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傅深带来一个消息。
顾霆夜的案子即将开庭审理。
“你需要作为证人出庭。主要是关于他非法转移资产到你名下,以及……他是否对你造成人身威胁和精神压迫的部分。”傅深看着她,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寻常公事,目光却仔细捕捉着她的每一丝反应。
沈梨正在插花的手微微一顿,脸上血色褪去少许,眼神中流露出清晰的恐惧和抗拒。她沉默了几秒,才低声说:“……一定要去吗?我……我有点害怕……”
“害怕是正常的。”傅深声音放缓了些,“但这是必要的程序。我会安排最好的律师陪你,不会让你单独面对他。”
沈梨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像是努力压抑着情绪:“……我不是怕他……我是怕……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她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一丝脆弱和无助,“傅先生……到时候……您会在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眼神里是全然的依赖和信任,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支柱。
傅深对上她那双氤氲着水汽、仿佛受惊小鹿般的眸子,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占有欲,悄然升起。
“我会在。”他听见自己说,声音比平时更低沉了几分,“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叮!目标人物傅深保护欲大幅激发!好感度:+5!当前:65/100!对顾霆夜厌恶度:+10!】
“谢谢您……”沈梨低下头,声音哽咽,肩膀微微放松,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
然而,在她低垂的眼眸深处,却飞快地掠过一丝计谋得逞的锐光。
开庭前一天,沈梨“意外”地发烧了。
低烧,不算严重,但足以让她脸色苍白,精神萎靡,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傅深来看她时,她正窝在沙发里,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怀里抱着一个热水袋,看起来小小的一只,脆弱得不堪一击。
“怎么突然发烧了?医生来看过了吗?”傅深皱眉,伸手自然地去探她的额头。
微凉的手指触碰到她发烫的皮肤,两人都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沈梨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到,身体微微僵住,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他,声音带着鼻音:“看过了……说是有点着凉,也可能是……太紧张了……”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和依赖,像是一只寻求安慰的幼兽。
傅深的手没有立刻离开,指腹在她额头上停留了片刻,感受着那异常的温度和细腻的皮肤触感。他的目光落在她因为发烧而格外湿润殷红的嘴唇上,眸色渐深。
空气中的温度仿佛升高了几分。
沈梨像是受不住他专注的目光,睫毛颤抖着垂下,苍白的脸颊上飞起两抹不正常的红晕,不知是发烧还是别的什么。
傅深缓缓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灼人的温度。他喉结微动,声音有些发紧:“明天如果还不舒服,可以申请延期。”
“不用了……”沈梨轻轻摇头,像是下定了决心,“总要面对的……早点结束也好……”她说着,下意识地攥紧了毯子边缘,指节发白,显露出内心的恐惧和坚强。
这种脆弱与坚韧的矛盾结合,在她身上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傅深看着她,心底那股想要将眼前这个人彻底纳入羽翼之下、不容任何人再觊觎伤害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
【傅深占有欲:大幅提升!好感度:+3!当前:68/100!心理活动:‘她只能依赖我。’】
开庭当天,沈梨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连衣裙,款式简洁,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清瘦却不失曲线的身形。她化了淡妆,遮掩了病容,却刻意突出了眉眼间的柔弱和一丝故作镇定的倔强。
当她出现在法庭门口,看到等在那里的傅深时,她快步走了过去,几乎是下意识地,轻轻抓住了他西装外套的袖口,指尖冰凉微颤。
“傅先生……”她仰头看他,眼神里是全然的信任和寻求庇护的脆弱。
傅深低头,看着她抓住自己袖子的手,那么小,那么软,却仿佛带着电流,一路窜进他的心脏。
他反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冰凉的手指包裹在掌心,声音沉稳有力。
“别怕,跟着我。”
他没有松开手,就这样牵着她,一步步走进庄严肃穆的法庭。
无数闪光灯亮起,记录下这极具话题性的一幕:倒台霸总的未婚妻,被其死对头小心翼翼护在身旁。
沈梨微微低着头,依靠在傅深身侧,看起来柔弱无助,完全依赖于他的保护。
只有她自己知道,被傅深温热大手紧紧包裹的手指,正悄然传递着怎样的信息和力量。
法庭上,面对律师的询问和顾霆夜几乎要喷出火的目光,沈梨的表现堪称完美。
她逻辑清晰地陈述了资产转移的过程,强调自己不知情且从未动用,谈及顾霆夜的控制和带给她的恐惧时,她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那份脆弱中的坚强,赢得了陪审团和法官极大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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