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漫过瓦岗寨的寨墙,下方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与震天的叫骂。宇文成都身披银甲,手持凤翅镏金镋,率两千隋军列阵门前,镋尖直指城头,嗓门如炸雷般炸开:“程啸天!你给我出来!我问你,裴仁基父子是不是投靠了你们瓦岗寨?速速把他们交出来!若敢包庇,今日我便踏平你这山寨,让你等反贼葬身于此!”
寨门楼内,程啸天正与徐茂公核对粮草清单,听闻这话,他放下手中的账簿,拎起玄火盘龙锤便往外走,玄火鳞甲随着步伐轻响,自带一股慑人的气势。“各位兄弟守好寨门即可,我去会会他。”不等秦琼、程咬金上前劝阻,他已翻身上马,玄火黑骊踏着青石路疾驰而出,单人单骑立在隋军阵前,三千斤的巨锤往地上一拄,青石板瞬间砸出浅坑。
“宇文成都,你这是找错地方撒野了。”程啸天目光冷冽地扫过对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裴将军父子是自愿归顺瓦岗,可不是什么‘包庇’。倒是你,当年长安一战输得狼狈,连李元霸都打不过,如今还敢带着这点人来我瓦岗寨叫嚣,你凭什么?”
“你休要逞口舌之快!”宇文成都被戳中痛处,气得银甲震颤,凤翅镏金镋在手中挽出个寒光四溢的镋花,“程啸天,今日我不为别的,只为缉拿裴仁基这等通敌逆贼!你若识相,就把人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程啸天冷笑一声,单手握住玄火盘龙锤的锤柄,暗红色火龙纹在掌心摩挲下隐隐发烫:“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话音未落,宇文成都已催马冲来,四百斤的凤翅镏金镋带着破风之声直刺程啸天心口,镋尖的寒芒几乎要划破空气。程啸天眼神一凛,却未急着躲闪——他如今五龙之力已满,更兼炎龙诀内功大成,万斤蛮力足以碾压对手,且他暂不想杀宇文成都,毕竟宇文化及父子还得留着搅乱隋廷,加速杨广的覆灭。
只见程啸天手腕轻转,玄火盘龙锤带着千钧之力往斜上方一挡,“铛!”的一声巨响震得天地都似晃了晃,火星四溅中,宇文成都只觉一股巨力顺着镋柄涌来,手腕瞬间发麻,虎口裂开一道血痕,连胯下战马都被震得后退三步。他心中惊骇不已——程啸天的力气,竟比当年长安一战时还要恐怖数倍!
不等宇文成都稳住身形,程啸天已趁机挥锤横扫,锤风裹挟着灼热的气浪,直逼对方腰间。宇文成都仓促间侧身躲闪,却还是被锤风扫中肩头,银甲瞬间凹陷下去,一口鲜血猛地喷溅在马背上。他再也握不住凤翅镏金镋,“哐当”一声,镋掉落在地,整个人摇摇欲坠。
“你……你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宇文成都捂着胸口,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实在想不通,短短两年,程啸天的实力为何会暴涨至此。
程啸天勒住马,玄火盘龙锤斜指地面,语气淡漠:“就凭你,还不配知道。今日我饶你一命,若再敢来瓦岗寨撒野,定让你有来无回!”
宇文成都又羞又怒,却深知自己绝非对手,再打下去只会丧命。他狠狠瞪了程啸天一眼,咬牙扔下一句狠话:“程啸天!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率十万大军踏平你这瓦岗寨,将你等反贼碎尸万段!”说罢,他调转马头,提起凤翅鎏金镋,也不顾身后士兵的呼喊,狼狈地往隋军大营逃去,余下的隋兵见状,也纷纷丢盔弃甲,跟着溃逃而去。
程啸天并未追赶,只是勒马立在原地。寨内众人早已涌到寨门,见隋军逃窜,顿时欢呼起来。程咬金扛着八卦宣花斧冲出来,拍着程啸天的肩膀大笑:“二弟!你可太厉害了!宇文成都那小子,连三招都没撑过就跑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来嚣张!”单雄信、秦琼等人也围了上来,眼神里满是敬佩——经此一战,程啸天“锤王”的威名,怕是要传遍整个大隋。
程啸天笑着摆手:“不过是侥幸罢了。咱们还是尽快回寨,商量大哥的亲事要紧。”
众人簇拥着他返回聚义厅,刚进门,程咬金便拉着徐茂公俩人凑在一起,正对着一张红纸低声商议着什么。见程啸天往这边看,程咬金连忙迎上去,搓着手,脸上满是憨笑:“二弟,我和徐军师正琢磨着,怎么跟裴将军提我想娶翠云姑娘的事呢。”
徐茂公放下红纸,笑着补充:“裴将军刚归降瓦岗,咱们得找个妥当的时机,既显诚意,也不让裴姑娘为难。我看不如三日后设宴,邀请裴氏父子前来,席间再请秦大哥、罗成兄弟等众兄弟作陪,顺势提这门亲事,想必裴将军也不会驳咱们的面子。”
程啸天点头赞同,刚要开口,却突然想起什么,环顾四周问道:“对了,最近怎么没见罗成和单冰冰?这两人去哪了?天天黏在一起,莫不是躲起来偷懒了?”
单雄信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却藏着笑意:“别提了,冰冰这丫头,最近迷上了罗家枪法,天天缠着罗成在演武场练习。罗成那孩子也是有耐心,从基础的扎枪、劈枪教起,两人天天从早练到晚,连饭都要一起吃,我这做二哥的,都快见不着她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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