那女尸紧握的双手,看有没有攥着什么宝贝,闻言头也不抬,没好气地骂道:“你他娘的疯了吧?你不是刚才摸来着吗?这玩意儿你也敢想?赶紧找值钱玩意儿!碰这晦气东西,小心惹上大麻烦!”
“麻烦?能有啥麻烦?”二驴嘿嘿淫笑,眼神愈发猥琐放肆,竟伸出手,颤抖着去摸女尸那光滑冰冷的脸颊,“你看这皮子,比缎子还滑溜……胖头鱼,咱们掏了这么多坟,还没见过这么极品的货色……就这么躺着,太他娘浪费了!”
指尖传来的触感并非活人的温热弹性,而是一种沁入骨髓的、玉石般的僵冷。但这冰冷的触感非但没有浇熄二驴的邪火,反而像是一瓢热油泼了上去,一种亵渎神圣、践踏禁忌的扭曲快感让他更加亢奋。
那女尸静卧在昏黄的光晕里,绀青宫装衬得肌肤胜雪,唇如朱樱、云鬓散乱间更添几分凄艳慵懒之态。她不像是个死了千百年的古人,倒像是画中走出的仙子,只是沉沉睡着了。二驴喘着粗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股邪火从小腹直冲顶门,烧得他口干舌燥,理智全无。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