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寡妇显然被吓住了,可依旧想方设法拖延,嘴里只重复着没钱二字。
然而。
继续僵持下去。
她根本没有胜算。
最终。
三大爷闫埠贵开口说道:“要不让有关部门来处理吧。老太太,别犹豫了,快去红星派出所请陈所长!”
见闫家动真格。
贾张氏慌了:“别叫陈所长,我给钱还不行吗?”
这老寡妇确实有钱。
上次闫家的损失,就是她掏钱补偿的。
当时。
贾张氏拿出私房钱,让全院的人都惊讶不已。
谁都没想到,这位看似穷困潦倒的贾婶,竟是个有钱的主。
正因为如此,闫家才敢对贾张氏咄咄逼人。
他们心里清楚,这老寡妇拿得出钱。
最后。
贾张氏不情不愿地交出棺材本,赔偿了闫家的损失。
“这下你们高兴了吧!”
损失了真金白银,贾张氏心疼得咬牙切齿。
还没等闫家人回应。
突然。
一个声音响起。
“什么高兴不高兴?”
众人循声望去。
“这不是陈所长吗?您怎么来了?”
刘海忠笑着迎上去。
“刘海忠同志,你们院可真不简单。”
“一次次的破事,不断刷新我的认知。”
“厉害,真是厉害。”
陈所长强压怒钬,话里透着讽刺。
至于陈所长为何突然出现。
还得感谢曹漕。
在闫家和贾家争执不休时。
曹漕悄悄离开,一路小跑去了红星派出所报案。
近日陈所长的生活颇不平静,工作上的麻烦事一桩接着一桩。这些烦心事全都源自那座四合院。
无论是易忠海和秦淮如的 ** ,还是易忠海请陈瞎子装神弄鬼的把戏,多年来从未遇到如此扎堆的棘手案件。
更别提许大茂那个惹事精,听说在乡下还闹出了流氓事件。接连不断的案件让陈所长喘不过气来。
没承想今日这院子又出了新乱子。听闻曹漕报告大院发生偷车案,人赃俱获的消息,嫉恶如仇的陈所长立即动身赶往现场。
二大爷,是我请陈所长来的。曹漕话音刚落,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6000,老寡妇的负面情绪再度飙升。
三大爷、三大妈,贾婶还在跟你们纠缠吗?不是说要把棒梗送少管所吗?正巧我请来了陈所长,有什么话你们当面说清楚吧!曹漕站在一旁,满意地接收着不断上涨的怨念值。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明明已经破财消灾,事情却又起 ** 。要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偷车的是谁?陈所长直截了当地问。是贾婶家的棒梗!偷了三爷家的车!善意提醒道。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6000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500
来自秦淮如的怨念值加400
“小当贡献200点怨念值。”
“槐花贡献100点怨念值。”
系统提示接连不断。
曹漕的提醒本是寻常之举。
但他万万没料到会引发如此强烈的反应。
“居然连小当和槐花都在怨恨我。”
“贾家可真是个宝藏。”
他暗自思量,甚至开始怀疑请陈所长出面是否是个明智之选。
早知贾家如此。
或许慢慢来会更划算。
若棒梗真被送进少管所。
在曹漕看来。
那小子吃牢饭还是小事。
更重要的是,自己将失去一个稳定的怨念值来源。
“曹漕!你说谁偷自行车?”
“你才是小偷!”
贾张氏像只斗鸡般跳脚反驳,甚至倒打一耙:“陈所长,您千万别信这小子的鬼话。我家棒梗是您看着长大的,您还不清楚他的为人?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要说这院子有人作奸犯科,肯定是曹漕。这小子耍流氓,想占我儿媳妇便宜。”
不了解贾张氏的人,或许真会被她骗过去。
但陈所长在这片当了十几年派出所长。
对辖区居民的底细了如指掌。
“贾张氏,如果我没记错,前阵子去派出所偷煤球的,就是你们家棒梗吧?”
陈所长一句话直击要害。
贾张氏顿时哑口无言。
事发后。
她确实教训过孙子。
倒不是觉得偷窃有错。
而是埋怨棒梗太笨——徒手能拿几个煤球?
用衣服兜着不就能多拿点。
更何况还被人逮个正着。
典型的嫌弃孙子业务水平不行。
“不就拿了两块煤球嘛。”
贾张氏回过神,小声嘀咕:“陈所长您这话多难听。什么偷不偷的。咱家困难您也知道,就是暂时借用,又不是不还。”
“我清楚你家情况不好,所以没跟棒梗计较那些小事。”
陈所长摆摆手:“煤球的事先放一放,现在说说自行车的问题。”
贾张氏心里发虚,目光转向闫埠贵夫妇,想让他们帮忙说几句好话。
可这老两口一个往南瞅,一个往北看,仿佛眼前有美景似的。他们盘算得很明白:想要我们替棒梗说话,得加钱。不过当着陈所长的面,这话没法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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