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系统存在感比较弱,主要用于剧情推进)
(本书偏向种田文,主角黑白通吃,收各路英雄好汉)
(作者水平有限,不严谨之处还请谅解)
头痛得像要裂开,耳边依稀还响着游戏里队友“猥琐发育别浪”的大喊,夹杂着自己被击杀的音效……
朱安费力地睁开眼,看到的却不是熟悉的电脑屏幕和电竞椅,而是古旧简陋的木质房梁,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草木灰混着尘土的味道。
他心里一咯噔:这是哪儿?
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土墙、木窗,身下是硬板床,身上盖着粗布薄被。没等他想明白,一股陌生的记忆就如洪水般冲进脑海,撞得他头晕目眩,几乎又要昏过去。
西溪村……保正朱登……长子朱安……十六岁……父亲刚没……
他,一个二十一世纪普通青年,通宵打王者荣耀猝死,居然重生到了水浒世界,成了山东郓城县西溪村已故保正朱登的大儿子,名字也一样叫朱安!
记忆告诉他,他还有个弟弟叫朱全,一个妹妹,名字……模糊中浮起——朱媛。
父亲朱登是西溪村的保正,算是一村之长,颇有威望,家里最有价值的,就是溪边那几百亩良田,那是真正的下蛋公鸡。
可惜,几天前朱登得了急病去世,他这才刚接下保正之位,连丧事都还没料理完。
就在这时,房门“哐”一声被推开,弟弟朱全慌里慌张冲进来,脸都白了:
“大哥!不好了!春来叔又带着几个族老来了,在前堂说要商量保正位子和咱家田产的事!”
朱安眼神一凛,融合的记忆让他顿时明白了——朱春来是父亲的堂弟,一向游手好闲、欺软怕硬,早就对他家田产虎视眈眈。现在父亲刚走,他就急着跳出来,想借族老之势逼宫夺权!
朱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震惊和荒诞感,努力学着原主平时的语气,沉声道:“慌什么,我去会会他。”
前堂里气氛压抑。朱春来和三个白发族老端坐上方,一副拿主意的派头。
朱春来生得粗壮,一脸横肉,见朱安出来,也不起身,大咧咧地说道:
“安哥儿,你年纪还小,你爹这一走,村里事多,你们兄妹几个怕是扛不住。我和几位族老商量了,保正这位置关乎全村安稳,就先由我这个做叔的替你担着。”
“至于那些田产庄子,你也别操心,叔一并替你管着,少不了你们兄妹吃穿!”
话说得好听,可他眼里那点贪婪藏都藏不住。几个族老也在一旁帮腔,说朱安太年轻、难当大任,朱春来是自家人、理应帮忙。
朱安默默听着,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保正之位今天不让,他们必定借题发挥,甚至动用族规压人。自己刚重生,无根无基,弟弟妹妹又小,硬碰绝不是办法。
他心里清楚,朱春来真正图的是那几百亩良田,保正只是第一步。
于是他脸上故意露出几分悲戚无奈,缓缓说道:
“春来叔和各位族老说得是。侄儿年轻不懂事,父亲刚走,心里也乱,确实担不起保正重任。叔父愿为村里出力、为侄儿分忧,这位置……就让给叔父吧。”
“但那几百亩田是父亲留下的根基,除非叔父愿意过继到我这一脉,否则绝不能相让!”
朱春来一听朱安肯让出保正之位,先是大喜,然而听到“过继”二字,脸一下子绿了。但他眼珠一转,似乎早料到这侄儿没那么好对付,便假意笑道:
“哈哈哈,安哥儿说的哪里话!叔怎么会要你的田?你也太小看我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地给你留着,保正之位我来当!”
朱春来心想保正既已到手,日后有的是办法慢慢把田弄过来,便假意安慰几句,就急着去找里正报备,生怕朱安反悔。
族老们见状,也满意地起身走了。
弟弟朱全在一旁急得直拽朱安衣袖,眼圈发红:“大哥!那是爹传下来的位置!你怎么就让了……”
朱安轻轻拍拍他手背,眼神却静得可怕,低声道:“别急,空有名头却守不住的东西,不如先放手。你看着,保正这位置,可没那么好坐。”
他清楚,根本用不着他出手,东溪村的晁盖第一个就会跳出来。两村积怨已久,父亲朱登早年做过郓城县户房典吏,在世时还能凭借威望压住晁盖,朱春来这种泼皮无赖,凭什么?
果然,朱春来“上任”不到半天,麻烦就来了。
一个村民连滚带爬冲进院子,气喘吁吁地喊:
“不好了!东溪村的晁保正带人把咱们溪口的青石宝塔,给搬到他们东溪村去了!”
西溪村和东溪村只一溪之隔。早年传说西溪村常闹鬼,就建了这座青石宝塔镇在溪边,鬼就被赶到了东溪村。晁盖为此一直耿耿于怀,之前碍于朱登的情面勉强忍着。
如今听说西溪村保正换成了朱春来,他再无顾忌,竟直接把塔搬走了——这简直是当着全村人的面打朱春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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