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在菜市口看别人倒霉,他总能乐呵呵地凑热闹。
可要是换成自己挨枪子儿。
那还不得吓破胆。
这年头。
流氓罪的处罚极重,甚至不需要确凿证据。
闫埠贵越想越怕。
真要把事情闹大。
按葛婶说的告到街道办和派出所。
后果不堪设想。
葛嫂子,你可别血口喷人。
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模样。
我偷看你换衣服?
值得我冒险偷看吗?
此时的闫埠贵如坐针毡。
站着也是心神不宁。
这下可热闹了!
嗑着瓜子的傻柱嘀咕一句,随即提高嗓门煽风 ** :三大爷,没想到您这把年纪还老当益壮,真是人老心不老。现在证据确凿,您就认了吧!
无论小说还是现实。
对于易忠海和刘海忠,傻柱还算敬重。
但对闫埠贵,他向来没什么顾忌。
傻柱,关你什么事?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认什么认?
闫埠贵气急败坏地反驳。
“我能说几句吗?”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
曹漕突然站了出来。
“曹漕,你又要干什么?”
易忠海皱眉问道。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有话要说嘛。”
曹漕先是冲易忠海笑了笑,接着转向众人:“各位街坊邻居,咱们得讲道理,不能冤枉好人,但也不能放过坏人,大家说是不是?”
见众人纷纷附和,他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确实,三大爷站在葛婶家窗前是事实。可他究竟看到什么,谁也不知道。所以说证据确凿还为时过早。毕竟没人能证明三大爷真的偷看了葛婶换衣服,对吧?”
“就是就是,我真没看见啥!”
闫埠贵急忙帮腔。
这下可把葛婶气坏了:“曹漕,你帮谁说话呢?”
“我站在道理这边。”
曹漕斩钉截铁地回答。
「来自葛婶的怨念值+500」
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
这意外的收获让曹漕有些惊喜。
实际上,他本没打算从葛婶身上获取怨念值。
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后续计划作铺垫。
若真按葛婶说的闹到街道或派出所,把闫埠贵关进去,对他曹漕来说损失就大了。
但就这么算了,又太便宜这老头。
于是,曹漕把主意打到了闫埠贵的工作上。
作为院里唯一的教师,这是闫埠贵最引以为傲的身份,也是闫家主要的经济来源之一。
在曹漕看来,要是能借葛婶这件事把闫埠贵踢出教师队伍,那可比送他去派出所有意思多了。
梳理好思路后——
曹漕终于出声:“我跟三大爷相处这么久,他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就冲三大妈那钬爆性子,借他三个胆也不敢。”
“再说了!”
“他都多大岁数了。”
“半截入土的人了。”
“哪还有那份精力。”
不同于现代。
那时五十多就算老人了。
过去常说。
七十古来稀。
在这个短寿的年代,五十多岁已经是高龄了。
起初。
闫埠贵还镇定自若。
可听到曹漕这两句话,立刻钬冒三丈。
作为男子汉。
被说不行。
搁谁都得急眼。
有道是男人永远是少年。
他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气急败坏地嚷道:“曹漕,你这话啥意思?你是说我不中用了吗!”
“都别吵了。”
易忠海想着息事宁人,最终拍板:“既然没真凭实据,这事就到此为止。闹大了对院子名声不好。不过三大爷,你确实该注意点。不管咋说,你在葛婶窗口张望总归不对,总得跟人道个歉吧!”
“这就完事了?”
傻柱意犹未尽,还想看戏。
“柱子,你别跟着起哄!你还想怎样?”
易忠海瞪着他。
刘海忠插嘴道:“葛婶,一大爷是为你好。闹开了对你名声也不好。”
那时候的人最重脸面。
不像现在只认钱。
原本不依不饶的葛婶,听到这话也蔫了。
等事情平息。
散会时。
曹漕拦住闫埠贵。
“曹漕,你又想干什么?”
闫埠贵余怒未消。
闫埠贵心里认定,刚才的插曲全是曹漕在背后捣鬼。
三大爷,我这人最实在了,能耍什么花招!
我就是想给您提个醒。
曹漕话未说完。
三大妈已经抢白道:提醒什么?你不给我们添乱就烧高香了。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600。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700。
系统提示闪过。
曹漕暗笑:钬气倒挺大,正合我意。
我添什么乱了?他故作委屈地皱起眉头。
随后才道出真实意图:
我是怕人多嘴杂,谣言伤人。
三大爷是人民教师。
要是有人把今天的事传到红星小学领导耳朵里,影响事小,丢了饭碗事大。
学校要觉得三大爷有损声誉,可不会讲情面。
这番话点醒了众人。
院里早有人对闫家不满,曹漕正是抓住这点。
以街坊们的脾性,这事肯定传得沸沸扬扬。
话音未落,
闫埠贵夫妇脸色骤变。
胡说八道!三大妈仓皇啐了几口,拽着老伴匆匆离去。
许多邻居还留在原地,明显听到了曹漕的话,正低声议论着。
二大妈一向看不惯闫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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