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高约1.5米,宽0.8米,用当地的石灰岩制成,正面刻着中文:“永乐十五年,译官马欢随郑和至忽鲁谟斯,通语言,结友谊,立此碑记。”背面是阿拉伯文,经伊朗考古学家穆罕默德·礼萨翻译,内容为:“中国大明王朝译官马欢,精通阿拉伯语与波斯语,促成两国贸易与文化交流,忽鲁谟斯国王特赠银章,以表敬意。”
“马欢!是《瀛涯胜览》的作者!”程远激动地说,“他跟随郑和四次下西洋,记录了沿途三十多个国家的风土人情,是研究郑和下西洋的关键文献作者。但一直以来,我们只见过他的文字,从未发现过他的实物遗迹,这块石碑填补了空白!”
林珊的团队在石碑旁的沙层中,发现了一个阿拉伯风格的铜制笔架——笔架上雕刻着椰枣树图案,底部刻着“马欢”二字,还有一个用皮革装订的残破笔记本,里面是马欢用阿拉伯文、波斯文和中文三种文字记录的“翻译手册”。手册中,马欢详细标注了贸易常用词汇的翻译:“象牙——???(阿拉伯语),丝绸——?????(波斯语),瓷器——????(阿拉伯语)”,旁边还有他的中文批注:“忽鲁谟斯商人多讲波斯语,需熟记此词,免交易出错。”
“这是马欢的工作工具!”林珊小心翼翼地翻开手册,“你看这页,他画了一个简易的‘数字对照图’,将中文数字‘一至十’与阿拉伯数字‘1-10’对应,旁边注着‘交易时需核对数字,免少算货物’。这说明他不仅是翻译,还负责贸易对接,是郑和与忽鲁谟斯国王沟通的核心桥梁。”
欧阳宗明则在古港的贸易市场遗址,发现了一枚银质印章,印章上刻着“大明译官马欢”六个篆字,边缘还刻着忽鲁谟斯国王的徽记。“这枚银章应该是忽鲁谟斯国王赠予马欢的,”欧阳宗明用光谱仪检测,“银章的含银量达98%,属于王室专用规格,证明马欢在当地享有极高的礼遇。”
马欢在《瀛涯胜览》中曾记载他在忽鲁谟斯的经历:“忽鲁谟斯国王率群臣迎郑和船队于码头,设盛宴款待,赠象牙、宝石、乳香等物。吾为通译,述大明皇帝‘和平通好’之意,国王甚喜,愿与大明永结友好。”而石碑和银章的发现,让这段文献记载有了实物佐证,也让我们看到了马欢在跨文化交流中的重要作用。
在忽鲁谟斯古城的图书馆遗址,考古队还发现了一本用波斯文写的《使者记》,作者是忽鲁谟斯的史官。书中记载:“中国译官马欢,带来《论语》抄本,与吾国学者探讨‘仁’‘礼’之道,互赠书籍。马欢言:‘国与国之交往,如同舟共济,需以礼相待,以信相交。’此语甚善,吾记之。”
穆罕默德·礼萨带着这本《使者记》的复刻本来到考古队,笑着对程远说:“我的祖先就是这本书的作者!他在书中多次提到马欢,说马欢是‘带来和平的使者’。过去,我们只知道这段历史存在于文献中,现在有了石碑、银章和翻译手册,这段跨文化交流的故事终于完整了。”
中伊联合在忽鲁谟斯古港遗址建立了“马欢纪念广场”,将石碑复刻品立于广场中央,旁边展示着马欢的翻译手册和银章复制品。广场落成当天,中伊两国的学者和民众共同参加仪式,伊朗文化部长在致辞中说:“马欢的故事告诉我们,六百年前,中国和伊朗就通过海洋实现了友好交流;今天,我们更应该传承这份友谊,让和平之船继续航行。”
东非索马里的摩加迪沙港(明代的木骨都束)正值雨季,“海探七号”的考古队在古码头遗址的淤泥中,发现了一个红漆木箱——箱子虽已腐朽,但箱体上“医官李茂”四个字仍清晰可辨。当程远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时,里面的物品让所有人都惊叹不已:一套银针、二十多个油纸包好的草药包、一本线装的《海上医方》,还有一个铜制的药臼和药杵。
“《郑和航海图》虽未记载医疗保障,但一支两万多人的船队,要在海上航行数年,医疗体系至关重要,”程远拿起一根银针,针身仍保持着银白色,“这是明代太医院专用的针灸针,长度约5寸,与《针灸大成》记载的‘治疗风寒用长针’完全一致。李茂作为船队医官,负责船员的健康,他的药箱,是研究明代海上医疗的活化石。”
郑海峰的团队对草药包进行了检测,发现里面装着薄荷、金银花、艾草、黄连等草药,还有一些晒干的柑橘皮和豆芽。“薄荷和金银花用于治疗感冒,黄连治腹泻,艾草可温经散寒,”郑海峰指着柑橘皮和豆芽,“这些是预防坏血病的关键——柑橘皮含维生素C,豆芽在船上可培育,能补充新鲜蔬菜,比西方船队用柠檬预防坏血病早了三百年!”
《海上医方》是李茂的医疗记录,里面详细记载了他的诊疗案例:“永乐十二年三月,水手王二,年二十五,患腹泻,日泻五次,予黄连煮水服之,每日三次,三日而愈。”“永乐十二年四月,译官马欢,年三十五,感风寒,头痛发热,施针灸于合谷、风池二穴,留针一刻钟,当日热退。”“永乐十二年五月,船员张三,年四十,因搬运货物扭伤腰,予艾草热敷,配当归、川芎煎剂,七日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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