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提着棒梗出了警察局,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阴沉。
而棒梗一天折腾下来,这个时候,又累又困,眼皮子都快抬不起来。
偏偏他还没有认清形势,嚷嚷道:“爸,我困了,你背我回家!”
“哦,你困了?”
贾东旭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棒梗,目光在街道两旁扫视。
“是啊,我好困啊!”
棒梗打着哈欠,“我要睡觉,你背我!”
“好好好!还要老子背你回家!”
贾东旭点点头,正好瞧见公厕外面靠着一根粪勺。
他大步上前,抓起粪勺,而后恶狠狠的盯着棒梗:“老子让你困!让你睡!让你敢要老子背你回家!”
一边说,一边将粪勺砸向棒梗。
迷迷糊糊的棒梗,见到贾东旭抡起粪勺就要砸自己。
吓得瞬间清醒,“爸、爸!你打我干什么!”
“砰!”
粪勺精准的砸在棒梗的大腿上,疼得棒梗“嗷嗷”叫。
“你个龟儿子,把你奶奶的钱全都偷出去花了!
你个败家子,你个废物!老子打死你!”
贾东旭是气坏了,他气贾张氏藏了这么多钱在家里,却一直找自己要养老钱。
他更气棒梗把钱全都拿了,害的自己怎么找都找不到。
那么一大笔钱啊,花的就剩一千多点了。
棒梗被粪勺打的上蹿下跳,鬼喊鬼叫,胳膊、大腿、脑袋上都是血,还有粪勺上零星的翔。
“爸,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棒梗是真的怕了。
贾东旭这是往死里打他啊。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疼了!”
贾东旭憋屈了一晚上,这下全都将怒气发泄在了棒梗身上。
如果不是棒梗,他晚上也不会被苏家人围殴。
大晚上的媳妇还跟易中海去了什刹海。
在警察局更是被怀疑了。
贾东旭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逮着棒梗往死里打。
棒梗的另一条腿被打到,当场跌倒在地,开始打滚,哭嚎着求贾东旭手下留情。
但贾东旭没有发泄完,怎么可能放手。
他望着地上又矮又胖的儿子,像极了他妈贾张氏。
哪有一点自己风流倜傥的影子。
直到棒梗的哭喊声引来了联防队,这才制止了贾东旭家暴棒梗。
不然棒梗真有可能被打死。
联防队见到是棒梗和贾东旭,也就明白了贾东旭为啥家暴棒梗。
他们今晚全都参与了搜寻棒梗的行动。
在案件告破之后,关于棒梗偷拿家里的钱出来挥霍,并被人仙人跳的消息不胫而走。
现在联防队都知道了此事,如果是自己家里的小孩,只怕他们比贾东旭打的还狠。
于是劝了劝,让贾东旭大半夜的别闹这么大动静,容易扰民,也就去别的地方巡逻了。
“滚回家!”
贾东旭一脚踹在棒梗的屁股上,疼得棒梗连滚带爬回了家。
一进四合院,贾东旭先是去看了看易中海家,见易中海还没有回来。
心中那股不安感越发强烈了。
而棒梗一回家,也顾不得身上的翔和血,直接钻上炕装睡。
尽管身上的疼痛和怪味冲击着他的五感,但对贾东旭的恐惧更是占据了他的全部念头。
小铛睡在炕里面,听到动静,又闻到了棒梗身上的臭味,立刻皱眉道:“哥,你臭臭!”
“闭嘴!你个赔钱货!”
棒梗怒道。
小铛被棒梗吼了一声,吓得瑟瑟发抖,缩在角落不敢吭声。
“咯吱!”
贾东旭进了屋子,“棒梗,你给我滚出来!”
棒梗装作没听见,并发出了呼噜声。
“玛德,小兔崽子,跟老子装睡?”
贾东旭怒骂一声,掀开帘子,一把将棒梗从炕上抓了下来。
棒梗就像是垃圾般摔在了地上,他哭哭啼啼道:“呜呜呜呜~妈,妈,你在哪,爸爸要打死我了!我讨厌爸爸!爸爸是个大坏蛋!”
“给我闭嘴!”
贾东旭厌恶的看了眼棒梗。
十年前,他抱着刚生下来的棒梗,小小一只。
满心满眼都是欢喜与宠溺。
可当年有多宠溺,如今就有多讨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儿子棒梗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你给我说,你奶奶的钱,都藏在哪里的?”
贾东旭问道。
这龟儿子敢给人写5000块的欠条,说明什么?
说明家里至少有5000块以上的钱啊。
如果将这笔钱攥在手里,那还干个屁啊!
直接躺平。
棒梗听到钱的事情,连忙解释道:“奶奶的钱都没了!”
“好啊,你还敢骗我,你连5000块的欠条都敢写,还说没钱!说!你奶奶的钱到底藏那了!”
贾东旭不依不饶道。
“爸,真的没了,奶奶的钱都被我找出来花了!”
棒梗哭腔道。
他是真的委屈,为什么自己说实话就是不信呢。
贾东旭见恐吓没有,于是柔声细语道:“棒梗,爸的好儿子,只要你告诉爸爸,爸爸保证不打你,还会给你买好吃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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