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眠一想到接下来自己要说什么就憋不住笑。
“你知道她为啥想单过不,张小梅说了,最主要的就是公爹身上臭还不爱洗澡呢”。
“你胡说!”。
周老实被这话戳的脸都成了猪肝色。
林眠眠冷笑一声。
“反正刚才张小梅在这就是这么说的,娘还阻止她,说公爹可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张小梅就是这么大声嚷嚷呢”。
这是真的,从前在周家的时候,林眠眠就不愿意靠近周老实,真是臭。
周老实的脸腾地红到脖子根,也没脸在这了,直接黑红着脸回了家。
周老太有些担忧。
“眠眠,我头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要不我回去吧,也省的他们来你这里闹”。
林眠眠安抚着周老太。
“大夫都说了,您这伤得细养,要是不养好了,还得花银子抓药重新养”。
周老太心软耳根子软,林眠眠清楚,所以才拿银子说事。
果不其然,周老太一听就收了这个心思。
“那我好好养着,银子都花了,咋能再花第二回呢”。
周老实气冲冲的往家走,刚跨进院门槛,就听见屋里传来张小梅的声音,尖溜溜的,隔着窗户纸都能钻出来。
“周正,我跟你说,咱必须也得跟爹分灶火单过,你看咱娘现在在林眠眠那儿多舒坦,不用给爹洗衣做饭,还能吃热汤热菜”。
周正也是不同意分家的,摇了摇头。
“不行,一家人分开过干啥,那个贱人出去就出去了,咱们跟爹是一家人,咋可能出去单过”。
张小梅气的拍了周正一巴掌。
“你傻啊,现在咱们挣得银子都得交给爹,要是以后自己单过了,挣得多挣得少都是自己的,哪还用上交啊”。
周正有些无语。
“你这娘们才是傻吧,咱们啥时候挣银子了”。
不就之前偷林眠眠方子挣了那么多吗,还都回去了。
之前在家的时候都是周诚下地干活出去挣银子,挣的都给家里了。
他们平日里都不挣银子才有的花,要是出去单过了还有啥花的啊。
再说了,那些银子爹不可能给周诚了,以后都是自己的。
“你啊,就把这心思歇歇吧,不可能出去单过”。
张小梅都快气死了,只觉得周正没骨气。
“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娘不在家,家里活全是我干,爹就知道蹲在门槛上抽烟,啥都不干,再说了,他身上那股味,隔老远都能闻见,跟他在一个灶吃饭,我饭都咽不下去!”。
反正就是懒得跟他们一起过了。
一个人得干好几个人的活不说,家里的人一个比一个胖,一个比一个懒。
张小梅话刚落,周老实一脚踹在门板上,门板震得灰尘直掉。
张小梅和周正吓得一哆嗦,转头就看见周老实黑红着脸站在门口,手里的烟杆攥得咯咯响。
“好啊!好你个张小梅!”。
周老实的声音气得发颤。
“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盘算着跟我分灶单过?”
张小梅吓得往后缩了缩,强装镇定,“爹,我…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跟周正随口说说,别当真”。
“随口说说?”。
周老实指着张小梅的鼻子。
“你在林眠眠那儿说我臭,回来又撺掇周正分灶,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想飞了!”。
他转头瞪向周正。
“还有你,你怎么管的媳妇,就让她在这挑破咱们一家!”。
周正赶紧站起来。
“爹,我可是一点都没这意思,这也都是小梅的主意,刚刚小梅说的时候我可是一点都不同意”。
一听都推在了自己身上,张小梅急了。
“本来就是,娘不在家,家里活全是我干,我一个人伺候一大家子,凭啥最后还得把银子给您,我们累死累活的啥也没有,我伺候你,谁来伺候伺候我啊”。
周老实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伸手就去拿墙角的扫帚。
“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白眼狼!”。
不打女人这回事,在他这根本没用。
周老太都是他打过来的。
扫帚真的扫过来,张小梅吓得尖叫一声,连滚带爬躲到周正身后,死死拽着他的胳膊。
“周正!你快拦着爹”。
周正脸憋得通红,“爹,小梅毕竟是我媳妇,公公打儿媳妇传出去也不好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这白眼狼嫌我臭,还想跟我分灶单过,我不打死她算轻的!”。
他指着张小梅,唾沫星子横飞。
“周正娶你,我们家出了多少彩礼,你个白眼狼,才过没几年就哄着周正单过,想把我们家搅合散”。
周老实一直都是这样,心里有气必须得出,要是当时出不了,且得寻个由头撒气呢。
况且今日是真的被气到了。
张小梅躲在周正身后,哭喊道。
“我就是……就是觉得家里活太多了,娘不在家,我天天喂鸡,洗衣,做饭,还得看着耀祖别捣蛋,你除了抽烟就是蹲在门口晒太阳,凭啥都让我一个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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