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城主大人!” 两名卫兵应声,押着洛凡,朝着城主府后院的地牢走去。
洛凡被押着穿过阴暗的走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地牢的环境极为恶劣,墙壁上布满了青苔,角落里蜷缩着几个衣衫褴褛的犯人,看到洛凡被押进来,眼中露出了麻木的目光。
卫兵将洛凡关进一间单独的牢房,解开了他身上的灵力锁链,这牢房的墙壁上刻满了禁制符文,就算没有锁链,也无法动用灵力,更别说逃跑了。
“好好待着吧,等着城主大人发落!” 一名卫兵对着洛凡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关上牢门,锁上了沉重的铁锁,与另一名卫兵一同离去。
牢房内只剩下洛凡一人,他活动了一下被捆得发麻的手腕,心中思索着对策。
令牌被云啸天夺走,灵力被禁制禁锢,想要逃跑难如登天,云啸天既然夺走了令牌,显然是认出了令牌的来历,接下来等待他的,恐怕是残酷的逼问。
“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洛凡心中暗叹一声,索性盘膝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闭上眼睛,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洛凡睁开眼睛,只见云啸天独自一人走了过来,身后没有跟着任何手下,他走到牢门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铁锁,走了进来,顺手设下一道屏障,屏蔽了周围所有可能的窥视。
“洛凡,我们又见面了。” 云啸天看着洛凡,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狠厉,也没有了在宴会上的温和,眼神复杂难辨。
洛凡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云啸天从袖袍中取出一枚黑色的令牌,正是之前从洛凡手中夺走的丹宗令牌,他拿着令牌,在洛凡面前晃了晃,语气带着一丝试探:“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洛凡心中一紧,面上却依旧平静,随口胡诌道:“这是我偶然在一处山谷中捡到的,看着材质不错,就留着当饰品了,若是云城主喜欢,送给你也无妨。”
他知道,丹宗的秘密绝不能泄露,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说出令牌的真正来历和丹宗的位置。
“当饰品?” 云啸天突然脸色一变,眼神变得凶神恶煞,周身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杀意,
“洛凡!你少跟我打哈哈!这令牌非同小可,绝不是普通的饰品!方才在宴会厅,你是不是想拿出这令牌,注入灵力?老实交代,这令牌到底是怎么来的!你和丹宗,到底是什么关系?”
洛凡心中一惊,没想到云啸天竟然知道注入灵力的事情,显然他对丹宗令牌有所了解。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洛凡索性闭上了眼睛,一副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的样子,不再开口。
他知道,自己越是反抗,云啸天可能就越残忍。与其受尽折磨,不如保持沉默,或许还能少受些罪。
云啸天看着洛凡闭目不语的样子,眼中的杀意更浓,身上的威压也越来越强,几乎要将洛凡压垮,可洛凡依旧咬紧牙关,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云啸天突然收敛了杀意和威压,从自己的怀中,也取出了一枚黑色的令牌,这枚令牌与洛凡的那枚令牌大小相似,材质相同,只是上面的纹路略有不同。
云啸天拿着两枚令牌,缓缓靠近,当两枚令牌相距不足一寸时,突然同时散发出淡淡的金光,一股无形的吸力从令牌中传来,将两枚令牌吸到了一起。
“咔哒!”
一声轻响,两枚令牌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枚完整的令牌,令牌表面的纹路相互交织,闪烁着耀眼的金光,散发出一股浩瀚而神圣的气息,整个牢房都被这股气息笼罩。
云啸天看着拼接完整的令牌,眼神中闪过一丝激动和敬畏,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单膝跪地,对着洛凡,声音恭敬无比:“丹宗三代弟子云啸天,拜见特使大人!”
“什么?!”
洛凡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单膝跪地的云啸天,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整个人都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云啸天竟然会是丹宗弟子,还对着自己行如此大礼,称呼自己为 “特使大人”?
这反转来得太过突然,让他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洛凡才缓过神来,连忙站起身,走上前想要搀扶云啸天:“云城主,你……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云啸天恭敬地磕了一个头,然后才在洛凡的搀扶下站起身,脸上依旧带着敬畏之色:“特使大人不必多礼,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洛凡看着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云城主,你…… 你真的是丹宗弟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特使大人,此处不是说话之地。” 云啸天看了一眼简陋的牢房,低声说道,“请随属下移步,属下再向您详细解释。”
说完,云啸天转身走出牢房,示意洛凡跟上,洛凡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事到如今,他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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