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慢慢写。楼下新开了家烧饼店,给你带个杂粮饼?”
“行,都行,谢谢你。”我套上宽大的T恤,坐在软垫上开始写符。
沉浸在写符中的我,自然没注意到李莫言目光灼灼,盯着我露在T恤外的双腿,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瓷勺轻叩碗沿的脆响惊醒了晨雾,白米粥腾起的热气氤氲了李莫言镜片后的眉眼。
他指节分明的手突然越过杂粮饼碎落的芝麻粒,温热的指腹碾过我唇角时,我嗅到陈皮佛手香囊的余韵在他袖口萦绕。
别动。他低沉的声线裹着晨露的凉意,拇指却滚烫得像块火炭。
当那抹猩红舌尖卷走指尖米粒的瞬间,我分明看见他喉结滚动的弧度。
我被这惊人地举动,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畏畏缩缩地逃出了客厅,出了门,消消食,顺便四处逛逛。
咳,这可如何是好,定是我发烧的时候对李莫言行了不轨之事,不然,这厮也不会对我变得如此的色气。
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到底拿他怎么办才好?我无聊的踢着石子,内心纠结得像个两个扭紧的麻花。
我独自踱步,口中念念有词:“淫念,源自内心,越是抗拒,反而愈发强烈。若能平静观察,不起波澜,贪念自然会减弱。倘若将欲望背后的强大念力向上引导,说不定能成为修行的助力……”
正当我沉浸在自我洗脑中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悠悠响起:“小东西,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我站你身后这么久,你都没察觉。”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李莫言。
得,这下糗大了。
我硬着头皮转过身,干笑着说:“练习功法呢。你也出来消食?太巧了。我也走得差不多了,准备回去休息。”
李莫言一步上前,长臂一伸,拉住了试图脚底抹油的我,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小宝,你这就打算不负责任了?”
“负责?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负什么责?”我心虚地垂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李莫言看着我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就当被某只偷腥的猫给拱了。你身体刚好,早点回去休息吧。”
拱了?我脑子瞬间宕机,整个人傻在原地。
完了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干笑两声,试图缓解尴尬:“神经错乱,确实得休息,哈哈……”
那场面,尴尬得我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来。
好在李莫言没再刁难,我赶忙溜回房间,一头栽到床上。
大概是心大,又或许是太累,我很快进入了梦乡,一夜无梦。
另一边,李莫言坐在电脑前,屏幕散发着幽光,映出他深邃的面庞。
相册被层层加密,而里面的照片,正是发烧时热得撕碎衣服,浑身泛着金光,泪眼婆娑的我。
李莫言盯着照片,眼神痴迷,久久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李莫言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又坚定:“陈门庆,小宝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后来才知晓,发烧的那几天,我手上攥着陈骆送的檀木串串,兴奋得唤了很多遍的陈哥,才引起了这不必要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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