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和盛屿改天再回来陪你。”
一顿饭的时间相处下来,陈麦宁觉得盛老爷子还不错,就是一个表面威严,却渴望子孙和睦的老人。
难道人都是老了以后才开始重视感情的吗?
“宁宁一定要来啊,爷爷在家等你,别忘了给爷爷带那个很霸气的帝王花。”
“不会忘了的。爷爷再见。”
他们两个来的时候骑的那台银灰色的摩托。
机车轰鸣,毫不留恋的载着两人离去。
“得想办法让他们住家里,宁宁这丫头真不错,有耐心又真诚,这样的孩子很少见了。”
管家但笑不语,默默跟在盛老爷子身后,现在老爷爱屋及乌,将来少夫人仅凭自己也能赢得喜爱。
“那个拍卖会,我亲自去,给小屿和宁宁选点好东西,顺便再拍个几个花瓶回来。”
“是。老爷要不要和陈家那边一起吃顿饭?”
“对,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我现在就去打电话给宁宁那哥哥,俩孩子也不容易,相依为命还能创下不小的家业,是个有魄力的。”
盛老爷子背着手往屋里走,那步伐看起来有点轻快。
机车跑的很快,转眼便跨越了半个城市,日光都来不及追上,只好努力撒遍城市的每个角落。
别墅里是盛屿准备的玫瑰花瓣铺就的小路,他抱着自己被法律认可的妻子,步步生香。
“你今天跟老头子说的话有点多,都没怎么理我。”
他忍不住控诉,实在是被冷落的感觉太不好了。
“那是因为你啊。”
陈麦宁搂着他的脖子,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点黏糊糊的调子。
“老婆,你真好。我会报答你的。”
那条鲜花铺满的小路是通往卧室的。
“盛屿,现在还是白天。”
“嗯,宝宝,我只会嫌白天不够长。”他叼住她的唇瓣,禁止她说话。
他的体温有点烫人,哪怕嘴唇温度都比陈麦宁的要高。
她要被烫化了。
“老公,去卧室。”
“叫我什么。”
“老公。”
盛屿沉溺在这声称呼里,心神震颤。
她浑身散发着幽幽甜香,眼神娇羞却没有躲闪。
卧室的门被嘭的关上,蕾丝裙后面的拉链被拉开。
他的眼睛几乎不能眨了,生怕错过只属于他的风景。
美人如玉,这个词是用在此刻最为合适的吧。
他的唇在她脸上留恋,从啄吻到深吻。
陈麦宁要被她吞了。
她的乖狗狗彻底变身为狼。
原来他的肌肉彻底隆起的时候,她真的咬都咬不动。
她怀疑她的老公在新婚这天生病发烧了。
怎么会有人在健康状况下体温烫人?
他在她身上不停的留下滚烫的痕迹。
脚腕上那个挂着铭牌和铃铛的脚链,着急的发出阵阵响声。
她急促的呼吸总被他的嘴唇精准的捕捉到,所有的哼声都被吞进了肚子里。
“宝宝,说爱我。”
他隐忍的辛苦,却等着她用一句爱对他发号施令。
“老公,我爱,你。”
盛屿额头溢出了汗。
大手像铁钳一样掌控着她的腰窝。
一向疼她宠她的人,却第一次在她哭求的时候没有顺着她的心意。
他轻声诱哄,耐心等待一朵花开。
然后才能肆无忌惮的采摘。
后背多了几道划痕,小臂上还未完全消失的牙印换了个位置印的更深。
长发散乱的铺在枕头上,鬓角汗湿的几缕黏着她泛红的脸。
盛屿轻轻的帮她拨弄开,陈麦宁只是掀了掀眼皮看他,那里面全是楚楚可怜的湿润。
这是她放松的信号。
“宝宝,花开了。”
他能感觉的到。
他无需再隐忍。
陈麦宁再睁眼,窗帘外的天已经黑了。
那人正在她身下帮她抹药。
他只穿着平角内裤,肩膀上多了几个指甲印,脖子里和胸前还有陈麦宁失控时留下的吻痕和咬痕。
正在抹药的盛屿,忽然就停住了动作。
“宝宝,你……”
他看着她迷蒙的双眼,贝齿还紧紧咬住下唇,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了声。
“盛屿,你个禽兽!”
他把抹药的两根手指抬起来,湿漉漉的黏腻。
“宝宝你错了。”
他用纸把手擦干净,褪掉碍事的衣服。
“我明明是禽兽不如。”
本来还要给她休息的时间,可宝宝好像比他想的更渴望他。
陈麦宁又哭了,这是生理反应,不受她控制的啊!
可是夜色太好,容易迷惑人的心智。
所以呜咽声尽可能的被拉长。
最终她也分不清那哭是不是太过于快乐的原因。
晚饭被延迟到凌晨,陈麦宁很饿,却只喝了一碗粥就没什么胃口了。
她像一个肌肤敏感型娃娃,一碰就哆嗦。
盛屿痴迷不已,眼神灼热的盯着她看,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下半夜盛屿都安静的抱着她睡觉,他一向浅眠,这次却睡的很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