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号驶入常变相契域时,星轨的流转开始显露出“定”与“动”的交织。域的北半是“常域”,星体皆凝着“恒定”的序:恒星是颗浑圆的星核,银白如玉,核表的星纹亘古不变,像刻在骨上的印记,能量流平稳如静湖,带着“守”的稳——那是变得以依托的根,似立标的石(常,本的定);规星是道环形的星轨,灰蓝如带,轨上的星子按恒定周期轮转,像钟表的齿轮,星轨的弧度决定了变的范围,带着“范”的实——那是变不逾矩的界,似划界的绳(常,界的规)。这是“常”的相,带着本的恒,藏着“序”的基。
域的南半是“变域”,星体皆涌着“流转”的机:流星是道蜿蜒的星流,赤红如焰,星流的走向随常域星体的牵引而微调,像河水流经河床,星流中星粒的聚散是变化的痕迹,带着“活”的动——那是常的序的显化,似随形的水(变,显的动);化星是团变幻的星雾,紫蓝如烟,星雾的形态随常域星体的恒定能量而转化,像云聚云散,雾中星芒的明暗是转化的余韵,带着“易”的灵——那是常的范的延伸,似燃焰的光(变,易的机)。这是“变”的相,带着显的动,藏着“序”的迹。
常域与变域的交界,是片“常变泽”。泽上生着“常根变叶树”:树根是簇深褐的星根,盘结如铁,根体的年轮纹记录着恒定的生长周期,根须在土下按固定规律延伸,带着“常藏变”的潜——那是叶得以变化的本,似不变的种(常,本的藏);树叶是层斑斓的星叶,春绿夏浓秋黄冬落,叶形的更迭与根的年轮严丝合缝,落叶腐化为根的养分,带着“变显常”的活——那是根的序的延伸,似应时的花(变,显的易)。常根为变叶的基,无根的常,叶便成无依的飘;变叶为常根的续,无叶的变,根便成无生的枯。就像四季与年岁:年岁是常(恒定的流转),四季是变(显化的更迭),年岁的恒定藏着四季的序,四季的更迭显着年岁的流,常变相倚,才成时光的脉。
泽中卧着“常轨变道星”:星轨是圈银白的星环,固定如镯,轨上的刻度标记着恒定的方位,像罗盘的刻度盘,带着“常定变向”的稳——那是星得以变轨的准,似行船的舵(常,定的基);星体是颗莹亮的星珠,在轨上按规律滑动,却会随外界星力微调轨迹,滑动的幅度不逾轨的范围,带着“变显常规”的活——那是轨的度的延伸,似航船的帆(变,显的易)。常轨定变道的向,无轨的常,星便成无向的漂;变道显常轨的度,无星的变,轨便成无用的圈。就像格律与诗词:格律是常(恒定的规则),诗词是变(显化的表达),格律的恒定藏着诗词的韵,诗词的变化显着格律的活,常变相契,才成动人的文。
有星能流转时,常域的恒星会释放出恒定的星序,注入变域的流星(常为变基),流星在恒星星序的牵引下,虽蜿蜒却不偏离根本,让变有了“准”的向;变域的化星会将流转的星能回向常域的规星(变显常规),规星在化星星能的滋养下,星轨的刻度更清晰,周期的稳定性更强,让常有了“活”的韵——常是变的“本序”,变是常的“显化”,常中藏变的机,变中显常的序。像人的性情与境遇:性情是常(恒定的本),境遇是变(显化的遇),性情的恒定藏着应对境遇的根,境遇的变化显着性情的韧,常变相倚,才成完整的人。
“常变仪的‘常量’与‘变量’在相济。常量过盛时,常域的星体因过度恒定而失了变的机,恒星的星纹会因无变的显而僵化,常而成滞;变量过盛时,变域的星体因过度流转而失了常的根,流星的走向会因无常的定而紊乱,变而成妄。”林默调出星象图,常量过盛的星域里,恒星凝如死玉,规星的星轨锈如废铁,像停摆的钟;变量过盛的星域里,流星散如乱丝,化星的星雾淡如烟消,像断线的鸢,“执常派说‘常是根,变是浮尘,守常即可’,却不知变是常的生机,无变的常终成死常;执变派说‘变是流,常是枷锁,逐变便够’,却不知常是变的根基,无常的变终成幻变。”
共生号落在“常变岛”,岛上的星存各有常变之态。“执常兽”是些银白的星兽,躯体如恒星般恒定,只在常域的星轨上蛰伏,拒绝任何形态的变化,它们的躯体越凝越硬,终因无变的显而失去活性,成了星轨上的石(执常弃变);“逐变虫”是些赤红的星虫,躯体如流星般流转,只在变域的星雾中穿梭,从不遵循任何恒定的序,它们的躯体越变越散,终因无常的定而消解,成了星雾中的尘(执变弃常)。
岛心立着“常变镜”,镜分两面:常镜是常域的恒星核打磨而成,银白如玉,镜面光滑,能映照出星体恒定的本序——那些未显的变的根基,带着“常藏变”的潜(常,本的显);变镜是变域的流星流凝铸而成,赤红如流,镜面灵动,能映照出星体流转的变化——那些已显的常的延伸,却始终以常镜的本序为基(变,显的藏)。常镜映照时,变镜会随其本序演化出对应的变化,让常有了“延”的向(常引变延);变镜流转时,常镜会借其变化滋养恒定的本序,让变有了“根”的据(变养常活)。若只留常镜(执常弃变),镜便因无变的显而沦为冰冷的玉,常而成死;若抽去常镜(执变弃常),镜便成无基的幻,变而成空,常变相契,才成显序的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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