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那声“认负”宛如的休止符!教学楼外零星的枪声、呼喊声、甚至金属碰撞的杂音,都在渐渐的消散。死寂!
只剩下硝烟在微风飘荡。
广场上,无论是学生会还是狮心会的学员,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残留着激战后的茫然与未散的惊悸,最终缓缓垂下手中的武器。枪口指向地面,金属撞击石板发出沉闷的轻响,宣告着这场席卷全校的“自由一日”彻底落幕。
整个卡塞尔学院的,狮心会,学生会。
输给了两个人。
就算他们是初入战局,偷袭掉了很多人。双方也都是残兵的时候,才开始集火对付他们。或许仅凭现在剩下的人,输赢还是未定式。可是输了就是输了
而且看他们的装饰...还是新生!
顶楼。
苏晓樯的身影如同矫健的灵猫,双手交替抓握锈迹斑斑的排水管,腰腹发力,足尖在墙面上轻点借力,几个干脆利落的纵跃便已翻过护栏,稳稳落在天台边缘!她甚至没有一丝停顿,目光瞬间锁定了那个站在天台中央的身影——
“路明非!”
她清脆的呼喊划破寂静,整个人如一道疾风般冲了过去!
路明非闻声转身,脸上还带着一丝战斗时,那种近乎于冷漠的平静,却在看到她的时也化为明亮的笑意。两人几乎同时抬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击掌!掌心相击的震动带着胜利的余温,默契在空气中无声流淌!
然而,就在这喜悦的余波中,苏晓樯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天台另一侧那个静默如雕塑的身影。
楚子航。
楚子航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穿透尚未散尽的硝烟,落在了新出现的女生的脸上。
苏晓樯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散去。她循着那道目光,缓缓转过头去。
四目相对。
楚子航的神情少见的...有些诧异...另外一位,居然还是他的学妹。
他看着眼前这个英姿飒爽、浑身还散发着硝烟与锐气的女孩,那张曾经在仕兰中学时见过的形象...很难将这两个人,与仕兰中学时的同学联系起来。
“苏……晓樯?”楚子航的还是那样,声音没什么起伏的波澜(也可能是天生面瘫),却罕见地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和确认。这个名字,连同那个记忆中模糊的形象,在此刻被眼前这个锋芒毕露的战士取代覆盖。
“楚……师兄?”苏晓樯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应,声音里带着同样的惊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那声久违的“师兄”,仿佛将她瞬间拉回了青涩的校园时光,与此刻身处战场顶楼的现实形成了强烈的割裂感。
(大家放心食用...不会写任何“牛头人”的剧情。)
在仕兰中学的生态系统中,楚子航的存在本身即是一种“规则”——他以绝对优势盘踞于的“此獠当诛榜”榜首,成为一座无人能撼动的精神图腾。他的统治力不仅源于成绩、家世或外貌的叠加,更源于一种近乎神性的距离感,让同辈在仰望中生出敬畏,在敬畏中彻底臣服。
仕兰中学作为贵族学校,自然不乏精英。但是精英们再耀眼,也仅仅是在竞争那流动更迭的“太子”之名。
而楚子航,只需要坐在他自己的皇位上静静观摩,因为其存在本身便定义了“顶点”。他的在仕兰中学的传奇构筑了一道凡人无法逾越的天堑。
整个仕兰中学所有女生对楚子航的憧憬,也是青春里一场盛大的无疾而终!
仕兰中学的少女们将初恋献祭给这座孤峰,而少年们则无时无刻不在幻想成为这座高峰,从来没有任何人妄图...取而代之。
...
在所有人尚未完全回神之际。
一栋不知名建筑的大门豁然洞开,医生和护士蜂拥而出,提着带徽记的手提箱。医生们动作麻利地为“尸体”注射针剂,全程沉默。一位戴细圆框金丝眼镜、脑袋锃亮的小老头儿用手帕紧捂口鼻,愁眉苦脸地叹气,向路明非他们走来。路过布满弹痕的墙壁时,他的叹息越发沉痛——显然他不在乎伤亡,只心疼损失。
他走到路明非和苏晓樯面前,上下打量:“看你的装束是新生?”
“我是风纪委员会!曼施坦因教授!”小老头儿满脸鄙夷,“一边儿歇着去!现在的学生!入学不把课业放在首位,却参与到这种无聊的游戏里来!很好玩么?”他说着说着又动怒了,指着建筑物花岗岩表面密布的弹坑,“这些都是钱,都是钱啊!”
苏晓樯正要开口,有人从后面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别介意,曼施坦因是我的好朋友,他就是有点贪财,我之后会请他关照你的功课。”
拍肩者正是被一枪“爆头”的古德里安教授。此刻他胸口虽仍有一大片血迹,却神采奕奕。
“欸,教授您醒了啊。之前我们就听到了。‘自由一日’嘛。我们赢了!”苏晓樯开心地握拳。
尸横遍野的战场已变成运动会的热闹景象。医生护士们挨个给“中枪者”注射针剂,为那些晕倒时扭伤关节的“死人”按摩肩背,顺便记录学号。摘掉面罩的“死人”们,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醒来第一件事便是交头接耳打探胜负,但个个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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