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怎么了?”
“没事,抓了只偷粮的老鼠。”沈良玉淡淡道,甩开李老四的手。
李老四抱着脱臼的手腕,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看着沈良玉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这家伙力气太大了!下手也太狠了!
沈良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堆垃圾:“李老四,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是把你的腿打断,还是扭送你去见村正?”
“别!别啊良玉兄弟!”李老四磕头如捣蒜,“求求你饶了我这次!我……我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我婆娘都快饿死了……我是一时糊涂啊!”
听到他提起婆娘柳芸,沈良玉心中一动。根据原主记忆和前几天的观察,那柳芸长的真是好看,该大的地方绝对不小,该小的地方一点不粗。前凸后翘的。但是个苦命人,嫁给了李老四这个无赖,天天挨打受饿。
一个念头在沈良玉脑海里闪过。
他蹲下身,看着涕泪横流的李老四,慢悠悠地说道:“饶了你?也不是不行。”
李老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头:“真……真的?良玉兄弟你说!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沈良玉指了指箱子里的两袋米和头顶的肉:“你不是想要粮食,想吃肉吗?我给你指条明路。”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把你婆娘柳芸,休了。让她跟我。我给你十斤白米,还有五块野猪肉。”沈良玉记忆中,前身是很喜欢隔壁李老四家婆娘的,经常偷看。现在自己也算是圆了这具身体前主人的梦想,让他没有遗憾!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不仅李老四愣住了,连门口的苏瑾和苏瑜都惊讶地捂住了嘴。
相公……他要纳妾?
李老四抱着脱臼的手腕,疼得龇牙咧嘴,冷汗浸透了破旧的衣襟。沈良玉的话像是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休了柳芸?换十斤白米和五块肉?
他下意识地想骂娘,柳芸的模样身段可是十里八乡都难找的。而且在这寒冷的天气,晚上搂着睡觉可比一个人睡暖和。可手腕上钻心的疼痛和沈良玉那冷得能冻死人的眼神,让他把到了嘴边的脏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心里那杆秤上下猛颠:
“柳芸这婆娘倒是好看,胸大屁股大腰还细,当初也是花了两斤粟米娶回来的。可好看能当饭吃吗?自打五年前嫁过来,她就没有过一天好脸色,天天愁眉苦脸,看着就晦气。自己心情不好就拿她出气,她也只会躲着哭。
现在家里米缸都快见底了,自己这手被沈良玉这煞星捏得不知道会不会废,以后能不能扛活还两说。十斤精白米啊!那可是精细粮!还有五块熏得黑亮、油滋滋的野猪肉!省着点吃,够他一个人逍遥快活一两个月了,能熬到明年开春!有了这些粮食,说不定养好伤还能有点剩余……”
想到这里,李老四不再犹豫。至于柳芸?跟了沈良玉,是享福还是受罪,关他鸟事!救命粮食到手才是真的!
贪婪瞬间像野草一样爬满了李老四的心头,那点对柳芸的不舍被对粮食的渴望碾得粉碎。他忍着剧痛,挤出一个谄媚又扭曲的笑容:“良……良玉兄弟,你此话当真?十斤白米,五块肉?真给我?”
沈良玉看着他这副令人作呕的嘴脸,心中冷笑,面上却平静无波:“我沈良玉一口唾沫一个钉。只要你写下休书和转让文书,请村正来做见证,粮食和肉,立刻就是你的。”
“写!我写!”李老四忙不迭地答应,生怕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飞了,“我这就去请村正!”
“不用你去。”沈良玉对门口的苏瑾道,“瑾儿,辛苦你跑一趟,去请村正过来,就说我和李老四有要紧事,求他老人家过来做个见证。找不到村正家你可以问一下村里人。”这大白天的,槐树村就这么几十户人家的一个小山村,他也不用担心苏瑾遇到什么危险。
苏瑾看了看沈良玉,又看了看蹲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李老四,心里对相公要再娶一个女子进门有些说不出的酸涩,但她素来温顺,而且这社会稍稍有点本事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她轻轻点头应了声“嗯”,转身快步出了院子。
苏瑜则倚在门边,小手绞着衣角,大眼睛里满是好奇,对于自家相公要再娶个女人回来倒是没有任何介怀,当年她父亲还不是娶了十几个姨娘。
没多久,槐树村的村正,一位须发皆白、在村里算是德高望重的老者,拄着拐杖跟着苏瑾来了。一进院门,看到屋里这光景——李老四抱着明显变形的手腕蹲在地上哼哼唧唧,沈良玉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角落里敞开的破木箱里露出白花花的大米和没见过的稀罕物(方便面)——老村正的花白眉毛立刻就拧成了疙瘩。
“良玉,老四,你们这又是闹的哪一出?老四你这手……”
李老四生怕沈良玉说出偷东西的事,赶紧抢话,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村正叔!没事没事!是我不对!我饿得发昏,想来良玉兄弟家借点粮,不小心……不小心伤到了手……不怪良玉兄弟!”他疼得嘴角直抽抽。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