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太阳西沉,炎雷驾着马车带着炎树和田泽过来。
“大姐,你给我们做啥好吃的啦?”田泽一进门就闻见了香味。
“呀,阿泽和阿树回来啦!大姐给你做了牛肉,快进屋见爹去,马上开饭。”田媛瞧着个头快赶上自己的弟弟,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炎树见了田喜,拿出两对绢花来。“给,我去书铺时瞧见挺好看的,给你和大姐一人买了一个,不值钱,戴着玩儿。”
田喜见了粉红色的娟花立马擦了擦手,接了过来,“呀,人家的手可真巧,咋那么好看呢!”
“你喜欢哪个就留下哪个!”炎树见她喜欢,立马说。
“我一会拿给大姐看看,让她先挑。哪个都好看呢!”田喜小心的将绢花放进随身的小布袋,“你快进屋,大姐今儿个做了牛肉,可好吃了!”
阿冷瞧见炎树送的绢花,跟着田喜进了灶房。“绢花有啥好看的,没簪子好看,赶明儿个我进城给你挑一个,保管你喜欢。”阿冷这调调显然瞧不上炎树的绢花。
田喜压根不理他,“我可不敢要你的东西,男女授受不亲,这你都不知道!”
“爱要不要!”阿冷吃了瘪,端着碗筷去了堂屋。
一会,桌子上摆满了菜,有阿媛做的红烧牛肉和牛肉锅贴,有阿喜做的凉拌黄瓜和煮的茄子,还有阿笑做的焖豆角,最后是田媛炖的牛肉汤煮的面条。
“面条就这么多,但牛肉汤管够,锅里还有,吃完自个去盛。”田媛跟田庆才说,“爹,开饭吧!”
“成,吃饭!”田庆才拿了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放到田媛碗里,其他人立马开动。
满桌菜最诱人的可不就是红烧牛肉和锅贴么,无数双筷子进了红烧牛肉的碗里,秒光!
阿笑忍不住喊了一声:“我的妈呀,阿媛说肯定会一抢而空的,可也不至于这么快啊!”她边说边端着空碗去了灶房!
刚将满满的一碗红烧牛肉放到桌上,又是一阵“筷子舞”在碗里“嗖嗖”几下,一大半又消下去了。
桌上没人说话,全是吃肉的声还有感叹着,“香,真香!”
许辰嘉默默给田媛夹了几块牛肉,跟田庆才说,“爹,难得能吃上牛肉,您多吃些。”
“嗯,你也吃,太香了。”田庆才都顾不上喝酒了,“阿媛,你这牛肉咋做得这么香嘞!”
“爹,早上就下锅了,炖了一天您说能不香么。”田媛让田庆才喝牛肉汤,“这汤也鲜美,也是炖了一天的,煮了面条搁肉汤里,再撒上一大把切碎的大蒜叶子,香得很。”
“嗯,好喝,爹喝着呢!要是有的剩,一会给我带一碗回去,我留着明儿个早上再吃。”田庆才觉得这肉汤太鲜了,都忍不住护起了食。
“爹,井里还放着一大块猪肉呢,天这么热放不住,明儿个我还给你做肉吃,都吃进肚子里,不叫它坏了。”田媛心想家里全是能吃的大男人,牛肉汤能剩下?
“你明儿个还做?”田庆才拿着筷子问,其他忙着吃肉的人齐刷刷的盯着田媛看。
许辰嘉心疼媳妇了,“明儿个让阿喜做吧,阿媛挺着肚子做一天吃食了。”
其他人听了眉眼瞬间耷拉了下来,田媛瞧了一圈忍不住笑了。
“行了,辰嘉哥,一直说要给你做糖醋排骨来着,总也没机会做,家里还有些糖块和醋,明儿个就做糖醋排骨,再做个烤肠吧。后天一早让阿泽和阿树带一些去书院吃,当天得吃完啊,天热不能多放,可别吃坏肚子了。”
田媛说完,田泽和炎树开心的欢呼起来。其他人又大口大口的吃起肉来,脸上挂着一脸的幸福笑。
一直闷着头吃肉的祥子开了口:“那我跟阿萍说一声,明儿个还来这吃饭啊!”
“行,您只管来。”田媛给祥子夹了一个锅贴。
祥子冲田庆才挑挑眉,“阿媛给我夹菜呢,可没瞧见给你夹!”
田媛听了哭笑不得!
因做了一天的饭,除歇了个午晌几乎都站着。晚上田媛躺下时腿就肿了,天气又热,浑身都不大舒坦。
第二天许辰嘉说什么都不让田媛做饭,田庆才和田喜一致认同,只让她坐在院子阴凉处说咋做,田喜和阿笑学着做。
傍晚吃饭的时候,祥子只一口就吃出味道不对来。
田庆才开了口:“阿媛昨天站一天,晚上腿就肿得老高,睡也睡不安稳。今儿个我们都没叫她做,她怀着娃辛苦着呢,后头一直到生娃都不许她做饭。”
祥子点点头,忙问:“叫许大夫来看过没,要不要紧?”
“没事的,今儿歇了一天,啥活都没干,好多了。”田媛有些不好意思,“昨个说给你做饭的,今儿个辰嘉哥他们一个也不许我进灶房。”
“不许你进就对罗,好生歇着,明儿个我不来你家吃了。”祥子依旧大口的吃着肉,大口的喝着酒,没对田媛说一句怪话。
日子一晃到了九月,五色瓜卖完了,就等着收尾拉瓜架子,地里也没啥菜了,就等着天气凉快了秋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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