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沈砚川的电话,陈曦攥着手机的指尖还带着点暖意。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绿茶,又想起沈砚川特意叮嘱“适量喝,别影响睡眠”的细节,嘴角忍不住弯了弯——这位清冷医生,远比表面看起来要细心。
回到家,陈曦先把沈砚川开的淡化凝胶放进护肤品收纳盒,又按照他的提醒,在盒盖上贴了张便签,写着“涂前清洁干燥,刺痛严重停服复诊”,免得自己忘了。做完这些,她泡了一杯绿茶,茶汤清澈,茶香淡雅,喝一口微涩回甘,比奶茶清爽多了,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味道。
接下来的几天,陈曦一边按部就班完成护肤和减脂任务,一边接了两个简单的兼职文案,赚了一千多块。颜值和身材进度也稳步上升,颜值到了46.8,身材到了40.5,脸上的红色痘印明显淡了,腰腹的赘肉又少了些,穿以前的牛仔裤,竟然能轻松塞进一根手指。
这天早上,陈曦刚吃完早餐,就收到了系统的提示:“嘀——触发随机任务【温暖助力】,目标人物沈砚川今日将在医院食堂遭遇‘小麻烦’(早餐被打翻),宿主需在10:00前抵达市第一医院食堂,提供不经意的帮助,任务奖励:沈砚川好感度+5,身材进度+0.8,解锁‘医用级补水喷雾’兑换资格(可用于皮肤急救)。”
10点前到医院食堂?陈曦看了眼时间,已经9点10分了,她赶紧换好衣服,抓起帆布包就往医院赶——这次没选步行,怕赶不及,特意扫了辆共享单车,一路朝着医院骑去。
路上,她在心里琢磨:“不经意的帮助”,不能太刻意,要是直接递早餐,说不定会让沈砚川觉得突兀,毕竟两人只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最好是刚好遇到,顺手帮个小忙,既自然,又不会让对方有心理负担。
9点50分,陈曦准时到了市第一医院食堂。食堂不大,分成点餐区和用餐区,此时正是医生护士的午休前间隙,人不算多,大多是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三三两两坐在餐桌前吃饭。
陈曦没急着进去,先在门口扫了一圈,很快就看到了沈砚川——他坐在靠窗的单人桌前,面前放着一份早餐,一杯绿茶(应该是他自己带的),正低头看着手机,侧脸线条利落,在嘈杂的食堂里,依旧透着一股清冷的疏离感,像自带“静音”效果。
陈曦刚想走进去找个位置坐下,等“麻烦”发生,就看到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小姑娘端着餐盘,慌慌张张地从沈砚川身边走过,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手里的粥碗一下子没拿稳,“哗啦”一声,大半碗热粥全洒在了沈砚川的白大褂下摆上,还有几滴溅到了他的早餐盒上。
“对不起!对不起沈医生!我不是故意的!”小姑娘吓得脸都白了,手里的餐盘差点掉在地上,一个劲地道歉,“我帮您擦!我这就去拿纸巾!”
沈砚川皱了皱眉,不是因为被洒了粥生气,而是白大褂沾了油污,还有点烫意,而且他有轻微洁癖,身上沾了脏东西会很不舒服。他站起身,刚想说“没事”,就看到陈曦拿着一包纸巾和一瓶矿泉水走了过来。
“沈医生,你没事吧?粥烫不烫?”陈曦走到他身边,语气带着自然的关切,没有刻意讨好,也没有过度热情,就像刚好遇到熟人遇到麻烦,顺手帮忙一样。
她把纸巾递给沈砚川,又拧开矿泉水瓶,递给他:“先用矿泉水把污渍冲一下,不然粥干了会更难洗,等会儿再找地方擦干净。”
沈砚川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陈曦。他看了眼陈曦递过来的纸巾和矿泉水,又看了看她脸上真诚的表情,没有拒绝,接过来说:“谢谢。”
“不用谢,刚好看到了。”陈曦笑了笑,又转向那个吓得不知所措的小护士,“你也别慌,沈医生看起来也不是会怪你的人,下次走路慢一点就好,要是赶时间,也别急,安全最重要。”
小姑娘看陈曦帮着说话,又看沈砚川没生气,稍微松了口气,连忙说:“谢谢姐姐!沈医生,真的对不起,我等会儿帮您把白大褂拿去洗了吧?”
“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就好。”沈砚川一边用矿泉水轻轻冲洗白大褂上的粥渍,一边说,语气依旧平静,没有丝毫责备,“你赶紧吃饭吧,别耽误了工作。”
小姑娘又说了几句道歉的话,才端着餐盘,小心翼翼地找了个离他们远一点的位置坐下,时不时还偷偷看向沈砚川,一脸愧疚。
陈曦看着沈砚川手里的白大褂,粥渍已经被冲得淡了些,但还是留下了明显的印子,而且白大褂是浅色系的,很难完全洗掉。她想起自己帆布包里装着一包去渍湿巾——上次买护肤品的时候,商家送的,说是能快速去除衣物上的油污,她一直没用到,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沈医生,我这里有包去渍湿巾,你试试能不能擦掉。”陈曦从帆布包里拿出湿巾,递给他,“这个是专门去油污的,干得也快,说不定能把印子淡一点,至少不会那么明显,你等会儿还要坐诊,总不能穿着沾了粥渍的白大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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