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屏幕上,女记者站在一条坑洼不平的马路上,背景中几名工人正围着一个破损的井盖忙碌着。
各位观众,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东正路中段。记者指着脚下的井盖,语气凝重,就在今天早上,又一位市民在此处踩破井盖跌入下水道,这已经是本月发生的第三起类似事故。
镜头拉近,特写画面中那个所谓的不过是一层薄薄的铁皮,边缘已经严重变形,露出下方黑洞洞的下水道口。
花玄宿摇着头,双手一摊:东正路...这是去年费灵名下的公司承包的重点工程。
张颠怀里的花娇娇突然挣扎着要下来,小脚丫刚沾地就摇摇晃晃地跑到电视前,用小手点着破损的井盖:坏...坏...
花呆呆蹲下身搂住妹妹:娇娇说得对,这就是坏人干的事。
花玄宿环视众人:东正路只是冰山一角。费灵靠着这种手段,这些年至少贪污了上亿元工程款。
电视里记者继续报道:...附近居民反映,这条路的排水系统也存在严重问题,每逢大雨就会出现积水倒灌现象...
画面切换到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大爷:我家铺面被淹三次了!每次投诉,他们都派人来随便应付一下,过两天又恢复原样!
石头突然一拳砸在茶几上,震得杯子哐当作响:这就是费灵干的好事!拿着老百姓的血汗钱,用劣质材料施工,最后遭殃的都是普通百姓!
花娇娇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一哆嗦,但很快又学着石头的动作,用小手拍打茶几,奶声奶气地喊:打!打坏人!
张颠连忙把小家伙抱起来:对对,我们一起去打坏人!
石头冷冷地说:今晚...我们就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当天夜里,城北郊的翠湖别墅外。
冷风卷着落叶沙沙作响,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整栋别墅笼罩在一片阴森之中。
张颠双手插兜,歪着头打量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别墅,嘴里念念有词: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啊。
石头斜睨他一眼,嗤笑道:你杀过人?
张颠耸耸肩,漫不经心地回答:没,但死人见过不少。
小帅压低声音打断两人的斗嘴:别废话了,石头,这别墅里外全是执枪的城主护卫队守着,你白天说你有办法对付他们,到底什么办法?
石头得意地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在众人眼前晃了晃:这可是我二师兄给我的宝贝。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锦囊,取出一张泛着淡淡青光的符纸,符纸上用朱砂绘着繁复的纹路。
隐身符,石头压低声音,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原来我看清风与明月用过,眼馋得很。
张颠凑近细看,符纸上流转的光晕映在他脸上:这玩意儿真管用?能坚持多久?
十五分钟,石头将符纸夹在指间,足够我们潜进去了,不过...他环视众人,你们得互相牵牢。
四小只顿时兴奋起来,像串糖葫芦似的你牵我、我拉你,连成一条歪歪扭扭的长蛇阵。
石头深吸一口气,指尖泛起淡淡灵光,小心翼翼地注入符纸之中。
嗡——符纸发出细微的震颤,青光大盛。刹那间,四人只觉得身体一轻。
成、成功了?小帅压低声音惊呼,却见张颠正冲他挤眉弄眼。
这...这算哪门子隐身符啊?张颠哭笑不得地扯了扯石头的衣袖,我们这不是还看得见对方吗?
石头也是一脸困惑,挠头道:奇怪,清风明月用的时候明明整个人都消失不见的...
小帅指了指别墅大门外站岗的两名全副武装的护卫:要不...咱们去那两个护卫面前试试?
石头点点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紧我,别出声。
四人像一串被线穿起来的鱼,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
随着他们慢慢靠近,护卫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其中一名护卫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他们慢慢走到了两名护卫正前方不到一米处。令人惊喜的是,两名护卫依然毫无反应。打哈欠的那个甚至揉了揉眼睛,目光直接穿过了站在他面前的四人。
小帅忍不住做了个鬼脸,张颠则坏笑着伸手在护卫眼前晃了晃——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四人轻手轻脚地绕开护卫,向别墅侧门移动。
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那名打呵欠的护卫突然皱了皱眉,疑惑地环顾四周。
怎么了?同伴问道。
总觉得...刚才好像有人经过...护卫摇摇头,可能是错觉。
躲在拐角处的四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直到护卫重新站好,他们才松了口气,继续向目标前进。
四人刚潜入别墅二楼,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只见两名护卫正百无聊赖地踢着一个纸团,你一脚我一脚地来回传递。
噗——
突然,一声闷响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其中一名护卫立刻捏住鼻子,嫌弃地冲同伴嚷道:卧槽!你放屁...这也太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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