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对话,张诚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了,他气的直喘粗气,林婉婉她什么意思?
吊着自己还向其他男人示好?
这是把他当傻子呢?
“林同志也真是没脸没皮,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怎么,这么喜欢人家,也不看看你那那脸糙的。”
想把他当二孙子溜,也得看他愿不愿意。
他也真是眼瞎,以前怎么看上这么一个表里不一的。
他可算是理解陈麦宁当时突然不喜欢杨书珩,悬崖勒马的心情了。
一个字,就是又恶心又爽。
他讲话这么难听,直接把林婉婉说傻眼了。
张诚不是喜欢她的舔狗吗?
她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又把他得罪了。
她才不会哄一个舔狗,等张诚自己想通了自然会巴巴的过来。
知青们之间的关系复杂凌乱,和村民交好的老知青早就转头和村民攀谈了起来。
婚礼的一角发生的这些插曲,陆平川和陈麦宁自然不知道。
他们也坐了下来,和一家人一起,简单吃点东西。
“妈,原来结婚也就那么回事。忙活那么久,这么一会就结束了。”
“那是平川不用接亲,要算上接亲,路远的能骑自行车骑半天。”郑玉兰解释了句。
“那算了,坐自行车好累。我们这样挺好的。”
陆平川举了一杯酒,“奶奶,爸妈,二叔二婶,这几天辛苦你们了,谢谢你们为我和麦麦操持。”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说客气话。只要你以后对麦子好,我们就算安心了。”陈东海说道。
“放心吧爸妈,我会一直对麦麦好的。”
陆平川人认真起来脸上的邪气一收,看起来很是可靠。
陈东海满意的点点头,“爸相信你,麦子以后有啥做的不好的,你给爸送回来,爸来教。”
这是一个老父亲最后的坚持,我的女儿,哪里做的不好,你别怪她,别骂她,别打她,把她完好的还给我就好。
“麦麦哪里都好,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的。”
“好好好。”陈东海一连三个好,仰头喝了杯里的酒。
陈麦宁低头要哭,被陆平川揽在怀里。
麦麦,她的家人很好,把她教的很好。
“爸,你闺女都快骑人陆平川头上去了,只有她说别人不好的份,谁敢说她一句。是不是,妹夫?”
陈禾安嗓门开的大,一下子冲淡了这片刻的伤感。
“嗯,谁都不能说她。”如果觉得她不对,一定是他搞错了。
“我就知道。以后咱家还是麦子地位最高,我这辈子别想翻身了,好在我又多了个战友。”
陈禾安从小就习惯了,他妈说麦子嫁人了几个月见不了一回,把他给心疼的,使劲疼她。
如今倒好,没嫁出去,还在家门口,一天见三回。
陈禾安高兴的傻笑,他更喜欢这样。
……
酒席散的也快,每张桌子上的碗都干干净净,里面的汤都被喝完了,连点油星子都没留下。
席面是找人做的,这些碗都被收走,各家的桌子板凳都是借的,抓把糖就给还回去了。
“妈,早上起的早,我都困了。我要去我的超级大床睡觉了。”
陈麦宁褪去婚礼的兴奋,浑身透着慵懒的模样。
“去吧,没啥事不用来回跑,结婚要有结婚的样子。”
郑玉兰正统计村里人送的礼,顺便记一下,以后回礼好心里有数。
“妈,我先送麦麦回去。有重活给我留着。”陆平川把手里的活放下,洗了洗手,站起来牵着他的新婚妻子。
“不用了,你这几天收拾房子也累,先去睡一觉,晚上记得吃晚饭就行。”
郑玉兰很是贴心,对这个女婿万分满意。
出门走了两步,陈麦宁就被一只手抱了起来,“麦麦,回家。”
为了安全,院墙盖的有点高,高大的木门被一把大锁锁着。
“宝宝,抓好了。”他把人放肩上,一手钥匙一手锁。
院子大小适中,用青砖铺了进屋的路。
靠近大门,左手边整理了一个小花坛,预备种麦麦喜欢的月季。
这边也对着卧室的窗户,将来月季花开,还能从卧室一眼看见满院的花朵。
靠近堂屋右手边搭了架子,准备明年春天移植一棵葡萄树种下。
架子下的秋千摇篮刚刚完工,还没往里面铺垫子。
正堂屋摆着木质沙发,是老手艺了,陆平川找老木匠做的,桌子匹配沙发的高度。
沙发上垫着毛线钩织的垫子,奶白和天蓝,柔和了木料的坚硬。
卧室墙面洁白,床上铺着红色的床单,红色的被子,床前的地上铺着一块巨大的地毯。
窗户边上有一个梳妆台,梳妆镜清晰的映着进来两人抱在一起的身影。
大手抓住豆沙绿的厚窗帘一把拉上,屋内顿时暗了下来。
屋子里好几处张贴着的大红喜字,也在暗色里若隐若现。
“麦麦。”陆平川终于把人叼回了自己的窝。
陈麦宁在他怀里,语气愉快又期待,“老公,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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