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屏幕，那根粗壮的手指，剧烈地颤抖着，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秦战，他那双锐利的眸子里，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璀璨精光。
他死死地盯着屏幕，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规则……是规则层面的攻击……”
“他……他竟然，能够操控一丝雷属性规则之力……”
“这……这怎么可能？！”
这一刻，这位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战神。
这位，见惯了无数大风大浪的铁血军人。
第一次，感到了发自灵魂的战栗。
因为，他知道，林渊刚才那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指，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一种凌驾于所有天赋，所有技能之上的降维打击！
那意味着，一种完全不讲道理的绝对的碾压！
只有达到封侯级别，在可以感知到的规则之力…
现在！
出现在了一个实力只有战将的小家伙身上？
角斗场内。
萧凡呆呆地看着自己周围，那漫天飘散的金色光点。
大脑一片空白。
碎了？
我的【不动明王】，就这么碎了？
被他，用一根手指，紧接着，就看到一丝紫光一闪而过，凭空落在了他引以为豪的绝对防御中。
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给戳碎了？
这……这不是真的……
这一定是幻觉！
对，一定是幻觉！
他无法接受，也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到让他崩溃的现实。
然而，就在他自我催眠的时候。
那个，如同魔神般的身影，已经，缓缓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林渊，看着这个已经彻底傻掉的对手，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他那根，刚刚戳破了“绝对防御”的食指。
缓缓地抬起。
然后，朝着萧凡那光洁的额头。
慢慢地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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