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猫本来正想把小黄鱼扔到那人脸上,也跟着一愣。
【我好像也听见了。
而且我也听明白老鼠说的是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都听懂我说的话了?】何雨柱没开口,只在心里想。
老鼠和猫都连连点头。
老鼠:对,我听明白了。
花猫:我也听懂了。
何雨柱眼睛睁得老大,自己居然能跟老鼠和猫交流!这也太神奇了。
何雨柱:这些大洋和小黄鱼,你们是从哪儿弄来的?
老鼠:就是后面那个院子里。
那儿有间黑乎乎的小屋子……我把一个柜子底下咬了个洞,大洋就从洞里掉出来。
何雨柱不仅听见老鼠的话,还看到了画面。
他看见老鼠钻过老鼠洞进了后院,然后钻进那间漆黑的房间。
花猫:我也是在那儿拿的小黄鱼。
不过我是从屋檐上的洞进去的。
那个柜子里有很多小黄鱼和大黄鱼。
大的我搬不动。
那屋子是个密室。
何雨柱再次通过花猫的眼睛看到了那间屋子的全貌。
从暗室里藏的枪来看,那家人估计不是什么好人。
何雨柱:你们看清楚那房子住的是什么人了吗?
花猫:没有,每次我都趁没人的时候去。
就那一次差点被撞上。
画面依旧,看不清来人的脸。
而且视角是从上往下,连身形都看不清楚。
何雨柱知道老魏住这一带,但不知道具体住哪。
也不清楚白诗雨那边查出了什么没有。
花猫还是把那块金条丢给了何雨柱,这次没敢喊“狗币主人”
,因为它已经知道何雨柱能听见它的心声。
【来!猫爷赏你的。
以后多弄点鱼来。
猫爷爱吃鱼!】
花猫将小黄鱼扔到何雨柱面前。
“你们两个小心点。
别被人抓住,到时候命都没了。”
何雨柱提醒道。
何雨柱可没拦着老鼠和花猫,反正这些都是不义之财。
白诗雨今天又去了趟四中,找了个认识的老师,打听最近学校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就是最近学校的电路老跳闸。”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种情况立刻引起了白诗雨的警觉。
那位老师想了想,说了个大致的日期。
因为没过去几天,记得还挺清楚。
“也就这几天的事。”
白诗雨一算时间,正好是在联谊会之后。
这就更可疑了。
学校时常停电,必然会请电力局的人来检修。
这样一来,那个人不就能光明正大进入四中,去接触楚君澜了吗?只是不晓得如今他是否已经和楚君澜碰过面了。
易忠海确实很忙,晚上刚找过何雨柱,转头还要去和秦淮茹私会。
这年头,家家户户连收音机都没有,更别提电视机了。
电费也贵,电灯能不开就不开。
睡得早的人家,**点就上床了,就算是晚睡的,也熬不过十点。
夏天天热,大家睡得稍微晚些,屋里闷得睡不着,便搬凳子到院子里乘凉,聊东聊西。
小孩儿就在一边玩过家家。
冬天就睡得更早了,早早钻进被窝。
炕里添点火,整张床暖烘烘的,舒服得很。
等院子里的人都散了,易忠海才悄悄摸到秦淮茹家。
他在她窗玻璃上轻轻敲了三下,就退到暗处等着。
贾张氏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这时早就睡沉了。
棒梗三兄妹也习惯早睡,一个个睡得香甜。
秦淮茹早就和易忠海约好,故意拖到很晚才收拾完家务。
等家里人都睡了,她把灯一关,和衣躺在床上。
听见敲窗声,她小心地开门走出去。
只是贾家那扇木门多年没修,一开就吱呀响。
那一刻,秦淮茹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幸好贾张氏只是翻了个身,没一会儿又传来鼾声。
秦淮茹松了口气,快步走了出去,连门都没敢关。
她匆匆走到角落,两条人影合在了一处。
“傻柱那边怎么样?”
秦淮茹着急地问。
“我试过他了。
他肯定已经知道我们的事,幸好还没往外说。
以后我们最好别去招惹他,尤其你家。
你得管好你婆婆和棒梗,千万别惹他。
现在的傻柱邪门得很,还是轧钢厂的副科级干部,跟杨厂长他们走得近。
要想在领导面前给你穿小鞋,容易得很。”
易忠海说。
“那我家怎么办?家里这么困难。
傻柱要是不帮我们,光靠我这二级钳工一个月三十几块,实在不够。
棒梗他们几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得不好,会影响发育的。”
秦淮茹说道。
“你就不能让贾张氏少吃点?她都胖成猪了!她那个样子,我怎么好意思让别人帮你们家?”
易忠海听出秦淮茹是想让他掏钱补贴贾家。
秦淮茹心里对易忠海有点不满,占了自己那么多便宜,却一分钱不肯出,光想着拿别人的好处做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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