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亚地利,总统府。
会客厅内布置典雅,既带有当地特色,又不失国际风范。
亚旭总统正与一位面容刚毅、眼神锐利、身着得体中山装的中年男子亲切交谈。
这位男子,正是华夏新任驻南亚地利大使,秦勇将军。
他的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忧虑,出国前他原本打算顺道去粤东省看一看女儿。
结果却扑了个空,从自己昔日的警卫员口中得知,女儿一到会东就被接去了港岛。
据说是在一家公司担任技术总工,但具体的详情不知。
“秦大使,您能来南亚,是我们莫大的荣幸。贵国多年来在各方面给予我们南亚的支持,我们全体人民都铭感于心”亚旭总统言辞恳切。
秦勇收敛心神微微一笑,气度沉稳:
“总统先生客气了。推动两国友好关系,促进共同发展,是我的职责所在。
贵国在总统先生的领导下,发展迅速,社会稳定,令人钦佩。”
亚旭总统笑容更盛,似乎不经意地提起:
“说到发展,我们南亚能有今天,离不开许多杰出人才的贡献。说起来,这其中还有一位来自华夏的英才,给了我巨大的帮助,她可真是国家的瑰宝啊。”
“哦?是哪一位同志?能被总统先生如此赞誉,想必非常出色。”秦勇顺着话问道,心中并未多想。
亚旭总统看着秦勇,语气带着一丝奇妙的意味:
“她姓秦,是我们国家工程部的总工程师,名叫秦若雪。
一位在电脑科技、机械工程、能源领域等多个领域有着惊人天赋的女士。秦大使,您也姓秦,这真是奇妙的缘分。”
“秦……若雪?”
秦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瞳孔骤然收缩,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疑:
“总统先生,您说的是……秦若雪?她……她怎么可能在贵国?她应该是在……
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看到秦勇的反应,亚旭总统心中了然,证实了武振邦之前的“吹风”。他故作惊讶:
“怎么?秦大使认识若雪同志?我绝不会认错,她是我们国家的技术核心之一。
至于她为何在此……这其中的缘由,或许稍后您可以直接问她。”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今天,我也正想为您引荐另一位对我们至关重要的伙伴,一位真正的战略家,他和若雪同志……关系匪浅。”
秦勇的大脑嗡嗡作响。
女儿不是在港岛,而是跑到了万里之外的南亚?还成了什么总工程师?
未经批准,私自出国,这在当下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震惊过后,一股怒火和巨大的担忧猛地窜起。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
亚旭总统后面的话,他几乎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秦若雪”和“叛逃”这两个词在疯狂碰撞。
“总统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若雪她……”
秦勇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严厉和焦急。
就在这时,会客厅的大门被轻轻推开。
秦勇猛地抬头望去,下一刻,他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沙发上。
只见门口,他那本该在田埂上劳作的宝贝女儿秦若雪,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正挽着一个年轻英挺男子的手臂,脸上写满了紧张、愧疚和不安,一步步走了进来。
“爸……”
秦若雪的声音带着颤抖,几乎不敢直视父亲喷火的目光。
武振邦感受到老丈人那几乎要杀人的视线,头皮发麻,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一步,一个近乎九十度的深鞠躬:
“伯父您好!冒昧打扰,我是武振邦!”
寂静!比刚才更加死寂的寂静!
秦勇猛地站起身,胸膛剧烈起伏,指着秦若雪,手指都在发抖:
“你……你们……若雪!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你这是……”
他想说“叛逃”,但极强的外交素养和残存的理智让他把这两个字死死咽了回去,但眼中的震怒和痛心已然滔天。
亚旭总统立刻起身打圆场,按住秦勇的肩膀:
“秦大使,息怒,息怒!请听我解释。若雪同志来到南亚,情况非常特殊,绝非您想象的那样。
她为我们国家的建设立下了汗马功劳,是我们尊贵的客人和朋友。
而这位武振邦武先生,是我们南亚的国家战略合作伙伴,也是若雪同志的革命伴侣。
今天请您来,正是希望能解开这个误会,并且商讨一件于我们两国都大有裨益的大事。”
“革命伴侣?!”
秦勇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剐过武振邦,又狠狠瞪向女儿。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他,让这位久经沙场的将军一时都有些混乱。
武振邦心知不能再让老丈人发酵怒火,必须立刻转移焦点到更高层面。
他再次躬身,语气无比诚恳,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伯父!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的错!是我在粤东偶遇若雪,见识到她的才华与抱负,邀请她留下的,并与之相知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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