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二天,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折席菜,算作早餐了。
杜明五眼神肃穆的提出:“我想带广志和灵儿去一趟西南巴蜀地区的蓉城,自从早些年从老家里出来之后,他爹战死广西也是回到了这儿,虽然这儿是咱们得家,但是我觉得还是去一趟,几点一下祖宗明灵比较好。”
大家一起讨论,现在房子盖好了,家里有人守家就行,杜广志和白灵杰结婚后去蓉城一趟也行,就当做结婚旅行了。
李霞嚷嚷着也要跟去,张齐呵斥了她一下:“你添什么乱啊,好好在家里帮我研磨药材,眼瞅着快过年了,他们也出不去几天!”
白灵杰连忙安慰李霞:“我们也不是出去玩的,这刚刚过完小年,没几天就过年了,咱们以后出去玩,你在家里练练你的异能,我都羡慕你的异能了,走到哪儿都有水喝,哎,我这个破异能有啥用啊?”
李霞看不得白灵杰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轻轻笑着啐了一口:“好啦,不当你俩的搅屎棍了;”说完赶紧站起来跑到屋外痴痴的笑。
白灵杰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转头一想,追赶着李霞去了屋外,一时间两个女孩子的欢声笑语不断传进屋里。
说走就走,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无非是一些换洗衣裳和吃的喝的,杜广志和白灵杰的行李放在一个大的拉杆箱里面。杜明五的行李简单,一套换洗衣裳,两本书和看风水的一些家伙事。
杜广志推着拉杆箱,白灵杰手里一个竹篮,里面放着灵杰妈准备的大饼和一些折席菜。李霞又找来三个水杯让带着,一家人一起走到北地,看着杜明五他们三人上了去往县城的汽车,之后回到家各自忙活,为新年到来做准备。
从上了汽车之后,杜广志和白灵杰小两口就一直腻腻歪歪,司机从后视镜里一阵吃未,不时的咳嗽两声,小两口听到咳嗽就赶忙正襟危坐,不长时间又黏在了一块。
杜明五看到小两口的状态,也只能坐到司机旁边发动机上的位置坐下,不时的和司机拉呱,好让司机不那么注意在车上不讲公德的两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杜明五的煎熬中和杜广志的甜蜜中,汽车到站了。下了车,杜明五在候车厅等待,杜广志和白灵杰去买火车票,恰好有一列从九点四十五出发的火车,第二天十一点五十到达,中间行程二十六个小时。
由于结婚,杜广志本来就有一些积蓄,现在彩礼钱、磕头钱加在一起也不少,怎么说现在也是一个小富翁,所以非常豪奢的买了两个挨着的下铺和一个中铺,三人等了一小会儿就开始验票上车,三人上车后安顿好,杜明五就躺在一个下铺上沉沉睡去,杜广志和白灵杰坐在另一个下铺上腻腻歪歪。
两人说话久了也会疲惫,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坐在下铺相拥着靠着车厢墙壁睡着了。
杜广志在睡梦中被一阵奇怪的声响惊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周围烟雾弥漫。白灵杰也被他的动静弄醒,惊恐地抓紧他的手臂。杜明五也被惊醒,左右观察,发现车厢里面只有他们三人,他示意杜广志保护好白灵杰,自己摸索着向车头方向的车厢走去,走过一节节车厢,发现还是没有人;等他一转身,发现杜广志抓着白灵杰的手就跟在身后不远处。
此时,火车依旧在咣当咣当的行驶着,仿佛一头疲惫的巨兽,缓慢而沉重地前行着。整个车厢内鸦雀无声,一片死寂,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杜明五停下脚步,杜广志和白灵杰快步走到他的身前。
突然,一阵白雾如汹涌的波涛般翻腾起来,一个头角峥嵘的身影若隐若现。
来者自称为龙人,其先祖乃是张鲁,张鲁的女儿因感白雾而受孕,自觉羞愧难当,欲寻短见,临死前命侍女剖腹一探。侍女依言而行,竟得一对龙子,此乃龙人之祖先。然而,他们相貌奇异,虽具人形,却不为世人所接纳,故而每代皆需掳掠女子以延续香火。
龙人开口说道:“我观你们三人皆身怀本事,本欲放你们一条生路,若此女愿为我诞下一子,我便还你们自由。”杜广志闻得龙人如此无理之要求,顿时怒发冲冠,睚眦欲裂,毫不客气地开口拒绝:“你简直是痴人说梦!”这时,那自称为张鲁后代的龙人,目光如饿狼般凶狠地盯着杜广志三人,咬牙切齿地说道:“既然你们踏入此地,就休想轻易脱身,留下此女为我传宗接代!”杜广志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稳稳地守护在白灵杰身前,怒目圆睁,如燃烧的火焰,死死地盯着龙人,似乎要将他焚烧殆尽,“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杜明五则迅速拿出看风水的家伙事,准备布置一个天罗地网般的风水困势。
龙人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如饿虎扑食般朝他们猛扑过来。
杜广志体内的异能如火山爆发般被激发,光芒闪烁,耀眼夺目。
白灵杰如受惊的兔子般瑟瑟发抖,若不是杜广志的提醒,她恐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赶忙施展自己的异能,将自己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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