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那劳什子大棚,真有把握?”
王熙凤浑身香汗淋漓,身子软成一滩烂泥,露出锦被的雪肤莹润腻白,热气腾腾间香味弥漫,诱惑无比。
她慵懒如八爪鱼,紧抱着贾琏的身躯不放松,红润的脸蛋依偎在胸前,檀口轻启间,香气和热气打在身上。
贾琏神清智明,自信道:“娘子且安心,大棚营生绝对可行。”
如今正值九月,抓紧时间搭建大棚,这个冬季可大卖一场。
王熙凤哼唧几声,心有顾虑道:“那营生从未听过,投入竟是一两万,哼,若是亏了,咱家吃什么喝什么?”
贾琏扬起巴掌一掌落下,惹得娇妻又羞又恼,不给娇妻说话机会,贾琏哼声道:“莫要再说,为夫说干就干,亏为夫觉得凤儿巾帼不让须眉,没成想怕这怕那,这般谈何成大事?”
王熙凤乜斜贾琏几眼,最终拉过锦被,将有些发红的丰臀盖上,赌气道:“二爷要做就做,可若是连本都亏了,到时可别怨我!”
贾琏捏捏娇妻的俏脸,笑呵呵道:“你等着收银子就是,为夫的本事大着呢。”
王熙凤哼哼几声,明显不信。她这丈夫若有本事,怎地十八岁一事无成?文不成武不就。
要说本事,哼,也就床上欺负她,如今还算上进,考进名校格物学堂,方才还说改进劳什子玻璃制造法,听着倒像那么回事。
错非如此,她那银子真不敢冒险。
这时平儿的声音在外屋传来:“二爷,奶奶,该用晚饭了。”
贾琏应了一声,这才发觉肚子是真饿,午时在内府就吃点干粮,回府又和娇妻大战,消耗甚巨。
因对娇妻道:“先用饭,回头再收拾你。”
王熙凤红着脸,装没听见,毕竟同床共枕十数日,对贾琏话中有话见怪不怪。
强撑着身子伺候贾琏更衣,心想贾琏不在外沾花惹草,如此郎情妾意,哪怕每回叫她自个儿动她都甘愿。
“呸~”
她啐自己一口,正要回身找自己的衣裙,没想到贾琏一把将她搂过,俊脸安静看着她,眸子深邃似海,叫她芳心荡漾。
“干,干嘛?”她声音稍稍颤抖。
贾琏微微一笑:“凤儿秀色可餐,叫为夫食欲大开呀。”
秀色可餐王熙凤没听懂,但食欲大开听明白,稍稍一想便差不多理解过来,俏脸一红,嗔道:“净说些没脸没皮的话儿,快松开我啦。”
贾琏将脸凑过去:“亲为夫一口,就放开你。”
王熙凤外表奔放,内里却是传统的紧,若非贾琏一心一意,苦心耕耘,今儿好说歹说怕是不会自动。
能取得如此进展,已是十数日之功,寻常时候叫亲一口,是羞得不行。
“就会作贱我。”
王熙凤哼唧一声,在贾琏柔情下,忍着羞凑过来轻啄一口。
贾琏喜笑颜开,找来衣裙亲自帮娇妻穿上。
王熙凤好笑道:“哪家爷帮娘子穿衣,我今儿个才算见了。快走开啦,我自个儿来。”
贾琏不为所动,他要多学习一下,才能“善解人衣”。
当然娇妻妩媚迷人,对方伺候他穿,他反过来伺候不觉有什么,还能占占便宜呢。
携手出里间,门外的平儿俏脸微红,垂首不敢乱瞟。
贾琏扫了一眼,平儿年岁比王熙凤还小,身姿虽已长开,但贾琏还是嫌小,只能过两年再打算,肉烂在锅里,肥水不外流,不急于一时。
不过由此想到,林妹妹宝钗妹妹更小,便有些郁闷,没个四五年怕是不…刑。
金钗正册副册又副册,三十六人中,年岁稍大的还是有的,除了悍妻王熙凤外,还有已然守寡的李宫裁,以及东府尤氏。
贾琏有些郁闷,他是来早了,不过也正好给他足够的时间成长,到时金钗齐聚,可尽收囊中也。
饭后,贾琏拉着娇妻散步。
忽而想起一事,说道:“那日被娘子用花瓶开了瓢,事情竟被传了出去,娘子记得管教管教。”
听贾琏旧事重提,王熙凤心有愧疚,听见后边一句话,不由脸色一沉:“二爷是说,那日有丫鬟传出去的?”
贾琏颔首道:“太医虽来过,但我怎会说实话,想来是身边丫鬟抖出去的。”
王熙凤忽而明媚一笑:“说来倒是稀奇,我下如此重手,二爷竟不如何怪我,那日心惊胆战等二爷打回来呢,未曾想……”
贾琏微微摇头,王熙凤下重手,乃是原身咎由自取,他心里自不会如何怨恨,只是疼痛他承受,郁闷几天就好了。
“那日酒喝多了。”贾琏沉吟着,发现不好解释,干脆道:“不必再提,你就当为夫宰相肚里能撑船,现在的我才是我。”
王熙凤想起那夜的委屈,小声道:“二爷若是再喝多了酒,会不会?”
“安心。”贾琏道:“再不会了,相信为夫就是。”
王熙凤轻轻嗯了一声,如今的贾琏与那日的贾琏,确实天壤之别,若一直如此,她觉得还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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