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冥往沙发上一瘫:
“不是,给多少钱啊,值当你们这么折腾。”
牛老道伸出手指比划了个六。
“六十万。”
行,那确实值当折腾一回。
钟冥闭了下眼,随后把于老大说的事情讲了出来。
“啊?多埋一个?没和我说啊!”
“于源,这事你知道吗?”
面对牛老道的询问,于源一摊手:
“我更不知道了,不是和您直接对接的嘛。”
牛老道茫然的“啊”了一声。
一旁的于源情绪十分稳定:
“师父,少摆这副脸,是不是准备甩锅?”
于源和牛老道在一起这么多年。
自家师父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吗?
说句糙点的话,那真就是对方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巴巴。
自己这个师父肯定是一看钱多,连问都没仔细问,就把活给接了。
难怪他跟老金头能玩一块去,这俩人谁也别说谁。
“师父,装糊涂也没有用。”
眼看着牛老道还在那一脸无辜的眨巴眼,于源索性不跟他掰扯了。
“行了,先说正事吧。”
“钟冥,我们这边的情况是这样的。”
“对方只要求我们做五天的法事,全部都是超度。”
“当初给我们的名字确实是两个,一个是于老爷子的,另一位是一个中年女士,名字叫做王玫瑰。”
“这位王玫瑰女士年龄不过四十岁,于家人和我们说的原话是,她是于老爷子这些年的看护,也是刚刚去世。”
“作为主驾,他们希望我们能够一起帮她超度一下。”
钟冥点了点头:
“我猜也是这样,应该是没有和你们说实话。”
“那你们除了做法事,还需要跟着去墓地吗?”
于源一摆手:
“这个倒不用我们跟着。”
“说是他们有一位自己供养先生,下葬那天,这位先生会陪着一块去。”
“原本我也想见一下这位先生,多少都是同道中人嘛。”
“结果于家人告诉我说,这位先生最近正在闭关,要等到下葬那天才会出关。”
于源说到这里,牛老道在一旁插了句嘴:
“哼,屁的先生,要我说呀,这八成是和老金头一样的大骗子,不敢和我这真道士见面。”
老金头一听这话就不干了:
“嗨,你说谁是大骗子呢?你嫌我是大骗子,你还把我叫过来充场面?”
牛老道把脸上的纸条一扯:
“你又不是白来的,我不是给你出场费了。”
“还不是你自己跟我说,现在家里边有两个人了,你不能老花人女方的钱吃软饭,我可怜你才带你出来挣钱的。”
“呸,你才吃软饭,我媳妇儿有钱,你看着眼红啊。”
“你瞅瞅你和于源往那一站哪压得住人,可不就是把我带过来唬人用的。”
“去你的老金头,唬人我用得着你吗?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你脸咋这大?!”
“你个无脑肌肉男!”
“你个软饭男!”
“你勾引人家20岁小姑娘的老不正经!”
“你个软饭男!”
“你……你……你都有徒弟了,还一天到晚连个正形都没有!”
“你个软饭男!”
……
眼看着这两个老人家又要掐起来,于源和钟冥一边一个把人先拉开。
钟冥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手上还拉着老金头:
“我说两位,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咱们能不能别老吵这小孩一样的嘴。”
于源手上则拉着牛老道:
“师父,那按钟冥这么说的话,那咱们这道场是做还是不做呀?”
牛老道和老金头闻言一瞪眼,随后异口同声道:
“做!凭什么不做?”
老金头振振有词:
“钱我都收了,我干嘛不做?”
牛老道频频点头:
“对对对,我们就是超度,超度没有错,超度是好事。”
“明天我正经给你们念两段超度的经文啊,咱们好好干活。”
于源一歪头:
“师父,您不是说不会吗?”
牛老道轻咳一声:
“咳……那个超度还是会的……那个明天我来……我来啊”
“不是师父,合着你蒙我呢?”
“哎呀,别生气,我这不就是想偷个懒吗。”
“我也不知道这里头事这么大呀,我要知道我就不接了,那……那我明天好好念还不行吗?”
于源白了牛老道一眼:
“那咱们这剩下几天的道场还得做呗。”
牛老道闻言一瞪眼:
“那不然呢?”
“赔偿金要50万,我不仅要把本金退回去,我还要多赔50万呢。”
“你个逆徒,你看我长得像50万吗?”
“又不用我们跟着上墓地,我们操那个心干啥?”
“他们要真是这样埋的话,找我们来那也就是图个心理安慰。”
“我们就是盘菜,管不了最后结果的事。”
牛老道和于源说完之后,转过头来还跟那劝钟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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