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补偿你们,让我看看能不能在今天更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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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
当晨曦终于染黄窗棂时,困意像隐形衣般突然笼罩下来。他栽进蓬松的鹅绒被,最后听见的是护树罗锅把冰糕残渣扫进花盆的窸窣声。
六点三十的惊醒
六点三十,杰米的身体像被无形的线绳猛地拉扯,从床铺上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呼吸急促而不稳——这是过去十一年里,每个早晨被养父用冷水泼醒或拽下床留下的烙印。
他下意识地摸向枕边,指尖触到柔软绒毛时才想起:护树罗锅正在月光草丛里睡得四仰八叉。环顾四周——赫奇帕奇的寝室安静得能听见阳光在尘埃中流动的声音,没有咒骂,没有砸门声,没有需要立刻躲避的危险。
床头柜上,一枚黄铜小钟的指针刚刚越过六点半。这是斯内普昨天随手扔给他的:“如果你再因为早起在魔药课上打瞌睡...”
杰米赤脚踩在地毯上,打开衣柜时停顿了一下。所有袍子都整齐挂着,袖口熨烫得笔挺——家养小精灵的工作,他知道。但在最内侧,有一件黑袍的袖口缝线格外凌乱,像是有人用修复咒勉强缝合了裂口。
当他洗漱完毕时,发现护树罗锅不知何时爬到了桌上,正抱着那颗小钟试图调回六点零五分。小家伙用爪子愤怒地指着钟面,又拍拍自己睡出压痕的脸颊。
把护树罗锅捞起来,放进自己的口袋,晨光透过彩绘玻璃,在长桌上投下斑斓的色块。杰米顺着昨日的记忆穿过移动的楼梯,在石像鬼拐角处停顿了三秒——那里新出现了一盆会打哈欠的食人花,显然是斯普劳特教授的杰作。
(清晨的礼堂)
礼堂里只有零星几个拉文克劳学生在埋头阅读,拉文克劳的幽灵格雷女士正飘在餐桌上方,对着一盘烤面包露出嫌弃的表情。杰米在赫奇帕奇长桌最角落坐下,面前的金盘立刻出现了煎蛋和培根。
太安静了。
他盯着培根边缘慢慢卷起,油脂在盘底聚成小小的湖泊。刀叉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礼堂里显得格外刺耳。护树罗锅从领口探出脑袋,抽动鼻子嗅了嗅,又失望地缩了回去——它显然在找蜘蛛尾巷常有的、带着苦味的魔药香气。
“尝试一下南瓜汁?”塞德里克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赫奇帕奇的级长端着杯牛奶坐下,发梢还带着魁地奇球场的晨露。
杰米小口啜饮着南瓜汁,甜腻的味道让他微微皱眉。远处教师席陆续有人入座,当那个黑袍身影出现在门口时,他下意识挺直了背脊。
斯内普的目光扫过全场,在赫奇帕奇长桌短暂停留。他走向教工席的动作比平日稍快,黑袍翻涌时带起一阵熟悉的苦香。
弗立维教授留意了下他:“亲爱的孩子,如果礼堂太安静,你可以坐在胖修士旁边——他总在早餐时讲中世纪的笑话。”
“那个,学长你知道魔药教室怎么走吗?”
“当然了,我带你去吧”
(魔药课上的暗涌)
魔药教室的门被黑袍带起的气流撞开时,阴冷的气息裹着药材的苦味扑面而来。斯内普像一只巨大的蝙蝠掠过一排排坩埚,扣分簿在他苍白的指间翻转,最终被塞回袍内深不见底的口袋。
“把《魔法药剂与药水》翻到第三页。”他的声音比地窖的石头更冰冷,“关于生死水的六个特性——波特!”
哈利猛地抬头,眼镜后的绿眼睛里闪过慌乱。
“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
杰米盯着自己坩埚里未熄的余火,想起在蜘蛛尾巷的某个雨夜,斯内普曾用魔杖敲着同样的配方逼他背诵:“水仙根粉末遇艾草会产生惰性气泡,你这巨怪脑子记不住吗?”
赫敏的手臂像旗杆般竖起,指尖因用力而发白。斯内普的视线掠过她,如同掠过一只无关紧要的甲虫。当哈利支支吾吾答不出牛黄来源时,魔药教授嘴角浮现出近乎愉悦的弧度。
杰米的手指在《高级魔药制作》的残破书页上收紧。指甲轻轻掐进掌心,他试探性地抬起右手——只举到肩膀高度,像护树罗锅试探陌生环境时伸出的爪子。
教室里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斯内普猛然转身,黑袍在哈利桌前旋出漆黑的涡流。他的目光盯在杰米身上,黑眼睛里翻涌着某种难以辨别的情绪。
“伊斯琳先生。”这个词像从坩埚底刮出来的药渣,“你是突然被巨怪踩出了表现欲,还是打算替波特承担他愚蠢的后果?”
杰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看见斯内普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魔杖——那是他思考时的小动作,通常在熬制复杂魔药或修改杰米作业时出现。
“牛黄...”他的声音像被困在窄口瓶里的飞蛾,“是从山羊胃里取出的结石,先生。”
斯内普的瞳孔微微收缩。教室里静得能听到纳威的铜秤在颤抖。
“赫奇帕奇加五分。”这句话像被迫吐出的毒液,“为了你罕见的...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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