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结束之后,宾客陆续离开了。霍赟峥看着身旁的莫宁霜,心情很是愉悦,他终于跟心爱的女人结为道侣了。
霍赟峥一把将身边的莫宁霜打横抱起,他想着一天已经想了很久了,如今终于能够拥有她了。
莫宁霜发出一声娇柔的惊呼,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脸颊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那副柔弱无骨的模样,让霍赟峥更加心猿意马。
“赟峥,你别这样。”莫宁霜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羞怯和颤抖,像一片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的心尖。
霍赟峥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脚步。他抱着莫宁霜,穿过雕梁画栋的长廊,来到了他们的新房。
“砰”的一声,门被他重重地带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房内龙凤喜烛烧得正旺,烛火跳跃,将满室的红绸锦帐映照得一片暧昧流光。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合欢花香,甜腻得让人头脑发昏。
霍赟峥抱着怀里温软的娇躯,心跳如擂鼓,他将莫宁霜轻轻放在那张铺着鸳鸯戏水锦被的婚床上。
莫宁霜顺势倒下,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散落在火红的床褥上,黑与红的交织,宛如最极致的诱惑。
她那双总是含着水汽的眼眸,此刻正怯生生地望着霍赟峥,脸颊上飞起两抹醉人的红晕,贝齿轻咬着下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赟峥,我有点怕。”莫宁霜小声说,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这声“怕”,非但没有让霍赟峥停下,反而像是一剂最猛烈的催情药,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喜欢她这副模样,柔弱,无助,仿佛离了他就会立刻凋零。这极大地满足了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不像苏暖,她永远那么冷静,那么从容,仿佛天塌下来,她也能自己撑着,根本不需要他。
“别怕,霜儿。”霍赟峥的声音变得沙哑,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天,我会永远保护你。”
他说着,低头吻上了那片他肖想已久的、嫣红的唇。莫宁霜的身体轻轻一颤,随即她闭上了眼睛。
来了,终于来了。
霍赟峥,天剑宗百年不遇的天才,天生剑骨,灵力精纯无比。对她来说,这简直就是一枚行走的人形“十全大补丸”。
只要吸干了他,不,不用吸干,只要吸取他一部分精纯的元阳和剑元,她那驳杂不纯的根基就能得到极大的巩固,甚至修为还能再往上冲一冲。
数百年来,她就是这样,从一个又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身上,汲取着力量。
那些男人,有的贪图她的美色,有的觊觎她魔宗圣女的身份,以为能得到什么上古秘法。他们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掌控者,是最后的赢家。
可笑,他们不过是她通往复仇之路的一块块垫脚石罢了。
唇瓣相接的瞬间,莫宁霜体内的魔宗秘法《噬元同心诀》悄然运转。
这功法霸道无比,能在双方情动意浓、心神最不设防之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对方的精元、灵力,都化为己用。
一股微不可察的、带着淡淡黑气的细流,从她和霍赟峥相连的唇舌间,悄无声息地探了出去。
霍赟峥浑身一震,他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如同电流般从脊椎窜上天灵盖。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自己的力量正在以一种汹涌的方式宣泄而出,但这种宣泄带来的不是空虚,而是一种极致的、令人沉沦的满足感。
他以为这是因为自己终于得到了心爱的女人,是灵与肉结合时产生的正常反应。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以一个极其缓慢但持续不断的速度,被悄悄地窃取、吞噬。
那细微的流失感,被他当成了情欲的激荡。而莫宁霜,则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股力量撑爆了。
好精纯,好磅礴,不愧是天剑宗的少宗主。
这股力量就像是久旱的龟裂大地,终于迎来了甘美的天降暴雨。她体内的每一寸经脉,每一个窍穴,都在贪婪地、疯狂地吸收着这股纯净的能量。
那些因为强行吞噬其他驳杂修为而留下的隐患,在这股精纯剑元的冲刷下,竟有被修复的迹象。
她心中狂喜,但脸上却表现得愈发娇羞和动情。
她伸出藕臂,主动环上了霍赟峥的脖子,笨拙而又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嗯……赟峥……”
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像是一只慵懒的猫。这声呻吟,对霍赟峥来说,无异于最大的鼓励。
他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只觉得身下的女人已经彻底为他融化,为他痴狂,男人的征服欲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吻,大手开始不规矩地游走,扯开了那繁复的嫁衣。
红色的喜服被粗暴地撕开,一件件地滑落在地,像是凋零的玫瑰花瓣。
床帐晃动,烛影摇红。
莫宁霜主动迎合,用最妩媚的姿态,最勾人的眼神,挑逗着霍赟峥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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